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没了力气再去咬严锋,皱着秀气的眉头,扬着脑袋,一头青丝散乱摇晃。m点肉肉屋(拼 音)点b iz
一时间肉体交弄,yín 声粗喘。
床榻吱嘎大动,便是站在屋外小院里细听,也能听见屋里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这憋了一个月的男人,干起穴来着实生猛。
就着抱操的姿势,也能将赵姝玉再次干到shī_jìn 。
只可怜那床榻上的小娇儿,在自家府邸偏远的客院里,被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狠狠奸yín 。
两条腿儿无力大开,身子狂颠乱摆,一对奶儿晃到近乎甩动。
不知泄了多少次,嗓子都叫哑了。
被男人喂了几口冷茶,又继续挨操。
她骑不动他,就再次换成他骑她,把她骑到吱不出声,又把她翻过来,躺在床榻,两条腿儿放上他的肩头,压得她屁股向上,他的ròu_gùn 向下,猛干猛操近千抽。
两人交合处汁液乱溅,赵姝玉的下体被插得又红又肿,那小花心被捅穿泄阴不断,委实到了她不行了,他也一忍再忍难以维继,才又灌了她满壶阳,结束了这一场野蛮又持久的性事。
此时赵姝玉已是累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严锋却射得浑身舒爽,十分过瘾。
喷射完毕,他也不抽出阳具,一翻身将赵姝玉抱在胸口,让她张开双腿趴在他的身上,扯来被子一盖,两人就这样睡去。
下半夜,赵姝玉睡得迷迷糊糊,浑身酸痛地醒来。
趴在人身上睡觉肯定不舒服,更不用说这肉垫还又硬又热。
赵姝玉极不舒适地趴在严锋身上扭扭哼哼,想从他身上下来,自己睡觉。
可严锋长年呆在军营,十分浅眠,几乎在赵姝玉醒来时,他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