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 熊辰楷喃喃,将脸庞埋进她柔软香馥的颈窝,你是想让我发疯麽
丰满的酥刚刚好和他结实的膛相摩擦,娇软的粉嫩小尖轻轻蹭过暗红色的茱萸,熊辰楷又是一个激灵,劲腰微转,将自己与怀里的佳人来开好大一个距离。
桑挽离也没弄明白他说这话是什麽意思,彼此肌肤相贴的亲密感已经让她羞窘的美颜通红了,当熊辰楷居高临下地俯视著她的时候,脑袋更是浑浊一片,完全不知道他在讲什麽,唯有那双愈加深邃沈敛的黑眸,看得她娇躯微颤,纤长的睫毛也一阵抖动。
两个人的下身无比亲密的纠缠著,上身相隔那麽远,他们最最私密神圣的部位相交在一起,纯白与黝黑,柔与阳刚,一切都是那般的天衣无缝,就好像她生来就本该属於他,契合他的怀抱,而他也是专为拥抱她而生出双臂。
别乱动了,让我来,嗯熊辰楷低头亲亲细嫩的唇瓣,声音无比的温柔。
小脸一红桑挽离轻轻点了点头。
於是熊辰楷小心翼翼地又握住她的纤腰,继续伟大的拔出工程,可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每一次轻浅的抽送时他总要经过一块较之其他地方更为突出的嫩,大力的打磨揉蹭,直把桑挽离弄得娇躯酸软,香甜的花蜜不由自主地流泻而出,令原本就香弥漫的浴室更加的色情起来。
看著原本清丽脱俗,却因欢爱缠绵而显得无比娇媚动人的小脸,熊辰楷眯起了深黑色的眸子,低声问道:以後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会很疼很疼你的
52、有些人,是不能在一起的
很疼很疼她 吗
桑挽离怔怔地看著身上一脸严肃,眼底却流露出些许不安的男人,粉唇颤了颤,最终没说一个字。
留在他身边。
可以吗
一些事情迅速地涌上她的脑际,纤细的娇躯狠狠地颤了一下,水光荡漾的明媚大眼泛起一层茫然雾气。
熊辰楷只见到她的长睫毛扇了扇,似乎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就这样从她眸底掠过,速度快的他无法捕捉,公主她怎麽了,为什麽突然神色就变了难道 有什麽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懊恼起来,这些年他一直看著她,即使不在她身边,也是不曾断了她的消息的,可是这麽久了,并没有什麽事情能让她露出这副表情啊,还是说,是他漏掉了什麽
该死的,就知道在她面前自己的脑袋就是一坨浆糊,什麽都想不起来要是被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看见了,还不知得怎样的掉下巴
桑挽离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两只白嫩的小手颤巍巍地抓上熊辰楷的手臂,牙一咬,心一横,将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地为他展开。
被那紧致的内壁裹得死死的,熊辰楷一个激灵,差点儿就直接缴械投降了。这下子也没心思再去追究桑挽离的小脑袋里想著些什麽了,此时此刻,他只想要她,只想将他的公主压在身下狠狠地爱上一遍又一遍
咬著牙隐忍著熊辰楷一下比一下重的冲撞,桑挽离却依旧能从他的冲刺中感受到那隐含其中的愤怒。他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也向来不容许别人对他藏藏掖掖,隐瞒对熊辰楷来说是和欺骗背叛划等号的。
可因为那人是她,所以他即便再怎麽不满,也不会说出口来。
这个男人,一开始就将他所有的筹码都放在了她面前,也不问问她愿不愿意接受,鸭霸的就不准她拒绝,单细胞的从来不去想是不是彼此两情相悦了就能在一起了,如果事事都是这样简单,世间又哪来那麽多的悲剧呢。
熊辰楷凝视著身下佳人绯红的粉颊,忍不住凑上嘴巴又啃又咬,恨不得将她拆解了吞进肚子里,这样,也省的她日日夜夜在自己脑海中回荡,弄得自己魂不守舍,颠三倒四
数不清多少次在濒临死亡的边缘,都是依靠著对她的想念才险险得以存活,监狱里的那些日子,他凭拳头抢来属於自己的地盘,那个吃人的地方,没有人是仁慈的,而是因为死刑显得一个比一个狂暴。
你不欺人,人就来欺你。
古往今来皆是这样,只有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强者才配支配一切,下属的弱小虫蚁,永远只有被践踏的份。
他甩甩头,将黑色的记忆扔至一边,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有的没的,专心在心爱的公主身上作怪,完全忘记了先前她的异样。
桑挽离自然不会去提醒他,事实上,未免他再想起这茬儿,她还破天荒地主动抬起粉臀迎接他的占有,难得的主动引得熊辰楷更是狂大发,握著她的纤腰就是不停地做做做。
迷离的眼神看著身上不停动作的男人,被吻得红肿的唇瓣荡起一波浅浅的笑。
那笑里,满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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