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操干,盛夏张着嘴呻吟,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
体力极好的阎宿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五十岁的人,饱满的囊袋将股间拍打的绯红,ròu_bàng 不知疲倦的高速chōu_chā ,似乎有着无穷的力量。
盛夏张着腿被操了一个多小时了,呻吟中满是泣音,音调都小了下去。
腿好酸,肚子里也是,里面哗啦哗啦都能听见自己分泌出来的yín 水声,高潮的刺激也仅仅是让她短暂的抽搐一阵,然后恢复平静。
她泄不出来了,彻底被榨干了。
阎宿chōu_chā 的速度突然变快,盛夏张着嘴无声尖叫,心里有种终于可以解脱了的喜悦感。
阎宿喘着粗气松开关,将储
u.)存了多天的液浇灌进zǐ_gōng 里,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好烫!烫死她了。
阎宿射进来的液体不少,温度还高的吓人。
他抖了抖ròu_bàng ,将最后一小股射出,忽而抓住她微抬起的臀不放,另外一道比液更多更热的液体激射进来,带着极大的力道击打在痉挛的花穴壁上。
“呜!”
盛夏手脚并用的去巴拉他想离开,被阎宿死死的抓住腿,有些腥臊的味道弥漫起,他竟然是将尿液也洒在了她的身体里。
盛夏崩溃的哭叫,腹部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这股热流过了一分钟才慢慢停止,等结束时,盛夏的肚子憋涨的不行。
简直就是魔鬼。
盛夏看着他的眼神满是不敢置信,被射尿了这超出了她的认知,这一天所经历的性事和惊讶终于让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