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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筱薇才回过神来,她有些吃惊的睁大了双眼,赫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正以一种暧昧的姿势,跨坐在他身上,并且明显感到那蓬勃起来的男性欲望,正隔着薄薄的衣裤顶弄在她两腿间的娇嫩处轻轻刺探。
而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握住了她胸前饱满的雪乳,恣意的揉捏。一时间她全线失守,此刻她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她怕再一刺激他,他会立刻要了她,而她唯有不断地推据着他的身体,可是渐渐的,身体开始泛起一种莫名的兴奋,像有团火在蔓延灼烧,一寸寸烫起来,冲击着她脑海里的每一个细胞
月儿似乎感到了她身体的诚实反应,楚韵苒心头一热,用身体在筱薇身上磨擦着,虽然隔着衣服,但两人灼热的体温也有沸腾的倾向。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吼和猛烈的甩门声犹如一盘冷水将正沉醉在欲火中的两人浇醒。
两人同时抬头一看,只见袁灏寒如轰雷般火冒三丈,他阴鸷的双眼正愤恨的、死死的盯着他们。
楚韵苒马上清醒过来,站起身把脸色苍白的筱薇抱到床上趴好后转身看着他道:我喜欢她,灏寒,我们兄弟这么年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而今天我求你把她让给我
韵,你好你很好你明知道她就要是我的女人了,你还背叛我而对她下手,你这算是那门子兄弟
灏寒,月儿从头到尾都没说喜欢你,你是不是太早下定论了楚韵苒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光,毫不留情的指出这个事实。
曾经,为了这份兄弟之情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感情,也曾经,在夜深人静时独自黯然神伤
以前他太高估自己了,原以为自己可以成全他们,可以看着他们成亲的可是到最后还是不能,现在有些事变得不一样了,在自己品尝过她的美好后,他怎么能放得开她,又怎么舍得放开他想要她,现在他的心情和灏寒一样,对她是势在必得
两人冷然的目光在空中交射着,双方气势如潮,一发不可收拾。尤其是袁灏寒如冰似的刺人冷光
终于,在两人对视了许久后,袁灏寒冷若冰霜地道,韵,你先出去,我要听听她的意思
楚韵苒回头凝视了她半晌后便抬脚向门外走去,袁灏寒也跟着走到门边对外喊道,来人话音刚落就从暗处跳出几人来,属下在
在门外守着,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进来,包括韵在内冷冷地说完便走回屋内
此时,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袁灏寒冷着一张脸来到床边坐下,伸手在她脸颊边轻扶,一字一句道你这个女人,一不在你身边,你就给我惹出这许多事端来,七天七夜的昏迷,让我误认为失去了你,现在你又让我生平第一次有了嫉妒的感觉,那感觉让我恨不得杀了跟我情同手足的兄弟,你真是个祸水,可是就算你是祸水也不能阻止我要你的决心,就连你自己也不行,我早已发出喜贴,扬州城里只要是有头有脸有人物都会来参加我们的婚事,待你伤势痊愈后,我们便马上成亲
既然你都已做了决定,为何还要听我的意见她淡淡地说。
你以为我是真的要听你的意见,我只是为了让韵离开,才故意这么说的,我要你从心里、身体上都彻底属于我,现在我就要你马上成为我的女人只见袁灏寒一边说着话,一边脱着衣服,不一会儿功夫便全身赤裸了
不要我的伤还没有好,你不能趁人之危她惊惧地看着爬上床来的男人,以前的恶梦难道又要重复吗她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涂了密药的身体在巨物侵入的一瞬间,痛得她连死了的心都有
记得离开箫剑时,因为春药的关系与他做得太过激烈,下体撕裂的疼痛让她走路都很困难,无奈自己重回飘香院后,只有再次涂上李鸨母的密药好缓和痛楚
怎么还在想韵吗别白费心思了,现在你该想想怎么满足一下你的男人他绷紧了脸,一股不悦的寒气隐隐散发。
尔后他修长健硕的身躯也逼了过来,伸手将她抱起来,并让她跨坐身上,温热结实的胸膛贴紧她的胸乳,明显感觉到她发硬的乳头摩擦着他的胸前
他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面颊,无限柔情的道,你准备好做我女人了吗
我说没有准备好,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我说过就连你自己也无法阻挡我要你的决心他一边说着话,手也跟着一边慢慢下滑,终于罩上她雪白圆润的乳房,拇指轻轻滑动,感受着手指下羊脂玉一样的触感。
他忍不住用十指揉搓起来,直到感觉那两颗樱桃坚硬地顶住他柔软的掌心,他用手拖起她丝滑的浑圆,迎向他降下的热唇,含住那小小挺立的果实,轻轻啃咬着,再以舌尖绕弄、厮摩
他可以感觉到她身体传来阵阵战栗的回应,于是他的另一只大手则继续握住她另一只祈求爱怜的柔嫩乳房,拇指在敏感的乳尖上持续画圈蹭弄,邪恶地摩擦,极力挑起她体内的欲火,想要她彻底为他而燃烧
直到她红润的乳头被他的唾液湿润,显得更加鲜红欲滴后,他眸色一暗,终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要得到她的欲望,抬头狠狠地吻住她两片诱人的唇瓣,将湿滑舌头钻入她唇内,来回地在她的贝齿上滑动,并试图撬开她的牙齿,可筱薇却紧咬着牙,他突然用手抓住她的一只玉乳使劲地肆意揉捏、抚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