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窈今天确实是吓到了,神处于高度紧张,反而弱化了对性爱的抵触,流露出自然而然的反应。
死里逃生,却又坠落空荡无边的暗夜。
她耳朵很敏感,腰也是,秦谨之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腰反复摩挲,甬道内壁软肉就会缩得更厉害,他珍惜这份惊喜,迫切地想要探索出更多。
手指在里面搅动,拇指按着阴蒂揉碾几下她就痉挛着蜷缩起来,指甲在他身上抓出几道血痕,险些站不住,脆弱到仿佛稍微用点力就会被撕得粉碎。
他却在这个时候整根插入。
水流顺着腹肌轮廓往下淌,结合处是不同于其它部位的濡湿黏腻,她藏不住的情潮只有秦谨之知道。
阴茎将阴穴里每一处褶皱都撑开,碾平,内壁软肉既抵触又挽留,进入时推着他往外,他抽出时又吸得紧。
浴室里盛满了热气,隔着一层雾,五官眉目都极为柔和,她紧闭着双眼,不肯泄漏出半分软弱。
秦谨之关掉花洒,水声停了。
他不再怜悯她的敏感,重重往深处撞,肆意放纵,刚停的水声又重新响起,时快时慢,却又和水从花洒流出来落到地板的声响有些不同。
“太大了……好胀,”邢窈吃力地踮起脚尖,希望他能缓一缓,别这么快。
她身体往下滑,被秦谨之抱起来挂在他身上,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
所有重量都依附在男人身上,他每一次进入都是全新的角度,guī_tóu 擦过一处,她咬唇颤栗,他感觉到了,开始频繁地照顾那里,让它充血、变硬。
再细微的刺激都会丝丝缕缕向身体的各个器官蔓延,又集中汇合积聚,如此重复,越来越满,她以为下一秒就会突破极限,却还能容纳更多一点。
逼她疯狂。
她不知道喷发的那一瞬间会是怎样的凌乱。
“你慢点,我要……掉下去了。”
她声音被撞得破碎,含糊不清,耳垂红透了,血色几乎要渗出皮肤,湿发里藏着吻痕,这隐蔽的缠绵将秦谨之牢牢缠住,她蜷缩的脚趾随着他chōu_chā 的力道和频率摇晃,摩擦着他后腰尾椎骨,一下一下,阴穴里也缩得厉害,像是在卯足劲儿报复,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出来。
秦谨之想,似乎确实是她说的那样:能慢慢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为了性爱堕落沉沦、丑陋邪恶。
邢窈眼前变得模糊,喘息声短而急促。
漫长的引线终于燃到终点。
嘭!
她高潮了。
秦谨之在射前将她狠狠抵在墙壁和身体之间深吻她。
邢窈差点因为窒息而晕过去。
他开了通风,重新打开花洒,替她冲洗干净后,再抱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