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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2 / 2)

“出去,全部给我滚出去!滚!”


主子发话,众人焉敢不从,更何况是从未见过的、如此盛怒中的主子。


含香不见得是位脾气多柔顺的姑娘,但她好歹来自21世纪,没受过人分三六九等的教育。所谓因地制宜、入乡随俗,她虽从未无视清宫规矩、奴才主子不分凑作一团,但也从未跟底下人无故发过脾气,更别说打骂诸人。


现如今,宝月楼的奴才们在住屋门外跪成一片,连吉娜、维娜也不例外。除了她俩还敢大着胆子喊上句“公主息怒”外,众人更是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这其中,倒是有一位格外引人注目。


白吟霜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单衣,跪在这晨间仍有些清冷的四月天里,身子忍不住瑟瑟的发抖。她嘴唇泛起了青色,眼睛无辜又无措的瞪着,看上去极为害怕,心底却透着一丝喜色。


昨晚上万岁爷的动作虽然粗暴狂躁,可那一定是因为他憋了太久,压抑坏了。他压在自己身上不住的喊着“小东西”、“小东西”,那股爱怜甜蜜的语调,可是任谁都听得出来。小东西?白吟霜心底禁不住得意,那一定是万岁爷给自己起的爱称,听起来多么贴切又甜蜜。


至于里边那位,白吟霜斜眼瞟了屋内一眼,压下唇角浮起的冷哼。这种大房撒泼的戏码自己以前在酒楼里见识的多了,何况她本身就是个妾,不过身份高贵点,嚣张的什么?等万岁爷越来越迷恋自己,什么容嫔,不过是过眼云烟。至于令妃,哼,这紫禁城自己都已经进来了,还怕她再把自己送出去吗?说到底,还不是看万岁爷的宠爱。


白吟霜心底打着小算盘,眼角却撇着院外。小禄子去请万岁爷了,怎么还没回来?


正搜寻着,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视线之内。


白吟霜心底一喜,身子抖得越发的厉害,眼角硬生生挤出几滴泪来,看上去果然是风吹欲倒、我见犹怜。


可惜,那袍子却一顿不顿的,从她身前越过去了。


“你在干什么?!”


正在白吟霜怔楞的片刻,乾隆爷怒吼的声音便响起了。


白吟霜暗自兴奋,发火了,果然发火了。她就说嘛,这种戏码她看的多了,怎么可能猜错?接下来就该一阵怒责厉斥,然后关心她这个无辜的受害人了。


她做好了随时被关注的可怜模样,就听乾隆又是一声大喝:


“站着别动!”


乾隆爷瞪着屋内一片狼藉,字画、古玩、玉器,一样都没幸免,除了桌椅这种木制的大家伙她摔不动之外,地上洒满了各种物品的碎片。


而含香,正怀里抱着个青花瓷的瓶儿,怒目圆睁的瞪着他,若不是他疾声喝止,那瓷瓶早就砸在他脚下摔个满地碎片了。


望着眼前长裙曳地、胸膛起伏的小人儿,乾隆爷心底一揪,大踏步的迎了上去。夺过她手中瓷瓶看也没看的往屋外一扔,揽腰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还愣在那儿干什么?赶紧进来把这碎片都清理了!一屋子奴才都不知所谓!是谁服侍你们娘娘的,大清晨让她穿条裙子就下床,还没穿鞋?!!不想要脑袋了直接说,朕立马给你们摘了!混账,都是一群伺候不周的混账!”


等被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含香才勉强回过神儿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打早上绿柔悄悄告诉她那个消息,她整个人就像是癫狂了一般。一想到昨晚他帮自己,帮自己做完,又在隔壁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自己心口就燃起一腔怒火,怎么压都压不住。站起身就将屋子砸了个稀烂,连带着满园奴才都战战兢兢跪到了屋外。


她想,一定是孕期狂躁症,对,一定是这样。


“吉娜,把你们公主那个凝香丸拿来。这脚上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流血的?还有上次太医开的那些伤药,都拿来。不行,”乾隆想了想又喊道:“小路子,你派人去把冯太医找来,让他请个平安脉,朕记得他治疗外伤也是有一手的,让他看看这伤口,会不会化脓,会不会留疤。”


小路子忍不住在心底翻个白眼,主子爷,容嫔娘娘的脚趾许是刚才被地上的碎片划了一下,才不过出了点血印子,你这又是凝香丸又是太医的,是不是夸张了点。可他半分没犹豫,扭头就照做。废话,那可是万岁爷的心肝r,掉根头发都得怪风大,他可不敢怠慢等着吃挂落。


被这一通吼惊醒,含香的目光又落到那明黄色的龙袍上。


“你走,我不用你管,我不想看见你!”含香双脚蹬踏,奈何力气小,轻易就被握在手里。


“别乱动,”乾隆急忙叫道:“小心伤到!”


“小心伤到什么?”含香火气更大,气呼呼瞪着他,“小心伤到肚子是吗?你有那么多女人,哪个不能给你生孩子,稀罕我的吗?”


乾隆又气又喜,凑上来揽住她的腰,“别人的哪个都不是你生的。”


含香被他掣肘反而更急,一连的推搡,“你出去,我讨厌你,你别碰我,不许你碰我!”


乾隆是真怕她伤着,手上难免用了点力气,又怕捏疼了她,下意识的松手,却没想一条胳膊就势抡了过来。


“啪!”


乾隆愣住了。


含香也愣住了。


好在俩人在内室腻歪,外面的奴才扫完碎片便被绿柔赶出去了,屋里就剩下她跟吉娜、维娜仨人,也是吓得手足无措,禁不住开始发抖。


“别动!”乾隆爷的语气里终于露出丝怒意,含香是又心虚又心酸,乖乖的老实了下来。


乾隆坐在床边,把她受了伤的那只脚抬了起来,确实没流几滴血,想是瓷片在上面划过,连碎渣都没留。他把玲珑的小足举到唇边,张嘴允了两下,绿柔极有眼神的端来盆盂供他吐出血渍,随即轻轻的涂上药膏,裹上纱布。


含香冷静下来,看着他的动作,心底又是委屈,眼泪便簌簌掉了下来。


“弄疼你了?”乾隆赶忙冲那包扎完毕的伤口吹了吹,可那眼泪没有半分停下来的意思,小脸湿漉漉,很快就哭成了个泪人儿。


他叹了口气,把那纤秀的身子搂在怀里,抚慰道:“以后再怎么生朕的气,都不许伤到自己,这是圣旨,记住没有?”


“你太坏了,你,你真是太坏了!”委屈的时候反而想不起骂什么好,翻来覆去就只剩了这一个词儿。


“好好好,”乾隆一迭声认错:“朕太坏了,都是朕的错,朕真是太坏了!”


“你怎么能,你,你怎么能……”含香咬咬下唇,还是没能把控诉说出口。


乾隆盯着她的眼睛,有些神色不明,“东西十二宫,不论朕以前留宿哪里,招哪个侍寝,你何曾有过这般反应?”


反应啊?她当然有。


她会撒娇,会装痴憨,她的戏路很明确,尺度拿捏的刚刚好,何曾如现在这般,气急败坏?


含香不得不承认,一只朱钗,一条手帕,一盒胭脂,自己用的久了都会生感情,何况是一个男人。


她来这儿已经一年多了,便是成为乾隆爷的容嫔,也已经整整一年。这个睡在她枕头边的男人,这个跟她巫山云雨共赴的男人,这个把她捧在掌心上宠着的男人,她已经没法仅仅用演戏来安慰自己,没法只当他是观众,只当他是主子,只当他是她要刻意讨好的皇帝。


现在,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可能,可能是以前,宝月楼离着东西十二宫远,我没有,没有这么深刻的意识到过。”她替自己找了个借口。


“是吗?”万岁爷的口气里透着明显的不信。


“小东西,”他张嘴轻咬着她的下巴,带着点狠劲儿,又喜悦的说:“若不是朕这么刺激你,你又何时才会摘下这恼人的面具。”


故意刺激我?!


含香背毛一竖,立马就想发作,但是,等等……


“面,面具是什么意思?”差点炸毛的小妞儿立马一脸懵懂的问道,脸带着无辜的笑意,“皇上,含香不懂。”


哼,还打算装!


乾隆爷捏着她精巧的下巴,哼笑道:“刚才那只发怒的小野猫哪去了?什么皇上我汉语不好,什么皇上你说的我都不懂,什么令妃姐姐说、皇后娘娘说……”


乾隆爷话锋一转,声音低沉了起来,“小东西,是不是打翻醋坛子了?”


含香听得胆战心惊,正等着他跟自己算总账呢,忽听他换了话题,下意识就翻着白眼否认:“谁打翻醋坛子了,我才没有呢,我不稀罕,我……”


吐吐舌头,坏了,露馅了!白装了一年多的乖巧娇憨啊!t_t


“小东西,”乾隆爷裹得更紧了些,嘴唇轻蹭着她的,“你喜欢扮什么角色朕都不管,只要你心里有朕就行。”


有吗?


含香讷讷的想,大概可能或许差不离,有那么一点点……她在心底偷偷比量着,对,就只有小指甲盖那么大!


可是……戏呀,这么久都白演了!t_t


人家是谁啊,九五至尊啊,皇太后的亲儿子啊,十二岁就混紫禁城的啊,我怎么就上了琼瑶乃乃的当,认为他宫斗级数不如自己,巴巴的打算在他眼皮底下蒙混过关呢。


现在惨了吧?被当面拆穿了吧?演不下去了吧?


含香瘪瘪嘴,略带不安的问他:“你,不生气吗?”


乾隆哼笑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也不生气了?”


含香眼珠一转,不行,一码归一码,“我得跟你约法三章,唔,不对,一章!”


乾隆爷饶有兴味的挑挑眉。


“我不管东西十二宫怎么样,反正在我的宝月楼,你不许碰别的女人,”含香揪着他的衣领,大有你不答应我就咬你一口的架势,“你是我男人,在这儿,你就只是我男人!”


乾隆拧腰翻身,压下去就想吻她的双唇。


“喂喂!”含香急忙推他,“你还没答应呢。”


“废话!”乾隆爷有点没好气儿。这还用说吗,要不是为了她摊牌,他才没兴趣碰别的女人。


“等等!”含香又拉住了刹车,“那,那个白吟霜,你打算怎么办?”


“随便!”麻痹他连白什么霜长嘛模样都不记得了,还有心思管她怎么办?


“再等等!”含香一声大喝。


乾隆爷终于快怒了,小东西,不知道自己已经蓄势待发了吗?!!


“你,去洗澡、换衣服、漱口,要换十盆洗澡水,穿昨天没穿过的衣服,漱一百遍口!”


含香颇有气势的把话吼完。


乾隆想了想,虽说昨晚上完事儿他就已经洗过澡换过衣服了,不过……


算了,只要他的小妃子高兴就行。


“好!”他转身打算迈步,袖子上却一紧。回头,一个窈窕的身影已经扑了过来。


双唇纠缠着他的双唇,双臂紧勾着他的脖颈。


他的小东西,等不及了……


绿柔等人识相的退出去后,兵来将往,俩人很快便浑身赤·l的躺在床上。


乾隆的一只手仍在小妃子身上点火,另一只手却已顺着伸到了那处泥泞之地。


“不!”含香拉住了他的手,掩不住羞涩娇意,“我要你!”


乾隆爷怔了怔。


“太医说,胎儿很稳定,而且,已经四个多月了,可以,可以适当的……”下面的话含香实在没勇气说下去,仅这些就已经令她全身透红了。


乾隆呼吸一滞,扭身便仰卧在床上,两只有力的胳膊钳着爱妃的细腰,堪堪悬在了那一处之上。


“再说一遍,”他呼吸急促。


“说,说什么?”小东西这会儿害起了羞,别过脸去故意装傻。


万岁爷唇角微翘,挺起腰身向上戳儿戳,直戳得佳人一阵战栗,身子便软了下来,“说,你想要什么?”


含香咬着下唇,泪眼迷茫,可那地方实在太痒了,“要,要你,我要你!”


手臂用力一按。


“啊……”俩人同时呼出声来。只因这滋味太久没有享受到,端的是蚀骨销魂。


万岁爷挺腰抽动间,容嫔娘娘就“哼哼啊啊”的唱起了江南小调。虽碍着她怀有身孕,动作幅度难免受到掣肘,但心意相知,岂是当初情·欲放纵可比拟的。


明媚的春光,跟满院子的奴才,就这么都被关在了门外。


小路子尴尬的朝冯太医点了点头,心里禁不住内牛,敢情万岁爷巴巴的把人家请来是听活春宫的。


冯太医呢,也没敢走,万岁爷没发话啊!于是,他的内在牛,他的腿在颤抖,等万岁爷出来应该不会追究他窥听之罪吧,大概……


至于白吟霜,呵,这回柔弱不用装了。万岁爷丢出来那只青花瓷的瓶儿,正好就砸在她脑门上,登时破皮流血,不装也柔弱。


绿柔倒是走过来很“好心”的“安慰”了她:“这个瓶儿是老佛爷赏的,价钱倒在其次,主要是老佛爷记挂咱们主子的那份心意。唉,等主子心情好的时候咱们都去给你求个情,那五十g子,就减半打吧。”


白吟霜一个哆嗦,趴在了地上。


当然,这二十五g子最终也没有落下来。而且含香哄着乾隆爷,给她封了个答应。


“咱们这宝月楼地方小,容不下人家那么大的佛。既然她跟令妃姐姐是表亲,那还是住到延禧宫去吧,也好有个照应!”——重要的是,也好互相膈应。


乾隆爷自然吩咐人照做,只是奇怪,“打发她回去就是了,为什么非要给她个答应?”


要他说,这种别有用心的女人埋伏在他的小东西身边,打死了都不可惜。(爷这会儿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带来耍猴戏玩儿的)


含香却扬起下巴,狡黠之色尽露,“答应怎么了?我看答应就正合适。反正,答应了也是,白答应!”


第二十六章 两位孕妇


乾隆二十六年四月,万岁爷正在跟他的爱妃描绘着本年度的承德之行。


“皇上,我住哪啊?”含香绕与兴趣的问道。木兰秋弥,只听过可没见过。避暑山庄啊,那不就等于公费旅游了。甚好,甚好。


乾隆爷想了想,“你就住在致爽殿的西跨院。”


他拿起笔,将皇后呈上来的随行妃嫔名单上勾了两划。皇后最近表现不错,这次就准她跟着出行,她自然是要住在东跨院的。至于其他人,颖妃跟舒妃就不要去的,免得她俩比小东西位份高,这样安排就显得不合规矩。庆妃、愉妃留守后宫,令妃嘛,继续面壁,照顾十五阿哥好了。


“哦,那你住哪呀?”含香纯属闲极无聊,随口一问。


乾隆却笑得甚为得意,拉她揽入怀中,“小东西,舍不得跟朕分开?”


他的小妃子没去过承德,自然不知道皇上都是要住在致爽殿的。把她安排在西跨院,也是为了离得近便。


含香歪头想了想,给了个极为中肯的回答:“还行吧。”


乾隆爷自是不满意,照着她的颈窝就是一阵乱啃,痒的她只好开口告饶:“舍不得,舍不得,特别舍不得,皇上,我要跟你住在一起!”


万岁爷跟爱妃调笑的当口,自家老太太却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孙女。


“十五阿哥体弱多病、日夜啼哭,令妃娘娘为此很是焦心,时常整宿陪护,夜不能寐。幸好,十五阿哥跟我这个做姐姐的颇为投缘,每逢我前去探望,他总会喜逐颜开。求老佛爷恩典,准紫薇搬入延禧宫,协助令妃娘娘照看十五阿哥。”


太后也觉得很蹊跷。一个阿哥,奶妈宫女伺候的人一大堆不说,还有亲娘在身边,她没有遵照祖制,把孩子抱离生母身边就是开恩了,怎么还得劳驾一个格格去伺候?再说,搬个家而已,至于哭成这样吗?


不过老太太对于令妃这伙人,已经是失望透顶了,她们愿意关在一个门里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吧,反正是继续思过。这个紫薇,刚解了淑芳斋的禁闭,就迫不及待的进延禧宫继续禁闭了。


太后只是心底遗憾,怎么不把小燕子也一块带进去。


此时的延禧宫,令妃却歪躺在美人榻上,想着心事。


紫薇去慈宁宫求恩典,是她指使着去的。她倒也不稀罕寻个格格伺候,况且万岁爷对淑芳斋的荣宠也过劲儿了,这两个月来,既不怎么来她的延禧宫,也没听说去特别看望那两个禁足的丫头。


紫薇要搬来延禧宫,还是她自个儿巴巴的来求自己的。那日淑芳斋的禁期一过,她就带着金锁直奔自己这儿来了,迁走所有宫女太监,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令妃娘娘,您,您一定要帮我。我,我怀孕了!”


令妃立马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得出孩子是谁的。只是,等她了冷静下来,却索性把心一横。


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要拉着别人一起死!


她看着窗外,忽然有些感慨。


自己进宫,已经近二十年了啊!


我是延禧宫y险狡诈的分割线


福尔康提着一只棕褐色提盒,站在太医院的门口。


“福侍卫,又来给福大人拿药啊?”


福尔康听到招呼,尴尬的朝人笑了笑,扭身站到一个更不起眼的拐角处。


这太医院的太医们,并非只给宫里的各位主子,更何况看在令妃娘家亲戚、跟他爹官居大学士的面子上,也愿意给开几副清热解毒的药方。


福尔康借口替福伦抓药,每天这个点儿都会来太医院一趟,而且手边,总提着个提盒。


这个棕褐色的提盒不甚显眼,却是双层。上面,放着太医院帮忙熬的汤药,下面一层,却放着另外一碗。


没办法,这种药他不敢托人捎进后宫,只要药渣被发现了都可能是杀身之祸。这也是紫薇自请搬到延禧宫居住的原因,连小燕子都不能知道。


福尔康擦擦头上密布的细汗,眼睛却不住的张望。


这是最后一碗了,也是最至关重要的一碗。只要这碗紫薇喝下去,一切就都干净了。


只是,那个该死的小穗子怎么还不来呢?!!


小穗子是延禧宫的小太监,伺候令妃已经七八年了。他不是延禧宫最得宠最有脸面的,却是延禧宫最不可缺少的。因为令妃娘娘很多私底下的事情,都会差他去做。像他这样不起眼的人,做起事情来才更方便。


他从太医院出来的时候,提着的是韩太医煎给十五阿哥的药。药方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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