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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犯
张明载着妈妈前往约定的地点,两人一前一后,象是司机和雇主的关系,和墨西哥时朋友模式的交流天差地别。
什么时候私家侦探还要兼职司机世道还真是差的可以。妈妈成心讥讽。
例行报告时刚好蒋先生拜托而已。而且就象你说的世道不好,多劳多得,这又有何不可张明说。
妈妈哼一声表示不屑张明这种市侩的行为,像是只为钱而毫无感情的人。
蒋小姐,我劝你还是和你姐夫保持一下距离好,不然蒋先生会难过。张明说的话乍听下去是好心提醒,但听在妈妈耳里却刺耳非常。
她问:你连这都向他报告了你说了什么
这是我的工作职责所在,我说的就是我亲眼所见的。
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妈妈轻嗤道。
张明叹了一口气:我没有办法与现实抗衡。
不知怎的,妈妈听到这话,想起了徐浩尧,心里不由又一阵悲凉。
车子开到近郊的一间农庄饭馆,一辆黑色奔驰刚好亦到达停车场。
妈妈的心一跳。
穿着白色短袖阿玛尼t恤衫,卡其色的休闲裤的男人,打开车门走下车。
蒋昕天。这男人说是老了,但他的打扮和气质完全不像是一个中年男人,依然英挺得比其他男人好看。
这一年来,都没好好看过他,妈妈看着这个男人百感交集。
蒋昕天看到她,微笑着慢慢走过来,张明已悄然离去。
妈妈开口叫了一声:叔叔。
小余,你来了。”他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妈妈不自觉地走过去双手绕着抱住他的腰,头靠紧他的,闻着那阵古龙水味,一种无限的安全感自鼻腔流动全身。
蒋昕天了她的头说:今天开会晚了,所以先让人去接你,顿了一顿这里闷热,我们先进里面,凉快一点。
妈妈放开他,点点头,她生怕热,蒋昕天自是了解她。
边搂着她蒋昕天边幽默说到:看来今晚我艳福不浅,有美相陪,这顿晚饭肯定吃得高兴。
妈妈笑说:才不是,是小的荣幸。
男人听到又舒心地哈哈大笑起来,眼角才浮现出了丝丝不易察觉的鱼尾纹。
叔叔,是不是很忙忙事业还是忙家庭
忙事业忙思念,蒋昕天语有所指,怎么这样问觉得我老了嫌我丑了
不,这不叫老,叫风度,叫稳重,即使过多20年,我保证叔叔还是比其他男人好看。妈妈说的是真话。
蒋昕天听到又哈哈笑起来有你这鬼灵在,我总特别开心,说得我都骄傲起来了,但我的确是老了老了,都快要做人家爷爷的了。
他们整顿饭间闲话家常,像久未见面的老朋友,自在舒适,妈妈觉得无论何时,她和蒋昕天总能毫无隔膜地交谈,叫她觉得安心舒服,也许是这男人是看着她长大的,比谁都了解她。
席间,蒋昕天多次说到:你回来我很高兴,小余。
妈妈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你一定认定我会回来
蒋昕天优雅地翘起腿,双手交叉在膝盖上说:每个人都有他的弱点,连赫自然不例外,只要一被人刺中死,谁都无法动弹。你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人保护你。
那难道你就是毫无缺点的妈妈好奇问。
有,我当然也有,蒋昕天说着呷了一口红酒那就是你。
我被你说得象是宝贝呢。妈妈笑一笑。
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最宝贵的宝贝。
饭后妈妈跟着蒋昕天回到他的大宅,姐姐搬到和徐浩尧一起住后就甚少回来,现在黄芝芝不在这家大宅更冷清不少,,所以当两个菲佣出来应门,看到以前住在家里的侄女小姐回来,个个都感到欢喜,她们都说:小姐最能令老爷最高兴。她们都乞求妈妈住下几天。
看到妈妈点头,蒋昕天心里是最欢喜的一个。当下就叫菲佣们:你们快去好好安排,好好安排。
晚上菲佣们都屏退了,妈妈躺在往日熟悉的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剧集,蒋昕天沐浴完毕坐了过来,自然地挪起了小女人的头,轻柔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蒋昕天问她:在想什么他凝视。
在想徐浩尧。妈妈直说。
你是个至为不道德的小女妖。蒋昕天宠溺地说,他知道这小女人自己肯说出来已是最好,他无法换掉她的内心。
妈妈哈哈大笑:我本来就是如此不道德,我甚至还勾引自己的叔叔上床。
随你处置,你看,只要你愿意,我的一切一切,我这个人,全都是你的。
妈妈一手拉下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
如果说他们是在犯罪,那么他们两人就是共犯,并且这两人明显还是知法犯法的惯犯。
一阵柔情而绵密的前戏后,小余蒋昕天低喃的哄着她,我来了,说完,加了手指一同撑开女人那狭窄的蜜道。
恩哼叔叔别这样,好难受。妈妈闷叫,忍不住泪水溢出,身体却是快乐得不得了,敏感的花核被弄得得酥软,后有男人两手指在来回的挑逗,前面的花也正在被灵活的唇舌细心的逗弄舔舐,体内强烈的欲人迸裂而出,令她的体内流出热;而他那温暖的鼻息更是一拂过她的双腿和臀部。
啊令人销魂的极乐感受使她狂热的捧着他的头,再也无法忍受地只希望他能进人她的体内,满足她的需由。
小妇,这么简单就被搞到流了这么多,恩强悍的大手扒开女人的双臀,灼热滚烫的悍巨物抵住被好好扩张过的口过门不入。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那等一会我干你干得你要哭,我可不会停下来哦蒋昕天故意挑逗,他知道说这些话最能刺激这个小女人。
嗯嗯女人随便地应答了两句,本不知自己做什么,已弓身主动贴上去。
他的膝轻轻抵开她的双腿,灼热的欲望贴在她的小腹下,接着一个挺身,顺利的滑入她体内。他低下头,温柔地覆上她的唇瓣,恣情地吸吮着,继而渐渐加快律动的速度。
她再度满足的呻吟起来,紧紧掐着他的腰部。她什么都无法去想,只想回报他灼热的欲望,催促他让她饱涨的痛苦早早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