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爹,爹爹,好舒服,嗯唔,谨娘好舒服,唔唔”,谨言下体流出的蜜水更多,花苞被男人舔弄得吱吱作响。
“嗯,吸,痒,好痒,唔唔,爹爹帮谨娘吸吸,嗯,用力吸”,谨言小身子开始颤抖,觉得花里面也痒,很想让男人的舌头伸进里面。
孟敬之被那温润迷人的花迷失了心智,他握着女娃的臀瓣,大口地吸了起来,舌头真的在花入口来回打转,终于把谨言弄得又泄了一片。
京城,孟府,
“不知道哪里来的乡下丫头,老爷竟然要为她建所院子”,一妇人三十不到,打扮得花枝招展,不断搔首弄姿,脂粉掉了一地。
“就是,也不知道这野丫头是不是老爷的孩子”,另一女子二十出头,打扮高雅,言语却俗。
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孟敬之二房夫人,三位妾侍,再加上一个弟妹,足足凑了两台戏。
“都住嘴,夫君自有打算,我们在一旁帮衬就好”,还没等第三个女人开口,主位上的女人就打断了所有人的话。
这妇人就是孟敬之的大夫人,他的远房表姐,比孟敬之大了二岁,当年孟敬之父亲生意遇到困难,只有十六岁的他为了家里的产业,不得不奉命娶了这位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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