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种狗男人!
沈初夏恨得牙痒痒,可这么久以来,跟徐秦互呛,赢少输多,你跟他比花样,比技巧,他能弄得你哭出声来。
男女之间的差异就在于,男人的冲动在一刹那,只要熬过了最高点,冲动就能被忍住,且还能借助外部的发泄,尤其是徐秦这种人,忍耐度是远远高于其他男人的。
可女人呢,骚痒来自于花穴深处,哪怕外面被玩得再怎么花枝乱颤,里面照样空虚无比,这种空虚还能不断叠加,一次比一次剧烈。
况且,经历的男人都是器大活好,沈初夏的身体早已经被养叼了,一碰就出水,太渴望被大东西cào 到神志不清的畅快了。
一方自制力惊人,一方极度渴望,再加上完全被压制的身体差异,这是怎么都翻不了盘的啊!
沈初夏深吸口气,心中分析起来,最好的报仇时间,往往是对方完全卸下心防的时候,也只有在被欲望支配时,浑身上下才都是弱点。
她还清楚记得,徐秦说过,他从不跟拍他戏的女演员做爱,上次在小阁楼里,那胯下之物都肿得吓人了,男人还是没有真枪实干的插进来。可徐秦越是这样谨守着原则,就越让人想打破它,最好揉个稀巴烂,看这狗男人将自己脸打肿的模样。
沈初夏咬咬牙,今日,不让这狗男人求饶,她沈初夏就不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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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忍下汹涌的欲望,抱着怀里销魂的女体,徐秦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衬衣已经湿透了,从里到外,都像是经受了一场酷刑。
正惊叹于自己的自制力,女人突然歪了歪头,细长的脖颈趴在他怀里,小幅度的抽搐起来。
“难受,徐秦,我难受!”
总算乖了。
“哼,现在知道难受了?刚刚什么态度?想要就求我!”
姑且让你得意一会儿!
沈初夏压住想要回呛的冲动,身体软软的倚在徐秦怀里,声音也柔的不像话:“我错了嘛,徐秦,秦哥哥,求你了,人家还要~”
“真不耐玩!”
徐秦嘴上依旧不饶人,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密密麻麻的哼声,就像是砸在了他的心口,一圈圈绕紧,让人难以呼吸。
向来是倾向于被伺候,可此时,他根本顾不上自己胯下昂扬的某物,湿漉漉的手指再次来到花穴处,手指上下翻飞,用尽了所有的技巧。
“小骚货,脚尖踮起来,低着头,看我怎么把你玩喷!”
沈初夏踮起脚,所有的注意力都到了被玩弄的那处,眼看着徐秦的手插进来,修长的指节没入粉色花蕊中,一进一出,快得都能看见残影。
咕叽咕叽的声音响起,肉洞被疯狂搅弄,有时三指、有时四指,方向、角度、形状,都在不停变化,花样繁多。
短短几分钟内,高速的戳弄持续了数千下,每一下,都有不同之处,将整个花穴,从里到外,玩了个透。
沈初夏双腿颤抖着,渐渐到了高点,蓄满快感的潮水渐渐骚动,胯部左右摇摆,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躲避,最后的猛击中,大脑一片空白,尖叫着迎来了高潮。
“到了……嗯啊……出来了……啊……”
视线中,隐约看见蜜液淅淅沥沥的喷出来,流淌得腿根到处都是,将徐秦身上也喷了许多。
如此近的距离里,两人的呼吸缠绕的更加紧密。
被玩上高潮后,沈初夏的语气中又多了几分颐指气使:“站不稳了,抱我去椅子上~~”
直到将女人抱坐在椅子上,徐秦才反应过来,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倒像是随着她的指令行动一样,可怀里的女人刚刚到了高潮,前所未有的乖顺也让他多了几分耐心。
两人就这么抱坐着,粗大的肉根高高竖立,像是人形座椅上插了根棍子。
沈初夏靠在男人怀里,柔弱无骨,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快感,她一边若有似无的抚弄他身上的肌肉,一边换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