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春笑道:你这傻子,女婿同女儿干事,母亲那会生气。
碧卿道:为阿人家女子被外人调笑一两句,她母亲就要骂得狗血喷头,一到女婿头上,便眼看女子被他奸,还不敢作声呢
丽春听了大笑道:该死的东西,这样嚼舌,看我不去告诉母亲打你耳光。
碧卿也笑了,二人梳洗已罢,手拉手走到陆氏房中,坐谈一会。陆氏看得女婿,甚是疼爱,又见他神有些疲倦,知他昨夜劳苦过甚,便叫仆妇将弄好的燕窝汤,端上来给他喝,丽春撤娇撤痴道:母亲只疼女婿,便忘了女儿,怎么不给我喝呢呢
陆氏笑道:我儿莫急,那不是来了么,果然仆妇一样的送上三盅忠,她才不言语了,看了看,又吵看她盅里太少,带笑用茶匙硬吧碧卿盎中的都抢过来,又不肯便喝,拿看茶匙,慢慢抓看嘴儿,斜看眼儿向碧卿道:你羡不羡,陆氏见他们夫妇调笑,知趣得很,就自已喝完了,走出房外。陆氏在门缝,只见她女儿早已娇捏捏的跑到碧卿身边,搂看颈儿,亲了几个嘴道:我是同你好顽的,心肝哥哥,昨夜受了累的,要补一补才好,我怎忍抢你的呢
便拿起匙子,喂入碧卿口中,碧卿道:你也一样伤过身,也要补补,她女儿道:我睡在底下,又没有用力,受甚么累,况且你那东西里的白浆比人参汤还好,我肚子里还喝少了吗你不见我自从嫁你之后,身子胖了许多,都是这东西补得利害哩
喂了几口,碧卿不喝。丽春便自己把汤含在口中,然后把那香唇紧贴在碧卿嘴上慢慢度入,一直将燕汤哺完,还坐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碧卿也紧紧抱搂,不住的亲嘴饼舌,又握起一对小脚,细细把玩,后来渐玩渐上,一手伸入裤脚里,在那妙处,弄挑拨,惹得她腰款摆,杏眼也斜,口里只低唤道:亲达达,快莫这样,我怕痒哩陆氏看至此际,一阵面红耳热,下面那多年不曾用过的户,也流出许多清水,把裤儿湿了一大块,忙忙走开,换好中衣,再也不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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