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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赫深沉地想了想我下个月要回纽约见见爸妈,还要处理一点事情,可能没能那么快回来,你又不肯跟我去,现在还要再跑新闻,我更加不放心。
妈妈并不想那么快见连赫父母,她还没心理准备。至于工作,她唯一有兴趣的就是记者,有挑战又不无聊,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打发时间是最快乐不过。
不怕,有安琪在嘛。她指了指身旁的连赫为她雇来的菲佣兼保镖。
耐不住心爱女人的厮磨,连赫答应了她的请求,同时为她购置了一辆墨西哥最常见的汽车甲壳虫作代步工具,减少她发生意外的可能。
替她联系好了一间小报社,连赫便启程回纽约。妈妈突然有种重过单身生活的轻松感,要是让连赫知道肯定免不了又要责罚她一下,她暗笑。
蒋昕夕知道妹妹又重新去跑新闻,自鼻子里哼出来:连赫是干嘛啦等着你养他又让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不是啦,我太过清闲,自己硬拗的。
不得了了,世上还有像你这种毫不知足的女人。妈妈发觉姐姐的语气越来越像一个家庭主妇。
叔叔怎样
老样子,沉迷工作,早出晚归,你婶婶都被他冷落一旁,自己跑去旅游了。
妈妈泛起心酸。
那你呢其实妈妈是要问徐浩尧的,但又觉得自己的身份问这个问题不妥,姐姐一个月前已经和徐浩尧结婚了,没想到徐浩尧真的接受了这桩婚事。
ok啊,我很满足。你知道吗我本就是一个寄养儿,没正常的父母爱,自己不敢走错半步对不起养父母,不敢过早谈恋爱,所以我身边从来就没人对我说过任何甜言蜜语,我更没体会过恋爱的心情。但和浩尧相亲后,我知道了这个男孩是我可以爱的,我也莫名对他很有好感,于是就爱上了。可能我真的很缺乏爱很需要爱吧,认定了某样事物就会不顾一切地投入,但我真的觉得这样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我能爱啊。姐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泊而知足,或者这也是傻女人的一种幸福吧,妈妈想。
门铃响起,有客人到来,妈妈匆匆挂掉电话。
安琪开门后对内向她说:蒋小姐,你有客人。”
谁她在墨西哥还没什么朋友。
是我。不速之客自己闯了进屋内。
妈妈站起来一看,竟然是黄芝芝。
安琪,招呼客人,这可是我婶婶啊。她知道连赫并没有告知他姐姐自己与她一起的事,无事不登三宝殿,妈妈下意识提防。
这房子的花园真美,你有看连赫纽约家的花园吗比这个还大还漂亮黄芝芝闷闷地说。
哦妈妈说,是吗我没去看过。
你当然不配看,你认为连赫真的爱你黄芝芝口气恶毒。
我不知道,”妈妈毫不示弱但至少他选中的是我。
你真是下贱,妓女就是妓女黄芝芝往日的仪态尽失,她终于忍耐不住了,就是供男人玩弄的妓女
我是妓女,那么就有嫖客,你的丈夫你的弟弟不也就是嫖客你那么爱你的嫖客丈夫,你不是更下贱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的另外一个高潮亦慢慢到来了,这章做了一个甜蜜的铺垫。
ps,熙熙童孩允诺过欠我的长评终于被我逼了出来,特此表扬,以资鼓励,并望能再接再励。
关于一些和谐情节的描写,有人反应我的描写有点过火,但本文一开始定位就是情色言情,有情有色有起伏情节,但我绝对不是为了色情而色情。关于我对这些情节描写的用意我写了个长评解释了一下。反正接受不了的大可以一目十行跳过,也不影响理解故事情节,大家就谨慎处理啦。
顺便做个广告,我也有比较清水的文:非色女们可以移步指教一下,和谐情节暂未出现,如有地雷立刻告知。
嘿嘿。。。。
装疯卖傻
妈妈话深深刺中了黄芝芝的死。
黄芝芝突然嚎啕大哭我一生人为了什么年少时我尽力抚养自己的弟弟,嫁为人妻我一心爱我的丈夫,但是却全都被你夺去了,我们都是女人,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为什么为什么 她捶蹬足,哭得大口大口地抽着气,模样甚是恐怖。
妈妈看到心中发慌。是啊,大家同为女人,何苦要彼此为难呢只是各自有苦处,谁都无法退后一步。
黄芝芝开始摔破家里的东西,花瓶电话碗碟等等,安琪在妈妈身边紧紧护着。摔完之后,黄芝芝突然倒在沙发上四肢僵直不动,嘴里念到为什么啊,天已经快十年没碰我了,小赫呢,小赫学会对我撒谎了,语句零零星星的然后就昏了过去。
妈妈竟然听着听着也哭了起来,这个女人一生到底容忍多少的苦难呢
吩咐安琪照顾好黄芝芝,妈妈开着甲壳虫胡乱在街上转着,驶着车子便不知道到了哪里,墨城的道路大都是单行不能走回头路,墨西哥人开车也猛,妈妈彷徨得不知所措。连赫说过墨西哥司机非常有绅士风度,问他们都会很乐意地带路。
妈妈下车想问路才猛然想起自己在这里本是语言不通,墨西哥人都是说西班牙语,往日出行都靠连赫翻译,自己满口流利的英语亦无法派上用场,问了好几个人他们空有一腔热情就是无法理解妈妈的表达。她突然非常想念连赫,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变得如此依赖呢。
hi,,我们真有缘。平头男子神差鬼异地出现在她跟前。
怎么又是你虽然这个人不讨好,但他乡异地孤立无援的时候,有他出现总比没好,妈妈想。
我公干。平头男子笑意盈盈你似乎有麻烦
明知故问吧。
,对我的敌意别这么大,我能为你引路。
妈妈跟着眼前的绿色小甲壳虫,猜测着他的身份,这种绿色的小甲克虫在墨西哥城随处可见,车子很旧,看样子是男人租过来的,那么他必定不是十分有钱。每次有困难他便一定出现,这种人如果不是跟私家侦探就是变态一个。
平头男子直接就把妈妈引回了家门口,妈妈下车礼貌地道谢。
末尾平头男子提醒她:小姐你万事小心。
妈妈有点忍受不了男子仍在演戏:别叫我什么了,你跟我这么久,别跟我说你真的是来公干的,说谎能力强的可以,心不惊面不红的。
呵呵,怎么能这么说呢蒋小姐,男子终于承认了而且我没有说谎呀,我的确是在公干,受人钱财,替人消灾。
那么说你真的是侦探咯。
蒋小姐这么聪明,我自然瞒不过你。平头男子笑笑道。
是谁派你来的徐浩尧,蒋昕天,还是黄芝芝妈妈质问。
那么,蒋小姐晚安。平头男子没有答她的问题,上了车子便离去。
哼,真是一等一讨厌的人,妈妈只觉得自己处处还在被人监视。
我还在猜你去哪了,原来和异约会,想不到蒋小姐这么快就和热情的墨西哥人打得火热啊。连赫在身后突然出现吓了她一跳。
连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妈妈问。
不欢迎
你误会了。
难道那男是女变的连赫故意歪曲。
你别到这个时候说这种笑话,好不好妈妈有点赌气。
察觉到小女人认真的愠色,连赫迅如闪电拥着她,深深给了她一个吻:对不起,宝贝,我只是太担心你,安琪跟我说了今天的事情,我连忙从纽约回来。
原来安琪每天都会和连赫报备。
但是算了,他也是担心她,闻到思念男人的气味,妈妈主动攀上了连赫的颈脖,两人热吻起来。
女人的主动撩起了连赫的欲望,她的滋味香甜得让他满意极了,他也发疯一样地思念着她。
宝贝,你这是在玩火。连赫缓慢的吻向她的耳垂,轻咬耳壳。
别,这是花园。妈妈话一出口就变得含羞带怯,虚软得毫无说服力。
连赫低嗄的说:别说反话,女人
他的手发狂的触她,女人的娇躯止不住的轻颤。
她娇软的声音,姣好的曲线,刺激著他的男雄风。他的动作,他的唇,
他的手,因为炙热的需求而变得更加狂霸掠夺
妈妈星眸半睁地凝视他,带著自己未察觉的妩媚与渴求。
他邪魅地低笑你现在就想我占有你,对不对
妈妈笑着说:少无耻了。
这些日子来,妈妈了解到了连赫在爱上其实并不君子,他有时很喜欢把话讲得明白下流,连赫说这是他爱她爱得太疯狂。
连赫双手滑入她上衣里,向她饱满浑圆的脯,满意的轻笑。
该死的,这触感太好了,你知不知道每晚我在纽约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有多想念你白滑的房,
就这么简单妈妈调情道。
娇媚如她,他迫不及待想要尝尝了
他挤压她的房,露出沟,氤氲的黑眸里沉沉的欲望浮现,他嚿咬她沟前的细嫩皮肤。
当然那不止,我待会慢慢告诉你他的目光变得炽烈,他咬住她一边房,妈妈看着他边说话边啃弄的样子,感到又羞愧又兴奋。
她已经无法抽身,陷进了连赫的泥淖中,她觉得自己有点愿意让他搓来捏去,无法自由。
连赫一寸一寸的狂舔她粉红色的年轻肌肤,舌尖沿著蕾绕圈圈,或者邪气的以牙齿轻咬,激出她身子的轻颤反应。
女人的下体却产生了她熟悉的反应,一股火样的热力贯穿了她的全身,爱流淌而出。
连赫邪笑道:是不是很舒服
妈妈不认摇头,但下体又流了几股蜜汁下来。
他抬起头不诚实的女人需要受点惩罚倏地,他将手指潜入她的下体,探向她已经潮湿的热源。
啊她尖锐的抽气。
我都还没还没进去呢敏感的小荡娃他的手指魔力她还没领会到,就湿了这个女人对他看来亦是十分想念的,他满意的笑了,手指刺入她神秘的花径,嘴角挂著狂狷邪魔的浅笑。
她舒服得小小地皱紧眉,气息混乱。
黑瞳幽沉的连赫强悍地堵住她的唇,给她火辣的热吻。躯体温度不断升高,她疯狂的扭动四肢。她像在炼狱里,他的吻带给她饥渴,她渴望他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女人急喘著气,他的手指在她身体里一抽一送,带给她无与伦比的感官刺激,让她获得高潮。她尖叫连连,身子不断的抽搐、颤抖。泌流而出的湿滑爱沾染了他整只手掌,还多得溢出了她的体内,自屁股和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缓缓下滑,空气里有一股甜腻的气味,更为暧昧纠缠的情欲之火加温。
就这样就高潮了连赫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