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没有
吴桐腹诽,要走,却被他禁锢住,不能动。他力气这么大,倒一点不像生病的人。再一牵扯,她被他直直拉着跌坐到床沿。
她也没有力气啊,疲惫的可以,他还在那期期艾艾,我病入膏肓了。救我。
她的湿滴水,落在他的脸上,吴桐恍然回神看见此幕,还以为自己落泪,一惊,才看清那并非泪水。
感冒烧而已,死不了人。
有一种病,爱情,动心则死,你应该懂得。我是得了这个病了。
她为他揩去水迹,有些啼笑皆非:你不会想说,你爱上我了吧
他抓住她的手,贴到脸颊上,无声地笑:你真聪明
她没有喜悦,一点也没有。
不是因为他玩笑的口吻伤了她,而是她觉得,似乎自己这颗心,再起不了半点悸动了。
会不会已心死
她也才27岁
要不要试一试
她又走神了,什么
她被他招呼着一径低头,被他绕到自己后颈的手按住,不知不觉间已经离得太近,他仰起脸,手指控在她的颈动脉上。
欲吻不吻的距离,向佐逼着她正视自己。
吴桐条件反地推开了他。
向佐看着这个躲避唯恐不及的女人:试一试,和我拍拖。
他的指尖还按在她的颈部,兴致斐然,贴的很紧,他拨了拨她额前丝:你的心跳有加,证明你还有药可救。别为了一个男人放弃整片森林。
向佐缩回被子里,裹紧他自己,吸了吸鼻子:给你两个选择,答应我,或,考虑过后再答应我。
他的声音渐渐染上鼻音,但每一个音都很清晰。
吴桐了心跳,却觉得并没有异常:你是不是习惯这样逼迫女人答应你的追求
他没有否认,想了想:你是第二个。
第二个不是应该说你是唯一这可不像他,花花公子不会这么不懂得哄女人。
第一个是张曼迪;第二个,是你
吴桐听他这么说,思忖很久,点点头,她觉得自己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抢了你的女人,所以,你现在锁定我做你的目标
他很诚实:刚开始,是。
别扭的男人
吴桐心中却没有生出一丝厌恶,相反,挺同情他。
她拍拍他的脸,然后站起,像个过来人一般安慰他:你乖乖休息吧,不要任了。
她走出去,关上门了,向佐悠悠然睁开眼睛,手指抻着额头,想,是他表白的太隐晦还是怎样她是真没听懂,还是装作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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