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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智猎艳
成进没想到母亲身受的折磨远远超乎自己的想像,牙咬得崩崩响,手突然在桌上重重一顿,只得清脆的一声响,手中酒杯已碎成一块块。
吴山泰愕道:怎麽啦成进忙掩饰说:我我听得忍不住啦,那玲婊咳咳,真的这麽爽真恨馀生也晚手掌鲜血直流,成进心想一点丁皮之伤不算个鸟,也不放在心上。虽然探得一些消息,但心中却是更难过。
吴山泰见成进包扎好伤口後并不碍事,又谈起当年如何折辱杨绡玲来。成进欲待不听亦不可得,只好连连劝酒,只盼吴山泰早早醉去,以好收场。
无奈吴山泰酒量甚豪,酒意一上,面上通红,话便更多起来。又拍拍成进的肩膀道:我真的没见过这麽硬朗的女人呃那一次昆哥把玲婊子双腿分开倒吊起来,往她的骚中和屁眼中灌满盐水,满得都流了出来。唉,玲婊子的骚洞洞本来就给干得出血,这下可有得受了,昆哥也不怜香惜玉一点然後我们押小玲婊子和那小丫头到她跟前,十几个人一起上。嘿嘿,小玲婊子的骚中了两条巴,屁眼中也有一条,就是不吭声呃我跟阿茂贴在一起干她的骚,他,几个男人紧紧贴在一块,老不深入虽然没自个痛痛快快地奸着舒服,但十几个人没一个时辰还是都泄了一次,哈哈呃那小丫头开始大声地哭,後来小嘴也给巴堵上了,呜呜地叫,真好听。小刘那笨蛋也想叫玲婊子给他吃巴,哈哈结果给一咬,变做太监。
那玲婊子口里一直不停地骂,昆哥居然也不把她的嘴堵上,就让她骂,骂得喉咙哑了呃唉,这又何苦,玲婊子本来声音挺好听的,可惜偏偏不肯浪叫几声来听听,只会骂。我又去那小丫头的小呃她好像叫嫣什麽的,玲婊子叫她嫣儿的。玲婊子屁股给灌了盐水,过了一阵就拉起来了,哈哈哈哈直喷上天,好高啊嘻嘻,真好玩我们後来又放了玲婊子下来,三个女人一同奸,从中午干到晚上,有的人不行了,就换了一批人来。我有这麽爽的骚干,不肯停呃我第二天可整整睡了一天啊嘿嘿,这麽好的女人,少活几年也要拼命上啊,成兄弟你说是不是
成进面青铁青,陪笑道:当然当然,换了我也是要干的。心中暗骂自己无耻。见吴山泰已是醉眼蒙,口中犹自不停:就是啊,要干的。我又去玲婊子,一会又去她的妹妹,一会又呃呃一直干干干喃喃不休,半晌沉沉睡去。
成进心想照这样说母亲九死一生,姐姐生死未卜,但姨妈却还落在赵老贼手中受苦,於是每日有事没事就跑到赵昆化身边,只盼他透出一些口风。但赵霜茹失踪不久,龙神帮上下每日苦寻,不得要领,赵昆化总是与帮众在一起,丝毫没半点谈到女人。偶尔有几次两人单独面对,成进没见赵昆化表态,又不能在他面前显出急色的样子,又怕惹他起疑,苦无良机,却不敢问。空自心急如焚,只是苦了霜茹和霜灵。
赵霜灵发觉本来已变得略为温柔些的夫君最近又暴虐起来,好像自己越难受他就越开心一样,每次房事都拧得她身上青一块红一块,下体两个洞老给他找来一些古怪的东西塞入,经常一边奸着一个洞就在另一个中塞进一两个或圆或扁、或长或的东西,疼痛不已,连云儿在旁边也拖累着一起受罪。
赵霜茹就更惨,成进对她就连最後一丝遮掩都不用,一味狂虐,又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批古怪的物事,使出各种可怕的法门,通通使在她的身上。赵霜茹只是叫苦连天,却不得不含泪一一消受,那成进竟还说她的惨叫声最是悦耳动听。有一次成进实践赵昆化对付他母亲的法门,将赵霜茹倒吊起来在两个洞灌盐水,又令她一边给自己吃,将捅在她喉咙里,差点将已给折磨得半死的赵霜茹活活呛死。
这一日,成进百无聊赖,又想去老屋玩赵霜茹。甫踏入东林中,便发觉後面有人跟着。回头一看,一个红衣女郎背着长剑,一副匆匆赶路的模样,走在他身後不远处。那女郎二十岁上下年纪,眉目娇艳,圆圆的鼻梁下面一张樱桃小口欲张未张,直摄人心魄。一对凤眼瞧了成进一眼,眼光荡了开去,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成进大感诧异,这东林本非交通要道,行人极少,兼之左近有贼人出没,女人就更少。居然不知从哪儿跑出这麽一个绝色佳人来,看她背负长剑,该当身有武功,不知是敌是友
那女郎实在美艳得令人心动,成进忽感丹田中一阵酸麻麻的感觉,心中砰砰直跳。只是不知对方来历,深恐节外生枝,坏了报仇大事。暗暗咬牙,将一股欲强自压了下去。
正踌蹰间,红衣女郎已走近他身边,一股直沁入的少女体香淡淡地飘荡过来,成进心中大动,凑上前去,正待搭讪
忽然寒光一闪,红衣女郎骤然拔出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向成进削去。成进猝不及防,大惊之下向旁急闪,右臂上一痛,长剑已削去他臂上一片皮。饶是成进身法快极,避开要害,但一条右臂已是鲜血长流,提不上力了。
成进惊道:姑娘你干什麽急以左手使剑,忍着剧痛,勉强应战。
奈何他左手剑法并不纯熟,右臂又一时痛得厉害,帮不上忙。偏生红衣女郎剑法又颇为高超,快剑厉,步步进逼。成进手忙脚乱,败像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