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什么账……啊……”
沉初夏话音未落,臀部便被人重重拍了一下,男人锐利的眼睛眯起,警告的意味极其浓烈,似乎随时要将她整个吞进腹中。
眼见糊弄不过去,沉初夏又变了态度。
“改,改天吧……我看今天徐导不是很忙嘛~您先忙,我这都是小事情~~”
说着她还朝沙发处挤了挤眼,暗示有大美人在等他。
可显然,男人不吃她这一套,直接扯过她腰间的丝带,叁两下,就将沉初夏的手捆住,粗糙的大掌将她的臀瓣向后一拉,便形成了整个人撅着屁股贴在门上的姿势。
这个姿势,沉初夏没法回头了,不知道男人的表情,也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大脑里不自觉回荡起那天在剧组化妆间的那一幕,她将徐秦捆在椅子上时,那一下又一下,能让人腰都断了的挺弄,粗的要将人撑破的大肉根……
“啧,有反应了?”
这这这,这也能看出来?
沉初夏彻底服了,对方只是绑了自己,大掌仅仅贴在她的臀瓣上,还隔着连衣裙和内裤呢。就知道她有反应了?
这得是有过多少经验啊!
心头有些不舒服,沉初夏控制不住的“夸赞”起来:“徐导不愧是徐导,经验足!”。
这语气,说是阴阳怪气也不为过了。
她这么一说反而让徐秦乐了,抬手捏了把质感极好的娇臀后,慢悠悠开口:“我只是观察力好,尤其是对某人,毕竟……是亲眼所见,印象深刻!”
后半段话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显然是回忆起某些画面,意难平了。
臀瓣本就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风让细小的汗毛全部竖起,再被男人粗糙的大掌那么一捏,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沉初夏小声哼哼着:“嗯啊,我们那是,为艺术,为艺术献身~~”
“哦?所以一次不够,还要躲在野男人家里,天天献身?”
什么野男人,那不是他弟弟吗。
随着男人一字一顿的话,沉初夏能听到对方解皮带的悉索声,干净利落,有种猛兽出闸的错觉。耐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沉初夏还没想好说什么呢,耳垂被人咬住了,灼热又浓烈的雄性气息喷洒在耳边:
“还有,上次在化妆间的账……你说说,数罪并论,该怎么罚?”
话音落下的瞬间,内裤被人拨开,一根粗长的肉物贴了上来。
沉初夏稍稍低头,便能瞧见这根大东西,鹅蛋大的guī_tóu 圆硕发亮,深紫色的阴茎上布满了隆起的青筋,让本就粗大无比的家伙愈加凶狠,尤其是当它放在花穴口时,热烘烘的,让人又怕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