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直接抱起顾璐,跳下马车,翻身上马,顾璐整个身体横在马背之上,面孔朝下,双腿晃动。
一巴掌打在顾璐的臀部,顾璐羞得满脸通红,这让她以后如何见人?
如何再嫁人?!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少提顾四爷的名字,他没有不孝且鼓动娘亲tou qing的女儿!”
汉子再次似轻似重再次袭击顾璐的臀部,手感着实不错。
上面有命令不可太过分,但他稍稍占点便宜不算大事。
这次捉拿顾璐,他的手段已经很柔和了。
以前去抄家时远比现在凶悍,占得好处更多。
顾璐也是倒霉,得罪了荣国公!
荣国公在宫中可是有皇贵妃做靠山的,而且同锦衣卫和东厂的关系都不错,坐镇江南多年,荣国公也是忠心耿耿为陛下办一些不可言说的事。
同厂卫是交往远比顾清等文官深得多。
他们都没想到顾清能同荣国公一起入阁,按照他们私下议论,只有荣国公一人能入阁的。
顾清的靠山也不小,何况顾清还有个很得皇上看重的永乐侯!
说顾璐蠢笨如猪,都侮辱了猪。
倘若他们有永乐侯这个爹,每天跪舔都乐意。
别说亲爹,就是拜干爹,他们也有享受不尽的富贵。
同行的人坐上马车,抖动缰绳,马车随着骑马的侍卫一起向京外行驶。
沿途上,没有一个人伸张正义。
一切都只是陆铮随口吩咐了几句,在方展被审讯时,顾璐绝对出不来!也伤不到顾四爷。
在锦衣卫监牢中,方展只是见到摆放在自己面前的刑具,便再也维持不住清高了,痛哭流涕,“那三首诗词都不是我做的,是我抄袭得来的。”
方展交代经过,“是……是我在一个孤本上见到的,当时无人知晓,我就一时贪念,当做自己所做,毕竟这些诗词若是被埋没了,就太可惜了,我从来没想过会涉及到反诗。”
“我对陛下赤胆忠心,绝无叛逆的心。”
“孤本是从何处而来?”
“顾璐说是从顾家带出来的……”
方展眸子一亮,高声道:“就是从顾家流出来的,他们早有不臣之心了,我抄袭是做了错事,可是他们顾家才是谋逆的叛徒。”
“请陛下明鉴。”
“我愿意当面同顾璐,同顾湛对峙!”
锦衣卫指挥使捏着方展的供词,一筹莫展,“顾璐呢?”
“被陆侯爷关进庄子上去了。”
“……”
锦衣卫指挥使烦躁般轻敲着桌面,陆铮怎么就看上顾四爷的女儿了?
这让他如何是好?
这么大的事情,也无法糊弄隆庆帝啊。
“再给我狠狠审问方展,他同顾家有仇怨,没准是故意陷害永乐侯。那么珍贵的孤本,怎就轻而易举被顾璐带走?”
“当顾家同他一样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