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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深夜。
倚在落地窗前,男人指缝间夹著的雪茄已经燃烧殆尽,但他仍只是痴痴的看著远方,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房内女人叫床的声音愈发变得大了起来,却一点儿都没打扰到他的思绪,他仍旧站在那儿,夹著烟,却不吸,眼神深远。
嗯 啊杨哥你好、啊 还要、我还要 嗯──最後一声是女人尖锐绵长的娇吟,很明显,她已经达到了高潮,但随即她就开始求饶了,杨哥,我、我不行了 啊杨哥 我、我帮你吸出来还不行吗啊
男人从远眺中回过神,老僧入定般转回客厅坐下,静静地等著房内那对男女办完事。
将雪茄掐灭在水晶烟灰缸里,他双手环的压在沙发上,脑海里不禁回想起刚刚那个女人在高潮时的浪叫。
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怯,完完全全就是被情欲主宰了理智,似乎能有多大声就叫了多大声,纵情放浪,荡不堪。
不像他的女人,再怎麽激情,她也拼尽全力的克制著自己,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每当那个时候,那张美丽的小脸就总是会憋得通红,却美得令人无法呼吸,每每叫他已然平息的欲望再度复苏。
他的女人
男人闭上了眼,深沈的眼睛里有类似毒蛇的光在跳跃。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只裹著一条浴巾的俊美男人走了出来,妖孽的俊脸上满是戏谑的笑意:怎麽样,大哥,听了这麽久,有反应了吗眼睛往男人裤裆处一瞟,随即扫兴的叹口气,大哥,你还是不举啊不能享受到人间的极乐,做男人还有什麽乐趣
男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噤声。
我交代你做的事情怎麽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