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话击碎了盛夏仅剩的羞耻心,眼睛一翻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就跟噩梦一样,一件比一件来的刺激。
即使晕过去了盛夏的眉头也紧紧的皱着,眼角还挂着泪珠因为情事而泛着红晕,阎向伸手擦去她的泪水将人抱起放在后座上。
停了很久的车子缓缓启动,盛夏能感受到自己似乎被换了个地方,有什么人在耳边说话。
“怎么还不醒?你不是说人没事吗?”
阎向看向弟弟阎荣,而后者连一个眼神都欠奉,拾着药箱头也不抬的说:“大概是不想看见你,要不你出去,我保证她一定立刻就醒。”
难得回家一趟,正在补觉被挖起来,阎荣能有好脸色就鬼了。在学校被导师各种折磨,回家还要被大哥使唤。
阎向的脸色更阴沉了,看他拾好东西直接将人赶了出去,来到床边仔细看。
不得不承认,阎荣虽然嘴巴毒了点他却没有说错。
床上的人在努力的装睡,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的眼角在轻轻的颤抖,身上的肌肉紧绷。
阎向暗笑自己愚蠢,居然这么轻易就被骗了,大概是看见她突然晕过去有些慌了,这会到了自己的底盘上,他有了底气人也彻底冷静了下来。
饶有兴致的立在床边,看着闭着眼睛的盛夏猜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事实上盛夏早就撑不住了,阎向的目光跟两道光柱一样射在身上,宛如实质的视线带着灼热的温度,盛夏被他盯得身体一阵滚烫。
忽然间,床边的靠垫凹陷下去,阎向坐了下来。
盛夏紧张的不行,闭着的眼睛不住的抖动着,自欺欺人的不愿意睁开,似乎这样就能逃避似的。
阎向再一次被她逗笑了。
“盛夏,你不渴吗?老实说,你妈妈做的菜真的很咸,你知道吗?我刚刚进门就喝了好大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