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这样做在折磨我,也是对不起你自己,我为了你创办了数间媒体公司,收购了大型的电视台,我能给你一切你想要的,来,打起神。
我知道你做了很多。妈妈说说,但是现在我真的有点累。
所以我让你先跟我散心,你才二十多岁,朝气蓬勃,别这样。
你已为我尽了力,妈妈说道,是我太贪心。
你以前说过,你只要我陪着你,只要能和我一起过上丰足快乐的生活,我最喜欢听到你什么事都把我放在首位。
妈妈惨淡地笑,是,现在你在我身边,并且我们很有钱,我都不知自己要什么了。
蒋昕天看着她,重重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你真的爱上连赫了。
妈妈惊讶地抬起头来说:你说什么
是的,没想到连赫也爱你如此深,这是我的失算。蒋昕天说。
不,我不是还是选择了你。女人茫然。
是的,但不可否认你现在还是为了他闷闷不乐,连赫也没怪过你,他只恨我。
妈妈摇头:我只是觉得亏欠。
足够了,对一个生有爱意的人存有歉意,已经能够让你一生无法忘怀。蒋昕天消沉地说。
妈妈不语。
良久,小余,我后日要去出发往巴黎出差四天,你和我一道去。
不,我不去,不想走动。我不会见连赫,你不是还有其他侦探和保镖看管我不用怕。妈妈说。
你这样说本是挖苦我,我也是为你好。蒋昕天对着她无计可施好吧,我不勉强你。
蒋昕天出发的第二天,妈妈病了。
是感冒发烧,额角烧得发烫,妈妈知道这是一种发泄,她不能哭,恨又无处可恨,所以就病。
医生上门又来又去,蒋昕天天天电话问候,徐浩尧时常上门看望她。
只有徐浩尧一个听她的倾诉。
妈妈问:姐姐呢不知为什么要问起蒋昕夕。
在医院里,我刚去看望她。其实本是骗她,他先去看望妈妈。
你不怕蒋昕天妈妈问。
他已经没什么好威胁我的了。徐浩尧说,你知道你叔去巴黎做什么
不是说去出差。
不,应该是关于连赫和黄芝芝的事,他如此紧张你,此刻离开你,必定有目的。
妈妈慌忙说:他做那些事做什么蒋昕天又要怎样对付连赫,难道就是因为意识到她对连赫已经产生爱意
我也不懂他下一步的计划。徐浩尧摇头。
妈妈说:他到底要做什么呢,你知道他已经做了多少事
没人比我更清楚。是的,徐浩尧就是受害者之一,妈妈不觉触及了他的伤口。
妈妈想了很多,头脑发热,不知不觉睡着了,有做了那个她永远不能靠岸的恶梦。
然后她觉得有人吻她,在唇上在面颊上在耳,我睁开眼睛,不是蒋昕天,没有那阵古龙水味,是年轻男人的身躯,连赫妈妈不自觉地叫了出来。
在黑暗中认真抚了抚他脸庞的轮廓,却原来是徐浩尧,怎么会是连赫呢,妈妈苦笑。
我是谁徐浩尧问,想清楚再说,别叫错名字。他把脸埋在她枕头边。
是浩尧,对不起。妈妈面带歉意。
是我。他说。
怎么了
没什么。他把头枕在妈妈前。
妈妈说:我感受到你很难过,为谁为我
他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他轻轻地认真说:或者我们可以一齐逃离,我带你远走高飞,你愿意嘛
我的心沉下去,在病中我醒了一半,这个男人也要为她牺牲了,不,他们逃不了,姐姐怎样蒋昕天更是不可能放过他,而且,她爱他吗他又能爱她多久太多太多问题。
她知道她还是会回到蒋昕天身边的,就算不是蒋昕天,她的心现在也只是惦念连赫,徐浩尧和姐姐才是天作之合。
浩尧,谢谢你。没有逃不逃之说,叔叔从来都是放任我。妈妈轻说。
他终于得到了你,徐浩尧叹息。你已经不会离开他。
不不,浩尧,是我得到了他。
吻我,可以么徐浩尧乞求。
她吻他的脸。谢谢你,浩尧,谢谢你,我永远感谢你,我不会告诉姐姐,不会告诉叔叔,你放心。”
我不怕这个,我要是担心,我不会说出来。他沮丧。
浩尧
别说话,让我回吻你。
他留在妈妈床边直到天亮。妈妈出卖了蒋昕天,出卖了蒋昕夕,出卖了连赫,出卖了一切人,但是此刻,他们都没有犯罪感。他们终于突破了那一道薄弱的界限。
属于他们的夜里,男人和女人在房里正打得火热,情欲的魅力之所以使人沉迷,不光是因为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也因为在那漂浮的世界里,彷佛能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全数瓦解匿迹。
啊浩尧妈妈舒服地瞇起眼眸,感受他唇舌在她裸体上创造出的魔幻欢愉。
你今晚好热情,下面都湿成一摊了。徐浩尧揽高她的腰肢,让她的雪能完全被他吃进嘴里,他的舌运用自如,舔扫着粉嫣的蕾,点燃她心底的女欲望。
好舒服啊啊她好似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怀里了。
既然舒服,那就喊大声一点徐浩尧十分卖力地取悦,看着她呻吟娇喘的小嘴,含着她尖翘的首,他忍不住使劲吸吮着,那滋味是那么甘甜,久违的感觉。
嗯嗯我浩尧她的身体被挑弄的敏感。
妳看起来好像忍不住了他调情般地在她耳畔低语,却仍是空说不做。
我想要
是吗让我看看妳到底有多想要。这句话无疑是对她下了命令,他侧开健躯,老鹰般的锐眸胶着在她款摆的胴体,对他来说,一直以来,她都是最能迷惑他,一举一动都能控他的神智。
啊而她忍不住地玉指直袭而下,捏住湿淋淋的自己的花核搓弄,病中的她更是面颊潮红,就像喝醉了酒一样。
浩尧嗯啊她抬高翘臀,让指头能更深入甬道。
想要我妳吗他何尝不急但他天生恶劣,总是要将她逼急了才觉得过瘾。
快点我她受不了地将身躯倾向他。
老天,你姐可没你在床上这样火热。他有点啼笑皆非,瞧着她花蜜地带泛滥成河处直盯,恶意说到,他已口干舌燥,并开始已以万分虔诚的姿态抬起她纤细的玉足,亲吻着她每一只白皙的脚趾,接着舌头蜿蜒直上,一路到达大腿内侧。
他留意女人每一刻的表情,此时此刻,他正用着属于他的方式向她表达──她是他的女人,这一晚,她只属于他。
妳好美记住,我永远能为你做任何事。他灵活的舌面翻扫过她层层花瓣后,才露出血红的私密珍珠,他以舌尖轻顶几下,再凑近狠狠地吸吮着,而他的手指同时抠弄着她的小。
啊啊好爽浩尧她曼妙的胴体扭动不断,那股需求衍生出的燥热像是要吃人似的。
小娃,弄得我满脸都是了。他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等他舔得嘴巴发酸,无法再维持平静的他,以蛮霸的力道拉开她两条玉腿,热铁般的巨物就这样深深崁进花。
啊啊──她无可自拔地叫吶着,感觉体内所有的空洞都被填满了,也遗忘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她紧紧抱住他,就这样随着他飞向无意识的欲望天堂。
妳好紧好湿他架着她的轻盈身子,猛烈的男与她的窒小合而为一,他始终无法形容极乐的心情,他只知道,能让他如此快活,就只有她能办到而已。
好热浩尧你把我弄得好舒服啊她早已不需要当个纯洁的女子。
妳叫得真不过我喜欢他揉弄她雪莹的臀部,配合着交媾的律动。他看着冶艳的口,那唇瓣吸纳着他的阳刚,每次抽出时,茂盛的汁水亮动人,而她微微露出的壁简直要谋杀他一样,让他怎么也移不开眼。
啊哈我好爽用力她的脚趾弯曲,焦躁地勾卷着床单,早已不知流泄过多少次。
高潮一次比一次来得强烈,让她的灵魂一下子瓦解。
妳这个妖女她的痉挛连带影响他的定力,于是他将她抱起,在最后一次的贯穿中,他才把男拔出,将灼烫的菁华全数到女人脯上
蒋昕天从巴黎回来时,妈妈的身体已经复元。
他冷漠地说说:有两天晚上徐浩尧在这里过。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立刻转用平静的声音说:我只是很担心你的健康。
你为什么不除掉徐浩尧妈妈问。
不碍事,我知道你已经不爱他。
我也不爱连赫。
你有,你已经爱上了他,你只是不自觉而已。我了解你远比你了解自己多。不是我就是他。
你错了。
我没有错。你不曾试过为别人如此心烦懊恼,变得没有朝气,现在你只是爱我比爱他多,一旦连赫成功再次接近你,我就没信心你再会回来,我知道我没有错。他说。
妈妈不置信这个男人对自己竟然如此没自信:你还要做多少坏事她颤抖。
我会为你做任何事,他说,你是我的女人,小余,你记住,我可以容忍你很多,就是不能再忍受你离开我。他的声音像铁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来,继续踊跃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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