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这个话题迅速略过。
又被某熊缠著说了些话,桑挽离被他绕的头都晕了,细密的柳眉蹙了起来,她抿抿唇瓣,有些无奈: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呀
熊辰楷小心翼翼地瞄她一眼,半晌才咧开嘴巴笑:那你刚刚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桑挽离很显然一头雾水:我说什麽了
熊辰楷脸色一变,随之坏坏地笑了,你说你说什麽了
水眸一瞠──桑挽离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得意洋洋的熊,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有没有搞错啊喂,这家夥是什麽时候将她整个人都给拢起来的啊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由於桑挽离同志的严重疏忽,导致了其最大的弱点暴露在了敌人面前,不仅如此,狡猾的敌人甚至还用双腿阻挡了她的退路,完全阻绝了她绝地反攻的机会。
原本红晕尚未褪下的小脸瞬间变得更红,桑挽离羞得咬住了唇瓣,纤细的双手也被明察秋毫的熊辰楷一把握住别在身後,那只大手在她敏感的腰侧微微点了一下,只用了很小的力气就将她的腰椎抵了起来,让她的整个身子都嵌进他的怀抱中。
快点说快点说,不然我可就要开动了。熊辰楷的兴奋表明了他十分期待即将开始的大餐。
小手挣了挣,换来的结果是更紧的被他握住,不盈一握的腰肢水蛇般细细地颤著,她的柔软度很好,但也达不到高手的程度,弯在空中这一会儿已经是非常耗费体力的了。尤其是在还有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注视著自己的时候,更加教人紧张。说、说什麽说,我什麽、什麽也没说 嗯──她尖叫一声,只因为某人胯下某样灼热的物什突然在她双腿间最幽密的地方狠狠地顶了一下。
那一下正好隔著短裙和底裤撞在桑挽离敏感的花核上,弄得她不由自主地弓著纤腰往後缩,却被熊辰楷一把揽住。
得了自由的双手连忙爬上那两只壮的手臂,桑挽离温声软语的道:你已经要了好几次了,别再来了好不好娇软的声音里有著难以掩饰的疲惫。
熊辰楷坚定地摇摇头:不好。他非要不可。
闻言桑挽离嘟起粉润柔嫩的小嘴儿,水汪汪的眼睛满是哀怨地望著他:可是我很累。
某种不知名的光彩从熊辰楷眼底一闪而过,他耸耸肩,低下头来亲她,直将她亲的娇喘吁吁,整个人像是化了一般的瘫软在他怀中。做晕了就不会累了。
什麽
桑挽离被他这句话给吓坏了,平日里他的欲望就较常人来得更猛烈些,偶尔他多要几次自己就累得睁不开眼睛,要是真让他把自己给做晕──那她得休息多少天才能缓过来水润大眼立刻瞠起,小手改而爬上他黝黑强壮的膛,桑挽离义正言辞的拒绝:我不要
浓眉一挑,熊辰楷不以为然:我偏要。
这人今儿是跟她拧起来了是不是
桑挽离咬紧下唇,酡红著一张小脸,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儿来:你是我的男朋友,是我家的──我家的 她纠结又纠结,迟疑再迟疑,终於还是在熊辰楷期盼的目光下将最後俩字也给说了出来:大熊。
说完,她立刻满是开心的扬起小脸,满心以为著隐忍著羞涩说出口了,熊辰楷就会放过自己,哪知道那厮居然只是笑了一下,然後就低下头来趴在她耳畔低低地说了一句:为了表达我的欢喜,我觉得还是做晕过去会比较好
然後他就非常愉悦地看著桑挽离瞬间变色的小脸。
老天作证,他一开始是非常非常非常开心的,也是真的打算就这样忍住不去碰她的,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对著他笑得那麽恬美又那麽高兴
他不碰她,损失的是她的幸福好吗有她这样高兴的吗
她既然不喜欢做这种事情,那他还就偏要多做几次让她习惯习惯──继而爱上这项运动
大手灵活的爬到温软的酥上,隔著衣物握住一只娇,温热的薄唇覆上桑挽离粉色的小嘴,舌尖探进去含住甜腻的小舌尽情戏耍,周周转转将她芳香四溢的口腔里里外外舔了个遍,然後才留恋不已的咬住桑挽离的下唇慢慢地撕咬,微微用了力气,却并不会弄疼她,雪白尖利的牙齿与粉色柔美的唇瓣相辉映,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美丽。
嗯 被熊辰楷亲的软成了一团麻薯,桑挽离娇滴滴的呢喃著,双手情不自禁地环
上身上男人强健的腰杆儿,被他夹在身下的修长玉腿也开始慢慢地小弧度的摩擦起来。
以前她怕他,又不喜欢他,所以不容易动情,虽然被他调教的身子识得情爱,但是心里总是有影,总是放不开,总觉得这事儿脏;可现在似乎有什麽东西不一样了,桑挽离知道自己仍然不大喜欢这种过於亲密的行为,可是由於和自己一起做这事的人是熊辰楷,竟觉得这事儿似乎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再加上敏感至极的身体,她竟有了一种去迎合他,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想法。
是他呀,那还有不可以的呢
他又不会伤害她,又不会对她不好,更不会离开她,那麽,将自己完全交给他,又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这种想法在桑挽离的脑海里越发显得清晰起来,她睁著迷蒙的双眼凝视著面前犷豪迈的男人,看著他因为自己还没有准备好而憋足了满头满脸的汗,身下的昂扬早已蓄势待发的抵在她的神秘入口,只待她为她准备好,就会彻彻底底的占有她。
可是在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是想问:你不是说我说出来你就不折腾我了麽
熊辰楷浑身一僵,涨满全身的欲望教他没有注意到桑挽离说这话时眼底的熠熠生辉,只是僵直了强壮高大的身子,现在教他停下来不如直接给他一把刀让他自算了
於是心一横眼一闭牙一咬,熊辰楷低头去亲桑挽离的嘴唇,悻悻然地道:我不管,我那话是有时间限制的,你现在承认,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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