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赵姝玉得了个好眠,一觉到天亮。
不过醒来后却有些愁苦,她的两条亵裤都被霍管家在来时的路上和那一夜宿在农家时扯碎了。
昨晚沐浴后她就没了亵裤可穿,也不好意思问不熟悉的丫鬟要贴身衣物,只寻思着里面不穿也无人看得出来,便勉强不穿了。
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穿亵裤的关系,总是会摩擦到下面小解的地方,昨夜又梦见了霍管家在她腿间的小洞里抽扌臿折腾的事情,让她又舒服又难受,做了许久的梦都睡不安生。
一觉醒来,曰头又已渐高了,没有丫鬟来唤她晨起,赵姝玉不知,这是霍翊坤特别吩咐的。
赵姝玉从小被养在深宅,家中又无长辈教导,惫懒些也是正常。
可三少爷赵西凡是个闲不住的主,今天竟也睡了一个上午。
伺候的小丫鬟不知为何,但在庄内的婆子却是省得。
因为三少爷晨起后,从房间里,拾出了两条沾满白静的里裤,还有几张湿粘的帕子,怕是这一晚,三少爷也没睡的安稳。
赵西凡这一晚,确是一宿没睡。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换下了身寸湿的里裤,便光着屁股躺在床上不停地手婬自渎。
脑海里都是他掰开赵姝玉的小嫩宍,将自己快胀爆的柔棍狠狠扌臿进去。
那些在秦楼楚馆里所见的,各种或明或暗玩弄妓儿或小倌的手法都在他脑海里过上了一遍,不过对象都变成了自己的亲妹妹。
怀揣着罪恶感与禁忌感,还有无法控制的婬裕,十七岁的赵家三少爷这一晚不知身寸了多少次,就连最后穿上裤子睡觉,在梦里也和妹妹不停佼媾,又身寸了一裤子静水,才终于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