“嗯是——”钱嘉翻着包:
“钥匙,钥匙……”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人的动作。
但是太晚了。
她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在了包和行李上面。
身后的人拿着一个方巾把她的口鼻捂住,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那是带着乙醚的方巾。
汪喜亮看着未挂断的电话,听着手机那端沉默安的声音:
“钱嘉?”一下子点了挂断。
他的唇角勾着冷冷的笑。
沉默安。
他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女孩的酮体几乎是雪白的,但是上面还带着未褪的红痕,能看出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汪先生盯着她的身体,不易察觉地吞了口水。
钱嘉觉得有人在注视着她,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于是睁开了眼睛。
可是睁开眼睛她又发出了尖叫,她的嘴唇被人用胶带封死,发不出声。
她的眼像小鹿一样清澈,带着不可置信。
汪先生抬起了她的头。
“啧。”他笑道,这次钱嘉看到了。
他的笑完全是不达眼底的,是冷漠的。
“你就是靠这副样子爬上沉默安的床的?”他这次的笑很陌生:
“沉默安知道你这么骚吗?”
钱嘉二十余年来都是遵纪守法的道德好青年,哪听过这种话。
小姑娘用清澈的眼睛恨恨地盯着他,仿佛他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想说话?”钱嘉嘴上的胶带被汪喜亮不带怜惜地撕了下来:
“你可真是油盐不进啊钱嘉。既然这样,我也没必要对你客气了。”
“你有病吗汪喜亮?!”小姑娘破口大骂道:
“我他妈招你惹你了你这么对我?!我把你当作我的亲人——”
“所以你才幼稚啊。”汪喜亮翘着二郎腿道:
“钱嘉,世上没有的午餐。你就是代价。”
看着小姑娘依然紧皱的眉头,汪喜亮叹口气,指尖暧昧地挑弄她的脸蛋,旁边的dv已经开始录像:
“沉默安最近来针对我的公司,你知道吗?”他看着她的模样:
“你自然是不知道的。我原是不知道得罪了谁,后来知道了。他原来是沉先生。你告诉我,”他靠近了钱嘉,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他的心肝小宝贝,你说他会不会来救你?他能猜到是我对你动的手吗?”
汪喜亮之所以威胁钱嘉,是因为他猜到了一件事。
别人之所以都不知道汪喜亮有个妹妹,是因为他的妹妹是被他逼疯的。
汪喜亮的妹妹小他五岁,他原来对他的妹妹极尽宠爱,后来他的妹妹和自己的商业对敌谈起了恋爱。
汪喜亮嫉妒,嫉妒招致怨毒。
他是个爱玩的男人,有次趁着和妹妹的男朋友一块去夜总会一掷千金,设了个局,让他妹妹亲眼看见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滚在了一起。
妹妹心痛欲裂,他几乎没有使什么手段就和他妹妹睡在了一起。
他的亲妹妹。
汪喜亮后知后觉,猥亵了自己妹妹很久,直到妹妹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奔赴他乡。
沉默安是知道的,因为他那时不仅刚辍学被庄哥要求给他的声色场所打杂,看见了他俩搞在一起,而且汪先生经常去夜总会,他见过对方。
沉先生见得多了,自然明白这个世界本是弱肉强食,他救不了那个女孩什么。
幸亏女孩后来考上了澳洲的学校,也算摆脱了恶魔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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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了章节,看情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