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程景枢怔在那儿,沈默。
熊辰楷送出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健躯扑上去将她压到身下,猛地吻住她粉色的唇瓣,低低地道:我保证。在你心里,终有一天我会比他重要
哎桑挽离怔怔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在说什麽。
黑眸一沈,熊辰楷不由分说地封住她微张的粉唇,不再言语。
35、差一点就失控伤了她
等、等等──桑挽离的双手全黏在熊辰楷的脸上,犷的五官被她的小手压得几乎变了形,看起来特别搞笑。可他仍然横眉怒目地瞪著她,那嗜血的眼神,几乎能把她活活吞下去。
恶声恶气地回道:等什麽等,我现在就要了你,看你还等不等语毕,不由分说地便扒开她已然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的白衬衫,咬住一只软嫩的尖就开始使劲儿吸吮,越想心里越气,越气嘴巴的力道就越大,原本娇小粉嫩的尖的他唇内被吮得红肿发硬,娇滴滴地立在那儿半天缩不回去。
叫那个男人就是亲亲热热的枢,叫他不是喂就是大熊,差别待遇要不要这麽明显
想到娇软小口里一声一声的枢,熊辰楷觉得自己浑身气血都往头顶冒,心里恨得差点想把她掐死,连牙齿也用上的使劲儿啃著娇软的小尖,心里发了誓,这次绝对不放过她,管她喊不喊疼,管她流不流泪,非弄得她哭喊求饶不可
他就是个人,在这种时候,他不会哄人也不会示弱,在他看来,最有效的就是将她摁到狠狠地要上几百回,她不乖也会乖了
桑挽离疼得皱起小脸,两只白皙的小手扒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部被他吮得又疼又麻,可怎麽躲也躲不过去,她往哪儿退,那张大嘴就跟著往哪儿来,总之就是咬著她的尖不肯放,她每躲一次,他咬的就再用力些,到最後桑挽离也不敢再躲了,只能乖乖地躺在他身下任他逮住一只娇又玩又舔。
身下孱弱的颤抖娇躯终究是换回了熊辰楷为数不多的理智。他恨恨地瞪著她看,嘴巴里犹叼著一朵红缨,却没再吸吮,就只是含著。
半晌後,他悻悻然松开被蹂躏的红肿硬实的蓓蕾,见身下的娇人儿闭著眼睛,小脸一片苍白,难以言喻的心疼又袭上心头。
他这是怎麽了
怎麽七年里刀头舔血生活逼出来的冷酷理智一到她面前就瞬间烟消云散了不是想要好好疼她的吗不是想要好好保护她的吗怎麽一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自信和沈稳就像烟花一样破灭了呢
他不是早就认识到,想得到她,激进不得吗
熊辰楷抬起头,深呼吸一口气,勉强抓回所剩不多的理智,大手微颤著抚上桑挽离略显苍白的脸颊,视线触及那朵被他玩弄的已然红肿的不像话的可怜蓓蕾,心下一软,禁不住又低下头将其含住,以温暖的口腔轻柔地舔吮。
桑挽离只觉得一边疼得厉害,当湿濡的口腔将其再次包裹起来的时候,她是害怕的,怕他再虐她,可随之而来的温柔却让她不敢置信地睁开了水眸,怔怔地盯著一脸虔诚地舔弄自己尖的熊辰楷看。
居然 是没有丝毫情欲感觉的。
他就是那般虔诚地,神圣地含著她的娇,湿软的舌头绕著先前被亵玩地红肿的顶端来回打转,就像是在安抚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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