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言刚酣战完第三轮,正处在贤者时刻,整个的陷在沙发里,衬衫扣解开大半,蜜色的胸肌袒露着,牛仔裤的裆部湿的一塌糊涂
而唐柠昏倒在沙发上,眼睛哭得红红的,眉目在情欲的洗礼好似出水芙蓉,胸口、脖颈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不堪一握的腰肢都被掐出了瘀痕。大张的腿根处一片通红,穴肉还剩个小洞翕合着,一缕缕液止都止不住的淌下来。
顾慎行感叹了句“要命”,只觉一把火冲向下腹,发泄过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啧啧!哥,你禽兽附体啊,看看妹妹这腰上,都青了”顾慎行大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坐,把赤裸的唐柠往怀里一捞,在瘀痕处揉着。
“我禽兽,你呢,毛头小子?”顾谨言朝着顾慎行一柱擎天的下身一瞥。
“我反正不会像你这样就对了,只顾自己爽,事后都不知道清理。”顾慎行的手指探入唐柠泥泞的下身,抠挖着引出穴内的液,惹得睡梦中的唐柠轻哼出声。
“明晚我们换换?”
“没有明晚了,我们马上就能出去。”
“你找到出口?”顾慎行一惊。
“嗯。”
“怎么找到的?”
“问这么多干嘛。”顾谨言轻咳几声,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
刚才他把唐柠拖去地上,后入着干起来的时候,她接连高潮了两次,喷薄的汁水顺着ròu_bàng 的的拍打带了出来,顺着地板间的一道缝淌了进去。那扇耗了他们近三天时间的密室之门,就这样出现在顾谨言面前,极具戏剧性。他要是把这事说出来了,顾慎行准能笑到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