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已经有一根了啊,怎么可能吃的下去。
紧致的花穴只是吃下一根就让她觉得有些撑得慌,她一脸惊恐的扭头看向身后的人,阎向居然没有放弃,尝试着往里面顶。
“啊……疼……不要……”pΘ壹8u.)
只是在入口处徘徊盛夏就感到一股撕裂感,痛呼的声音都变大了许多,连带的将花穴绞得异常的紧,阎觅风倒吸一口气。
不满的瞪向阎向,“哥!你干嘛?我快被她夹断了,操,太紧了,放松,放松点。”
他的手在盛夏身上各个敏感点刺激也没能缓和她的紧绷,阎向尝试了几次只让盛夏越来越紧张恐惧,痛呼,最后遗憾的又转而操进后穴里。
“你要想一起操她就别心软,父亲虽然有时候手段有点过激,可还挺有用的。”阎觅风提议。
突然听到他提起父亲,盛夏条件反射的颤颤,生怕阎向听了他的话。
“不要这样……阎向……我听话……别这样对我……”
可她不知道阎向一旦起了这样的念头就证明他将弟弟的话听在了心里,心疼盛夏可不得不承认老三说的挺对,盛夏不经过调教是无法顺利的吃下他的ròu_bàng 的。
自己的祈求没有得到回复,盛夏心中一沉,眼里的泪又涌了出来,竟然有点点觉得绝望起来。
他似乎跟他们也没有什么区别,最爱的还是她的身体,盛夏觉得白天的自己好傻,居然还想试着对他敞开心扉。
她噙着泪承受着两人的操弄倔强的不愿意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