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挣扎,你做什麽
怕什麽,哥哥带你玩点新鲜的。
我不要,我不要啦林灵拽著绳索不许他系住。
夏箫见她不听话,干脆整个身子覆过去把她压在椅子上,然後抓起两手抬高。原来椅背後面也垂著一条绳索,夏箫捞过来把她两手绑住,林灵这才老实了。夏箫继续刚才的工作,把林灵的双腿结结实实的绑在两边扶手上,从躺椅下面镂空的地方拿出个方凳自己坐了上去。
夏箫把躺椅靠背的位置稍微抬高了些,让椅背大约呈四十五度角,林灵见这椅子设计的巧,可手被绑著又不能回头去看,倒是看见夏箫狰狞硕大的阳具正虎视眈眈的挨在自己的花旁,不由得小脸一红,眼神飘开。
夏箫调好了靠背,又抓著两个扶手分别向两边掰成了一字形,而林灵被绑在上面的双腿也被分开到几乎成了一字,腿间的两片唇被硬扯成圆弧状,两片小花瓣也因为外力的作用守不住洞口,向两边微微扯开著显露出花里的密境。夏箫又调整了下林灵身下坐板的位置,抬高林灵的小屁股,让整个花倾斜到一个最适合自己阳具进去的角度。
林灵纤细的小身子被缚在乌黑的大躺椅上,白嫩的手腕脚腕还有大腿上都绑著黑色的绳索,小脸羞的发红,脯饱满,腰肢细软,花大开的高高抬著小屁股,娇娇弱弱一幅任君采颉的模样。
夏箫甚是满意,低下头张嘴含住林灵花。
林灵浑身一僵,颤抖著说,不可以啊夏箫,不可以,嗯~
夏箫伸出舌头来回舔弄林灵的蒂,拨弄著找出隐藏的小核,找到以後用舌头舔,用嘴巴吸,用牙齿咬。林灵被这样玩了一会儿就浑身无力的抖著,花蜜一股股的泻了出来。夏箫喝了满嘴,大声的吞咽出靡的声响,林灵听得小脸羞红,夏箫在她两腿间含含糊糊地说,丫头,你越来越敏感了,是哥哥调教的好吧
林灵又是害羞又是舒服,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
夏箫抬起头,嘴角处一片光亮,凑过来吻林灵的唇,又哭,嗯爱哭鬼。随便弄弄你,就哭,你怎麽那麽多眼泪
夏箫的大舌头撬开林灵的牙齿钻进来,追著她的小舌交缠,林灵只觉他满嘴的甜腻香气,知道那是自己花的味道,无可奈何只好半是撒娇半是委屈的继续抽泣。
因为有椅子绑著林灵,夏箫一边吻著一边就不费什麽力气的了进来,一下一下的撞,把林灵的娇柔呻吟全数吞到肚子里,还哭真不知道你是有多少水,哥哥这麽疼你,还哭的这麽委屈。你知不知道,你越哭的委屈我就越想狠狠的撞你,撞坏你
夏箫绵密的抽了几十下,林灵就泄了身,下面的小嘴紧紧咬著他,上面的小嘴还是呜呜咽咽的哭。
夏箫在林灵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呜,你干吗你咬我~
夏箫哼了一声,你每次都咬我咬的死紧,我咬你一下怎麽了说著放开她的嘴,下身还是不间断的抽著。夏箫伸手按了下椅子背後的机关,林灵只觉一个重心不稳向後倒去,椅子居然摇晃了起来。原来这把椅子本就是摇椅,只是椅腿处有机关卡住,刚才夏箫拔掉了机关椅子自然前後摇晃了起来。林灵来不及细查这椅子的奥妙,她和夏箫连接的下体就这麽前摇後倒的做起了活塞运送。夏箫倒是一脸好整以暇舒舒服服的坐在凳面上,看著林灵惊慌失措的在椅子里晃得小乱颤。
林灵刚经历高潮的小敏感的不行,这样完全没有规律的来回抽动让她心慌意乱,没有十几下就软了身子,瘫在椅子上张著腿由著椅子一摇一摇的来回被夏箫著。
夏箫问,好妹妹,喜不喜欢这麽玩
林灵娇娇的喊,你坏,就会欺负我。
夏箫突然大力推了椅子一把,摇椅猛的後仰,然後再重重反弹回来,夏箫长的一下子就到了林灵的花心,林灵只觉那大几乎顶进了子小肚子上都高高的戳起了一块,瞬时眼前一片白雾,脚趾缩紧,尖叫著泄了身,随著摇椅的节奏嗯嗯啊啊的媚叫著。
夏箫见她到了也是忍不住,起身把凳子踢到一边,两手抓住林灵张的大开的双腿,一下一下狠起来,这摇椅受了力更是摇晃的厉害,林灵一声声哀哀的叫,好哥哥,亲哥哥,你饶了我,啊~啊~~~~~~~~~
夏箫重重的撞了数百下,下腹紧紧顶著林灵的口了进去。
完事後夏箫替林灵解开绳索,这才抱著几乎何不拢腿的林灵回到床上细腻温存去了。
对林灵来说,这个炎热的夏天堪称荒无度。
到了八月,天气渐渐凉爽,林灵本想回去住,夏箫在这里乱惯了不肯回去,嫌那屋子小,放把美人椅都碍事。林灵也是个从小高床暖枕惯了的人,夏箫不肯回去,她也就继续在这殿里住著。
一日,林灵正百无聊赖的抱著咪咪歪在床上逗它玩,前一日出去的夏箫就回来了。
夏箫一进门就跟她说,宝贝儿,明天我带你出。
林灵只是逗猫,我不去。还出什麽这都八月了,再有四五个月我就能离了这里,这辈子都用再进来。
不去捉拿采花大盗,你去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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