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邪的又一把扯开林灵的贴身中衣。
林灵雪白的肌肤在了空气中,没穿肚兜,前裹了几层白布。夏侯箫心下已知,双手却不受指挥一般运起内力将白布撕的粉碎。
虽然油灯的光线非常昏暗,夏侯箫还是觉得林灵的一双娇白的耀眼。林灵的个头偏小,形状有些尖尖的,白滑细腻,顶端的樱蕊粉粉嫩嫩的,好像小兔子的眼睛。
夏侯箫沉默了一会,开口埋怨道,真是的,你怎么不早说他嘴上在和林灵说话,眼睛却只盯着那对嫩看。
林灵发着高烧还被人这般欺负,自是又羞又气,脑袋里一片糊涂,什么有气势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颤抖着说,你......你......你混蛋
夏侯箫回手使内力弹灭了油灯。
屋内瞬间一片漆黑。
黑暗中夏侯箫轻轻咳了一声,你放心,我不会动你。
夏侯箫从林灵身上起来,半跪在床上解开缠住林灵双手的腰带,然后又去解她的裤子。
林灵大怒,手腕的麻痹感还没缓过来就狠狠甩了夏侯箫一巴掌。
林灵看不清夏侯箫是什么表情,只听他淡淡的说,看都看了,你还是全脱了好好睡吧。他说着就用手制住林灵的动作,最终还是把林灵的裤子脱了下来。所幸裤子就只有一条,不像上衣那么多层,否则两人还不知要纠缠多久。
夏侯箫俯身搂住林灵的纤腰,把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两人身上。
林灵自是不肯,扬手又是一掌。
虽然四周一片漆黑,夏侯箫还是准确的一把握住了林灵的手腕。他另一只手扣在林灵腰间,两条强壮有力的长腿将林灵双腿夹住,叫她动弹不得。
夏侯箫冷声道,你打人还打上瘾了告诉你,我的话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趁早老实点好
夏侯箫感觉到他怀里的人儿抖的厉害,喷在他脖颈处的呼吸更是炙热滚烫。林灵就这么小小的软软的被他制在怀里,夏侯箫的口气不觉又软了一些,你乖乖的听话,这样不难受吗,快睡吧。要是再这么发烧,还得请大夫来。
林灵把两只胳膊挡在两人之间,握紧拳头用力朝夏侯箫身上脸上乱打,可她那点力道本就无足轻重,夏侯箫只是紧紧地搂着她让她动弹不得。林灵嘤嘤的哭着,浑身酸软意识模糊,高烧不退的身子即使盖着两层厚被还是阵阵的发寒,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慢慢朝身旁温热的膛贴去,刚刚喝下去的药也渐渐发挥了效力,林灵抽抽搭搭的就没了声音,渐渐昏睡过去。
夏侯箫看林灵不再挣扎呼吸也平稳了些,他才翻身躺到林灵身边,仍是把她搂在怀里。他用自己的中衣细细擦干林灵满是眼泪的小脸,然后直接一手将中衣脱下来扔在地上。现在,林灵温热的就蹭在他膛上,软软腻腻的,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细嫩,夏侯箫感觉自己身下又硬了些。他很想把这对娇嫩的宝贝含到嘴里细细疼爱,可惜现在还不能,会吓坏他的小猫,还没睡熟呢。
林灵翻了个身,嘴里含含糊糊的呓语着什么,声音带着哭腔低低哑哑的说不出的撩人。夏侯箫凝神去听,林灵竟是在说,扬哥哥,我难受。夏侯箫心下不悦,竟然在我怀里喊别的男人。什么扬哥哥,就是那个在暖香阁里一把将她抢过去的男人吗那男人是她的情人怎么带她去那种地方。唉,她连声音都像小猫一样细细软软的,我怎么就会以为她是男人小丫头,你那扬哥哥又怎么比得上我,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用更娇媚一百倍的声音喊我的名字
大灰狼与小绵羊的一夜
夏侯箫看了看窗户,蒙蒙的发著白,差不多快卯时了吧。这一宿,他本就没睡。林灵睡得不安稳,她帮她喂了好几次水,拧著热毛巾擦了好几次汗。做这些事的时候林灵都睡得迷迷糊糊的。到这会,才算安静下来,呼吸不那麽滚烫而紊乱了。夏侯箫了林灵的额头,终於不烧了。夏侯箫放心的呼出了一口气,小丫头,我七少何曾这样侍候过谁。
他微微把林灵埋在他口的脸抬起来一些。用指尖从她的眉毛、眼脸、鼻子滑到嘴唇。她的嘴唇软而饱满,就是有些干。夏侯箫低下头去用舌头轻轻去舔,添了几下便润润的很带著暧昧的湿意。
夏侯箫的唇不自觉向上弯起。他想诱她开口,用他暧昧的舌有技巧的扫著,试图叩开她的贝齿去往里钻去。
林灵却不配合,反而晃了晃脑袋,躲开夏侯箫的灵舌,又往夏侯箫怀里钻去。
夏侯箫轻笑一声。不再亲她。手却顺著她的唇线往下滑去,划过包著纱布的脖子,索过她之间细致娇嫩的肌肤。一点点攀到左峰的高处。那嫣红的一点,小小嫩嫩的,又软又有弹真想狠狠捏一下,夏侯箫用麽指和食指轻轻的揉碾著。渐渐的,那软软的红果就有了硬度。夏侯箫往下蹭了一些,张嘴含住了红点。用舌头轻轻逗弄著,偶尔用牙齿轻咬一下,也是很温柔的咬法。虽然林灵喝了药肯定睡得很沈,但是还是要小心不能把她弄醒。省得弄醒了小丫头又该激动万分。
夏侯箫宠爱完左边的雪丘,用下巴蹭了蹭湿润的硬挺,又转战到右边的去了。夏侯箫的手顺著林灵细致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划过林灵的肚脐和小腹,最後触到了棉质的亵裤。是林灵身上唯一幸存的一块布料。夏侯箫的手指轻轻敲打在那条无辜的亵裤上,似乎在考虑。不过他也只考虑了几秒。
就一手扶著林灵的腰下把她的下身托起来,一手灵活的卸掉了那条无辜的亵裤。夏侯箫借著微微的天光,看著林灵的裸体。好像一只细白的小绵羊,无辜又甜美。睡得那麽香,小嘴有些微微翘著。头也微微翘著。两条修长的腿闭的严严的。夏侯箫的长指探了过去,有稀疏的绒毛在上面。挤开两片花瓣,里面的世界嫩滑温暖。夏侯箫黑玉般的眸子中墨色在加深。他侧卧在林灵身边,将林灵的右腿挂到了自己的腰上。因为这个动作林灵紧闭的两片花瓣微微张开了些。让夏侯箫的长指可以进入她未曾有人碰触过的花园。
好紧夏侯箫的手指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个指节,再想深入就有些困难了。天鹅绒般的触感,随著林灵的呼吸嫩滑炙热的挤压著他。林灵再睡梦中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有些不适的动了动挂在夏侯箫腰上的腿。这一动,却把夏侯箫要就硬的不像话的坚挺凑向了自己。夏侯箫的龙颈的顶端一下子戳到了林灵的两片花瓣中间。看著自己的食指在那粉嫩的小缝中间,他的玉受不了刺激的微微的跳动了两下。夏侯箫闷哼一声。开始抽动他的手指。太紧了紧紧地裹著他本就无法顺畅的抽动。夏侯箫的另一手抚上林灵的蒂。手法娴熟的轻轻抚弄著。用指腹轻轻按压,来回波动。终於林灵哼出了一声略微妩媚的呻吟。夏侯箫拨弄著找出她的小小的核。两手指轻轻捏玩。在林灵中的手指终於感觉到渐渐的湿润。夏侯箫有节奏的轻轻抽动著手指。另外一手继续玩著那小小的核,偶尔用指尖轻掐、偶尔轻扯。林灵的花蜜渐渐顺著夏侯箫的手指的润润的流了下来。夏侯箫细细索著林灵花壁上的每一个褶皱。又往里探里一些,怎麽会有如此幼嫩的花径。他上次说她多大十五岁。十五岁.怎麽还这麽窄这麽嫩,如果自己现在就玩她的小的话,会不会玩坏
夏侯箫探的深了,甚至已经到她花径里的那层薄膜。夏侯箫眼中的墨色几欲滴出来,手指抽动的越来越快。林灵的小里传来的泽泽的水声,夏侯箫额上的汗滴到了林灵的上,他的呼吸越来越沈重。林灵舒服的哼了一声,脸颊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一下,夏侯箫有些受不住的闭上眼睛,犹豫了几秒。才蓦的抽出自己的手指。夏侯箫坐了起来,将水光晶莹的手指放进了嘴里。她的味道淡淡的,兰花一般,仔细去闻是沁人的香气,再用力去闻却又有些飘渺了。
被逗弄过的小微微开著。林灵两条腿从新并在一起,还磨蹭了几下,才蜷著身子继续沈沈睡去。
夏侯箫看著林灵安然入睡的小脸,有些微闹,敏感的小骚货,你到舒服睡去了。他拿著自己的长拍了拍林灵的脸蛋,拍出啪啪的声响,拍得林灵的小脸都有些微红了。
夏侯箫叹了口气。终究不是时候。这麽迷迷糊糊的上了她,她怎麽记得清楚呢。
夏侯箫往床头坐了坐。一条大腿跨过林灵口放到林灵脸侧,却是小心的支起膝盖,怕碰到林灵脖子上的伤口。林灵的左被夏侯箫压在腿下,右被夏侯箫拿在掌里把玩。微硬的毛发刺得林灵的下巴痒痒的。林灵晃了晃头,嘴唇却擦过了夏侯箫最敏感的头。夏侯箫抽了口气,用手对著林灵的连快速抽动起来。他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脸上是既痛苦又快乐的表情,他玩著林灵右的手劲也越发没有节制。狠狠的揉著,揉出各种形状,掐著殷红的顶端。林灵的呼吸微微快了些,皱著眉头,身体微微动著。夏侯箫抖了一下,一股浓灼的白就喷到了林灵的脸上。
绞了温热的毛巾,夏侯箫将林灵身上擦拭干净。为她盖好被子,在她微翘的红唇上落了个轻柔的吻,推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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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灵睁开眼睛看著明亮而陌生的卧房,昨晚的一幕幕走马灯似的轮番闪现。那个夏侯箫林灵噌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却看见自己身上是一套簇新的雪白中衣,怎麽回事昨天明明......哼,给我穿上新衣服我就不会生气了吗夏侯箫你个混蛋,躲哪儿去了就在林灵正在脑袋里把夏侯箫千刀万剐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位美貌侍女端著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是热气腾腾的粥。
侍女侧坐在床沿上,柔声道,小姐喝点清粥吧。公子走的时候说,请小姐稍安勿躁,一切都等他回来再说。
林灵艰涩的张了张嘴,低声道,我不吃。
生了病,还是吃点好。侍女把粥端到林灵嘴边。
林灵脸色一沈,扬手啪的一声,粥撒碗碎。
林灵的小姐脾气那也不是盖的,她指著美丽的侍女姐姐说,你给我出去告诉夏侯箫那个混蛋,快放我走
侍女没说什麽就退了出去,然後拿著打扫器具进来收拾干净,随後又端来一碗粥和汤药。
侍女低眉顺眼的说,小姐身体要紧,还是先填填肚子,然後把药喝了才好。说完就关门出去了。
林灵烦躁的揪了揪自己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他要是真不放我走,我该怎麽办这可是天下脚下,他就敢将我私自囚禁於此,简直是目无王法。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门又被推开了。
刚才的美貌侍女再次走了进来,这次她手里拿的是一套湖绿色的男装。侍女说小姐,公子请你著装好了去大厅,你的朋友想要见你。
林灵忙穿上那身男装,却是正合身,又匆匆梳了头。侍女想要帮忙,被她拒绝了。哼,我才不受你夏侯箫一点好处
└┘#
吱呀一声,侍女推开了大厅的正门。
李逸扬和程浩然腾的一齐站了起来。
灵儿
林灵
林灵冲过去扑到李逸扬怀里,双手紧紧抱住李逸扬的腰。
仰著脑袋靠在太师椅里的夏侯箫没什麽表情的看著抱在一起的两人,手却不自觉握紧了些。他突然感觉到一束不甚友好的目光,夏侯箫抬眼一看,正是程浩然。
夏侯箫露出个吊儿郎当的笑容,美人儿,你有话和我说
程浩然没有理会夏侯箫的调侃,林灵脖子上的伤,是你
夏侯箫答的爽快,是我
程浩然瞬间出手。
夏侯箫起身接下这一掌,退了两步,站好。
门外马上闯进来几个统一著装,手持长剑的男子,他们动作迅速的站到了夏侯箫背後。
顾小米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哈,以多欺少是吧我看你们谁敢动我然哥哥
夏侯箫冷笑一声,眼睛盯著程浩然,阁下在我的地盘上,居然上来就要动手,果然是艺高人胆大想是以为我箫少怕了你们,才把你们带来这儿。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多大本事
江磊将顾小米推到自己身後,你平白伤了我家妹子,自然不能这样算完
李逸扬也松开揽著林灵的手,去腰上的剑。林灵却一把按住了李逸扬的手。
林灵轻声道,昨天都怪我不该和浩然瞎闹,才惹出这等事端。他虽伤了我,其实也是误会,还请了大夫来看我。老大,我们现在就回去吧,我觉得很累。
大家虽然还不清楚具体细节,但对於昨晚的事其实也都猜出了个大概。十有八九是捉拿采花大盗的夏侯箫碰上了没事闲的跑去调戏程浩然的林灵,差阳错就给了林灵一剑。可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林灵既受了伤,他们哪里还管到底是不是夏侯箫的错。
大厅里一片沈默。
李逸扬看著林灵,伤得重不重昨天晚上有没有......受什麽委屈
林灵摇头道,我没事。昨天晚上大夫来看过以後我就睡了。不过我发烧了,浑身都难受,老大,你快带我回去吧。林灵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听著分外可怜。
李逸扬一把打横抱起了林灵,林灵乖巧的揽住他的脖子。
大厅外是阳光灿烂的好天气,完全不复昨夜的冷苦寒。
强烈的阳光让林灵眯起了眼睛。
林灵回头看了一眼。
夏侯箫又坐回到了太师椅里。他一手著下巴,脸上是林灵从未见过的严肃正经的神情。
对视的瞬间,夏侯箫的眼里有某种林灵看不懂的神色,但林灵却能感觉到其中势在必得的决心。林灵忙把头扭了回来。
刚扭回来她又骂自己笨,心虚的转过头的人应该是他吧......算了,算了,这男人,此生都不要再遇见那就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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