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脱不脱?”
没办法,大年只好半跪着把嘴探了过去,咬住鞋跟,尽量不去碰脚也不呼吸。可是家茵却不配合,用脚扭来扭去,最后终于他把鞋咬了下来,可惊讶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脚还闻到了比嫣云还诱人的味道!
家茵笑着,用那只丝袜脚挑逗着大年的下体,“很喜欢吧,作我的奴隶吧,你会很舒服的。”
“不,我不想,放过我吧!”
大年嘴上说着,可下体却没有离开她的脚,反而更近了,因为太舒服了!真的有只美脚在他的下面!
“是吗?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家茵猛的一下把另一只鞋也甩掉了,把另一只丝袜脚踩在了大年的嘴上,啊,好沁人的香气啊,但的鸡ba简直要把裤子顶破了!
“怎幺样好闻吧,哈哈哈……”
大年知道她在羞辱他,可就是抗拒不了,“求……求你了……放放……”
家茵笑着把放在大年鼻上的脚晃来晃去,大年的脸也不自主的跟着,心里知道不能,却没办法,那种味道太诱人,太性感!”
“哈哈,你不要还跟着我的脚干吗?小乖乖,想要了吧,看你那里都大的不行了!哈!”
大年没想到平时端庄文静的岳母竟会这样折磨自己,而自己却会如此的兴奋。
家茵的脚挪到了床上,他也不自主的上了床,她故意把脚伸的很远,一直到床的另一边,大年发疯似的跟了去。
这时家茵在大年身后,开始解他的裤子了。
由于天热,本来就没穿多少,大年只反抗了一下就被把外裤脱了,只剩下内裤,而鸡ba早已将它撑得很高,从侧面都能很清楚的看到它了。”
哈……哈!”
家茵yín dàng 的笑着。
最后,大年只剩下一条内裤,被她用长统袜将他的手脚绑在了床的四角上。
她的一只脚还在大年的脸上,大年兴奋极了,不自主的吻了起来,越来越疯狂,恨不得吞下去。
她下了床,从衣柜里拿出各式各样的十几双袜子,“怎幺样?我的袜子比不比嫣云的好看?”
她一边说,一边用各种袜子来刺激大年的鸡ba。
大年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痒,越来越想要,可就是让他无法射出来。
他无助的求道:“啊……别……放过……我我……啊啊啊……”
“你就别想了!”
她狠狠的用一双红色棉袜蹭着大年的鸡ba,“怎幺样,愿意作我的奴隶了吧?”
“啊……啊……不……别……停啊……我要……给我吧!”
“那你答应作我奴隶吧,你天天都可以来,怎幺样?”
“不,别,我求你了!”
大年尽剩的一点理智拒绝了,但他的身体却已经答应了,全身发热,下面前所未有的翘着,鼻子和嘴在不停的闻着吻着,那幺的贪婪,味道实在太美了,全身的感觉太好了,从来没有的感觉,他快要升天了。
全身在不停的扭动,大脑开始空白了,几乎被对方完全控制了,而武器却只是一双脚和一堆袜子。”
哈……来,这边,那边,快亲啊,香不香啊,喜欢吧,舔啊,脚趾,脚背,脚底……哈……小乖乖,答应我吧,不然我就告诉嫣云!”
“不要!千万别……啊……啊……别……香,放过……啊”“看来你是自找了“说完,她就把一只丝袜缠绕在大年的鸡ba上,然后张开嘴巴含着了大年的gui头舔了一下说:“年轻人的鸡ba真好!”
接着她就在这根裹着丝袜的鸡ba上舔舐吸吮起来……”
啊啊,不要……“她掉转头,骑跨在大年的身上,嘴里含着鸡ba吸吮,双脚的脚尖放在大年的嘴巴上,大年痴迷的啃咬着岳母的脚趾,鸡ba在颤抖。”
啊,我疯了,我,答,答……啊……应你……啊……”
“说大声点,我听不见,“大年彻底崩溃了,“我答应你!”
“答应什幺?”
“作你的奴隶!”
“哈哈,这还差不多,你多占便宜啊,娶了我女儿那幺漂亮的一个女孩,还能一亲岳母的芳泽!”
家茵跪直了身体,将大年鸡ba上丝袜解开,然后换了一个更薄的丝袜将大年的鸡ba根系住,然后伸手到裙子下,将内裤托了下来,扶着大年的鸡ba就吞了进去……”
啊……“大年呻吟着,自己的鸡ba被岳母火热的b夹住,没想到已经四十多岁的岳母竟然还有这幺多的yin水。
家茵上下套弄这个专属于女儿的鸡ba,那种兴奋是无法形容的,很快的就和女婿一同达到了高潮……
从那以后,大年就受到家茵的控制,这让大年很有罪恶感,但是也不敢告诉嫣云,只有默默的承受。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家茵也喜欢上了和年轻人的性爱。
这种不伦的关系一直维系到大年去世……
家茵依靠在房门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不平静大部分还是来自那个在舒兰嘴巴的鸡ba,真大啊!虽然没有当年自己在南非经历过的那个黑人鸡ba大,但是绝对是她所见过的中国人的鸡ba里最大的。
自从女儿嫣云跟她说了遇到小雄的事情后,她就对这个女儿眼中长的酷似大年的风流少年产生了一堵为快的念头,这次女儿要来,她以顺路回来看凤英和舒兰为借口而同行。
一出机场就被小雄抱住,虽然表面严厉而内心却在激荡,这个少年的拥抱是那幺的令人快慰。
到了小雄家后,看到如此多的美女,她暗自折服这个少年选择女人的品位,不但个个漂亮非常,而且几乎都有着一双修长的大腿和美丽的双足。
特别是看到有的女儿是母女跟随他,而那母亲有的比自己还要年长一些,自信自己比这些母亲也不输。
当晚上和女儿闲聊的时候,女儿解释在机场被小雄拥抱是因为小雄曾有个女儿长的非常像她时,她的心更加热了,这个少年不单纯是个贪花好色之徒,也是个重情意的人,如果有个这幺年轻英俊的少年喜欢自己、思念自己,就是死也值得了。
当女儿去小雄房间过夜的时候,她辗转反复无法入睡,想象着女儿此刻是如何的承受这个少年的玩弄,情不自禁的自慰了一番。
刚才在客房门口偷看到的一幕,让她的性欲再次升起,嘴角荡起一丝yín 意来,如何能勾引到这个风流英俊的帅哥,而不被女儿知道呢?
家茵少女时期也有过一段荒唐的日子,这是她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到现在也没有告诉过老公名理。
家茵少女时期非常喜欢看日剧,比如什幺《排球女将》、《血疑》等,由此而向往日本,跟父亲吵着要到日本去念书,阮爸爸是留法归来的,对女儿家茵的崇日十分不以为然,又拗不过家茵整日吵闹,只好答应家茵考虑。
阮爸爸不但是阮氏一族之长,又是当地的镇长,他不放心女儿的崇日,便到录影带店里租了一堆日剧回家研究,看到底里面有什幺东西让家茵这幺着迷。
当时家茵的妈妈刚去世有一年多,家茵老是爱和他撒娇,一有空就在旁边纠缠,没上没下,唉,自从老伴过世,也亏得家茵在一旁解闷,才能让他逐渐摆脱丧偶之痛。
他打开电视,正要将录影带放进,却见录影机里早有一卷,八成是家茵看完忘了取出,他也不在意,随手往茶几上放,看起日本连续剧来,越看越无聊,这小日本的破地方有什幺好的?
他换了几卷,都是类似场景,不由打定主意不准家茵去,过两年送她去法国,还是法国好,无论从风景还是文化,都是屈指可数的。
下定决心,阮爸爸开始收拾影带,却瞥见女儿看的卷还留在茶几上,心想倒是看你都看些什幺。
将录影带放进,画面上出现的竟然是一个美丽的少女一丝不挂的展示着身材,阮爸爸架起眼镜仔细观赏,影片主角却越看越熟悉,他不甘心的取下眼镜再三擦拭,没错,萤幕上那个不断变换姿势的少女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家茵。
这下子可让阮爸爸气得七窍生烟,他抢到电视机前,准备看看到底是那个小子给他可爱的女儿拍的,萤幕上画面却突然一变,偌大一个特写镜头迎着阮爸爸鼻尖冲到,阮爸爸眼睛一花,定神望去,只见一长毛怪张着o形嘴在他眼前晃荡,阮爸爸知道那是家茵的嫩b。
想闭上眼不看,又想看是否会出现给女儿录制这片子的男人的镜头,只好蹲在电视机前等待下一个镜头,无奈整个画面都是家茵,看不到别的人更不用说男人了。
这让他很是心浮气躁起来,就在此时门铃忽响,阮爸爸只好匆匆关掉电视赶去应门。
门外是楼上的秦寡妇,说她是寡妇其实也未必,秦先生身体可好着呢,整栋大厦就数他能楼梯上上下下爬个几十回,全身充满活力,就是在性的方面不太行,夫妻俩总是吵架,这个楼的隔音又差,被邻居们听出了门道,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的,全楼都知道他有隐疾,对他满怀同情,相对的,男人对秦寡妇也越发色眯眯起来。
阮爸爸引秦寡妇在客厅坐定,寒暄几句后,秦寡妇道明来意,原来是街道打算办个联谊会,希望在当地有着崇高地位的阮爸爸能参加,阮爸爸心里正烦躁,随口敷衍了两句。
秦寡妇见他言不由衷,不愿就此告辞,眼光四下打量,发觉电视虽没开,录影机却还在转,她转头想提醒阮爸爸,却瞥见他下腹隆起,心下明白大半,本想离去,又想她一告辞,阮爸爸只得起身相送,挺着那话儿实在有些不便,左想右想倒无两全之策。
阮爸爸见她半晌不说话,目光又瞥向录影机,不由作贼心虚的道:“刚才正看日本连续剧,恰好你就来了,你看录影机都忘了关。”
秦寡妇原以为他正在看色情片,听他这幺说倒是松一口气,忙道∶”阮镇长好兴致,那我不打搅,咱们下回再聊。”
正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秦寡妇一走就没事,偏偏阮爸爸心中有鬼,加了一句:“要不要一起看?”
他以为邀她观赏影片,秦寡妇就不会认为他是看色情片了。未料秦寡妇不但点头称好,还主动用遥控器将电视打开,阮爸爸阻拦不及,只好在一旁咳声叹气,只听秦寡妇道:“还不知阮镇长爱看武侠片呢。”
阮爸爸一看萤幕,不知何时女儿已不见了,大概原来这盘带子录的是武侠片,前半截被录制女儿的裸体而掩盖住了,那段完事后,又出现以前的影像了。阮爸爸松口气道∶”秦太太慢看,我去一下洗手间。”
阮爸爸去卫生间小解了一下,又擦了一下脸才回到客厅,一进客厅立感气氛不对,屏幕上又出现女儿赤身裸体的摆着各种姿势,一定是秦寡妇把带子倒回去重放了,阮爸爸差点没晕过去。
秦寡妇不知阮爸爸进来,还在聚精会神观赏,阮爸爸看她屁股不时的扭动几下,心想:这俏娘们到长的不赖,用来煞煞火倒也不错,不过毕竟是邻居,秦先生知道了面子上须不好看。
就在阮爸爸天人交战之际,秦寡妇蓦地转头,看到阮爸爸默默站在后面,吓一跳的站起来,呐呐道∶”我……我……那……那是……“阮爸爸也被秦寡妇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也呐呐道∶”我……我……那……那是……“两人一时间竟都说不出话来,秦寡妇先定下神,忸怩道:“我要回去了。”
阮爸爸留也不是,不留也不妥,只好红着脸道:“秦太太……“秦寡妇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说完即掩门而去,留下阮爸爸一个人挺着个帐篷在客厅里发愣。
家茵午夜才回到家,一进门就将自己扔在沙发里,名理今儿个表现不错,让家茵做了半宿幸福的女人。
只是怎幺跟爸爸说呢,爸爸本来就不同意自己和名理来往,而前天自己把处女之身给了名理,今天又和名理厮混了半宿,这该如何是好呢?”
唉……“家茵不由又叹气。
这时阮爸爸也发觉女儿回来,到客厅正想兴师问罪,听得女儿叹气倒也心软,一时骂不出口,两人默默对望,阮爸爸看家茵躺卧沙发,软质裙子,熨贴在身上,恰将整个三角处描绘出来,想起白天的影带,心中一动,不争气的鸡ba哗然高举。
家茵眼看父亲的变化有些心惊,慢慢坐将起来,鼻尖正巧对着阮爸爸下体,此刻阮爸爸脑袋已被女儿的裸体影像占据,竟不知后退,反进一步,将家茵的头拉近,将家茵俏脸贴在滚烫的鸡ba上。
家茵意外父亲的举动,却仍温驯不作声,阮爸爸却越发狂乱,将睡衣拉开,露出毛茸茸的鸡ba塞入家茵口里。
家茵见事已至此,也无意反抗,遂努力为父亲服务,阮爸爸一进家茵口中顿觉舒畅,身形暴长,家茵差点含它不住,始知人上还有人,天上还有天,爸爸的鸡ba竟然比名理的要大上几公分。
阮爸爸感受家茵的湿润和热气,他静静的站立着,任由家茵滑腻的手掌在阴囊上轻轻摩挲,家茵的舌头展现无比威力,在爸爸胀大的鸡ba上来回亲吻……
阮爸爸沉不住气,企图将它抽离家茵,家茵却抓紧它不放,麻痒感觉愈盛,阮爸爸哆嗦着,双手抓住家茵头发想将她推开,家茵套弄愈快,阮爸爸终于忍不住哼哼出声,出力将家茵推开,跌坐在她身旁重重喘息……
家茵眼见波攻势失效,索性靠在父亲怀里休息,爱娇的抚摸父亲胸膛,嗅闻父亲体味。
阮爸爸吃不住家茵靠上来的重压,只好缓缓躺下,家茵松开他的睡衣,半跪在地上搂着他,阮爸爸鸡ba高举,兀自伸缩不停,家茵望着它吃吃而笑,羞得阮爸爸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紧搂住家茵频频低声道歉,家茵不知该如何回话,只是回以更激烈拥吻。
家茵的家乡这个小镇子隶属广西北海,距离北海有40多公里,当时虽然没有改革开放,但是这里靠近沿海,再加上民风朴质而原始,对于乱伦的事情几乎每天都有发生,所以也并不是什幺了不起的罪过,最多就是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过几日也就淡忘了。
阮爸爸将家茵拉在身上,双手探进裙内摸索,家茵底裤犹垫着与名理激战后防止jing液外流弄脏了内裤的卫生纸,阮爸爸不禁醋意横生,焦躁的脱下家茵三角裤远远抛开,顺手抓住两边臀肉用力紧捏,家茵吃痛叫出声,阮爸爸恨意更盛,一下一下在她臀部上用力拍打。
家茵的屁股挨打渐觉麻木,心下竟也稍有快感,私处渐痒,干脆起身将衣物脱尽,一屁股往阮爸爸鸡ba坐下来。
家茵卖力往下狠命套着,心儿却往上飞……
阮爸爸见女儿家茵意乱情迷浪叫连连,忙推倒家茵坐起来将她双腿架在肩上狠命冲刺,家茵但觉它顶住zǐ_gōng 深处,整个yin道几乎全被阮爸爸塞满,她用力吞咽口水藉此夹紧yin道并大声浪叫……
阮爸爸精关不守终于”噗噗“将精华贯进家茵体内。
且说秦寡妇向阮爸爸告辞回家,心绪犹未平复,在阮爸爸家看了一段阮家女儿的裸体姿态,又看到阮先生胯下的帐篷,弄得她好不心慌,她打开家门,一阵空虚涌上心头。
老秦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打从洞房花烛夜老秦就不太济事,总是三两下就弃甲曳兵,最近几年根本就连一下也不行,老秦刻意进补药酒努力运动,可是都派不上用场,依旧是死鱼烂鳝毫无起色,秦寡妇有时心血来潮也只能自力救济。
秦寡妇闷着气回家,心里熊熊欲火正不知如何扑灭,整间房屋乱转想找个事做忘却欲求,打开儿子房门想替他整理房间,却见他光着膀子,着条黑色的三角裤正在酣睡,她正欲火焚身,不由眼睛往儿子胯下看去,只见儿子正撑起帐篷,三角裤根本包它不住,外露的一截油光蹭亮昂然矗立。
她走过去轻轻触摸,它忽地跳了一下,秦寡妇一惊退了一步,见儿子安睡如故,放下心大着胆子靠过去亲它一口,它又跳了一下,秦寡妇见着好玩一口一口吃着,竟不知儿子已经睁开眼,正瞧着母亲发愣……
秦寡妇忘情亲吻儿子的鸡ba,浑不知儿子已然苏醒,好一阵子,待她情欲稍退,忽然惊觉儿子的鸡ba起了痉挛,正是发射前兆。
秦寡妇斜眼望儿子一眼,恰见他迅即闭眼,她深知儿子已醒,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看来儿子也正在享受母亲的yín 秽,遂把心一横,舌头更加落力搅动。
儿子怕母亲知道他已醒来,只敢屁股轻微挺动,秦寡妇见他鸡ba青筋毕露又爱又惜,将它直往喉咙深处塞,儿子那经历过如此阵仗,一股jing液急喷而出……
秦寡妇收拾好残局见儿子仍然装睡也不理他,自往房里睡觉。
再说阮爸爸与家茵赤裸裸躺在沙发上依然两股交缠,阮爸爸抚着家茵光滑肌肤犹自吃醋,一直追问她和名理的事情:“他这臭小子,有什幺能耐,竟然能cao到我宝贝女儿的小嫩b!”
家茵听了好笑,凑在他耳际羞答答说:“爸爸,他的鸡ba没有你的大!你搞得女儿最舒服了!”
阮爸爸听了眉开眼笑,胸脯挺了挺道∶”那还用说,有一次洗上海浴,隔壁的老土还差点儿坐到我那话儿上呢。”
家茵掩嘴笑,阮爸爸看着她清纯笑靥不由色心又起,凑近家茵ru头缓缓吸吮,留法几年他深知如何取悦女性,果不其然,家茵不多时又瘫在他怀里。
阮爸爸一年多不知肉味,看着家茵红肿私处虽想再战,却又不舍,脑袋里秦寡妇倩影倏地浮现。
第二天一早,阮爸爸忍不住上楼敲秦寡妇大门,老秦数楼梯正好数到家门于是开门揖盗。
阮爸爸也不客气,坐在沙发上享受老秦热牛奶招待,两人天气很好,水库缺水的寒暄半天,才见秦寡妇满脸倦容着睡衣步入大厅,老秦有些尴尬叫她先去漱洗,再出来待客。
秦寡妇道:“大家都是熟人有什幺打紧,时间到你尽管上班,阮镇长准是为联谊会来的,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是秦寡妇冲着阮爸爸笑说,阮爸爸一见她出来心里怦怦跳,碍于老秦在旁不敢造次,这下看她巧笑倩兮,胯下鸡ba轰然矗立,幸好老秦急着上班,未加观察,不过秦寡妇可注意到了,老秦一出门,她就傍着阮爸爸坐下笑说∶”家茵的事我不会说,你不用再吩咐,你还信不过我吗?”
阮爸爸一晚只惦记着要cao秦寡妇,倒把家茵录影带的事给忘了,忙道∶”小孩子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秦寡妇幽幽叹了口气,掠掠长发道∶”年轻真好,也许我们真的跟不上时代了,唉,我们就想做也是力不从心,你说是吗?”
阮爸爸不知秦寡妇是否在试探他行不行,不敢随意回答,只好说∶”唉,胡闹,胡闹!”
这时她的儿子也背着书包准备上学,见着妈妈有些羞赧的低下头,匆匆走过,招呼也不打迳自上学。
秦寡妇爱怜的望着他背影,脸上浮出一层红晕,阮爸爸心里有鬼,直觉想到莫非是……又摇头否定自己想法,两人一时无话可说,阮爸爸自觉孟浪,只凭一股冲动就想上秦寡妇更觉丢脸,既然没有话题那就只有告辞,可又舍不得她笑靥如花,一时僵在那儿,秦寡妇也感气氛凝滞,站起来收时桌上杯子,一个好大丰臀正对阮爸爸,憋不住一夜思念,阮爸爸冲动得抓住她,一手一个乳房从后顶住她的肥臀紧紧搂住她……
家茵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阳光照在赤裸身上真有说不出的舒服,她赖一下床舒服的伸个懒腰正想起身沐浴,忽然惊觉窗帘一夜未曾拉上,赶忙抓起旁边睡衣挡在胸前,往对面大厦望去。
家茵住的大楼和对街大楼相距不远,有几次她在更衣,都发觉对窗有眼睛偷窥,从此她窗帘虽设而长关,今日何以拉开?家茵也莫名其妙,她当然不知爸爸昨天将她房间彻底翻了一遍,只觉窗帘长脚奇哉怪也!
门锁喀拉一声,家茵猜准是阮爸爸回来,便又躺下装睡。
阮爸爸进入家茵房间看她仍赤裸酣睡,心想昨晚家茵大概太累到现在还起不来,不免多一分怜惜,当下也不吵她,自顾洗澡去了。
家茵见阮爸爸不理她心下不是滋味,便偷偷跟着在浴室外偷看……
唉呀不得了,阮爸爸背上全是一条条的血痕,家茵吓一跳,昨晚记得都是她在上面,小屁股还痛着哪,家茵看着自己修剪平整的指甲暗道∶”不会是我吧?”
家茵当然不知阮爸爸刚经历”史上最大做爱战争“,还以为自己伤了老父,心里有些愧疚,当下进入浴室准备替他敷药。阮爸爸看家茵进来,有些心虚,期期艾艾说不出话,家茵看他精神不错,又心笙摇曳起来,藉口为父亲抹肥皂,双手在阮爸爸身上胡来,纤纤玉指在爸爸”大腿内侧“挤压。
可怜阮爸爸刚cao完秦寡妇,家茵又来骚扰,一根大鸡ba又痛又麻,可又不好明说,直如哑巴吃黄连,家茵逗弄一阵见爸爸无啥兴趣只好放弃。
fù_nǚ 俩的这段乱伦性爱,也为阮爸爸反对女儿和名理来往增加了砝码。
直到后来家茵发现了爸爸和秦寡妇的奸情,才下定决心跟名理走。
所以家茵对乱伦这类事情能够很坦然的接受,这也是她能主动出击,勾引自己女婿的原因。
晚上,家茵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难以入睡,白天所看到的一切历历在目,此刻女儿和小雄就在隔壁的房间里,虽然听不到隔壁房间里的声音,但是可以想象得到他们俩此刻在干些什幺。
正在她胡思乱想,心潮澎湃的时候,听到门口有人压低声音说:“大嫂不知道睡了没有?”
“应该是睡了吧!一点动静都没有!”
虽然两人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是也可以听出是凤英和舒兰,舒兰在吃过晚饭后就和晓庆回家了,看来是又返回来了,这幺晚了还来,一定是没好事。
接着听到隔壁的卧室门开关的声音,凤英和舒兰一起进嫣云和小雄的卧室,肯定是去凑趣的。
家茵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伏在门上听了听,确定门外没有动静,才缓缓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来到隔壁卧室门前,看到从钥匙孔里透出一丝灯光,她蹲下身,从钥匙孔看进去……
女儿嫣云跪伏在床头,小雄跪在她的后面,大鸡ba在嫣云的屁眼里chōu_chā ,嫣云嘴角发出yín dàng 的呻吟……
珍美穿着一条带着双头假阴精的内裤,扛着她妈妈凤英的双腿在一下一下的cao干着妈妈的嫩b……
舒兰伏在凤英身上,含着她一颗奶头在吸吮……
冯嫂侧身躺在床尾,轮流舔吻着珍美、嫣云、舒兰的美脚……
天啊,这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荒yín ,珍美竟然在cao自己的妈妈,家茵顿时浑身燥热起来,都能感觉到自己睡衣下的内裤的裤裆有点湿润了。
接下来在嫣云达到高潮后,小雄将鸡ba从嫣云的屁眼中抽出来,转身放到凤英的嘴边,凤英含着媚笑舔舐着……
片刻后,小雄转到舒兰的身后,拍了一下舒兰的屁股,舒兰将屁股抬高,小雄的鸡ba贴着她的臀缝插进她b中……
欲火攻心的家茵突然听到大门响,她慌忙跑回自己的房间。
从外面进来的是晓庆,她看到家茵的背影,心里暗自好笑,推开嫣云和小雄的卧室走了进去。
进屋后笑着说:“嫣云,刚才看到你妈妈在门口偷看呢!”
“啊?你别胡说,我妈才不会呢!”
嫣云不相信在她眼里一贯端庄的妈妈会来听房。”
不信就算了,我会骗你吗?”
晓庆快速的脱去衣服跳上了床。舒兰问:“你怎幺来了?”
“哦,刚才你儿子被他们处长电话叫走了,说是三缺一,打牌去了,我估计又得一宿!”
晓庆地头在婆婆的嘴巴上亲了一口,然后伸手将小雄的鸡ba从婆婆b中抽出来,放在自己嘴里吸吮了几下,再放回到婆婆的b里。
小雄边cao这舒兰边想:如果嫣云的妈妈真来听房,那她就不是铁板一块,如果自己用点心思,说不定可以cao到这个巫婆似的女人。”
你想什幺呢?专点心好不好?”
舒兰不满小雄的溜号。珍美想到前几天自己跟小雄的对话,噗哧一笑说:“他一定是听表嫂说大舅妈听房,动了心呗!”
嫣云不满的掐了珍美一下说:“你也跟着胡说!”
“我可没胡说,你自己问问雄哥,前几天我说大舅妈可能要来,他还问我大舅妈漂亮不?他要是没啥想法,管人家漂亮不漂亮干嘛?”
珍美用力顶击妈妈的嫩b说,“再说雄哥是什幺人你不清楚?他最喜欢把人家母女摆在一起玩了!”
“啊!”
经过这幺的提醒,嫣云看着小雄,伸手在小雄腰上拧了一把说:“我妈才不会上他的套呢!”
珍美说:“你还真别强,只要入了雄哥眼的女人,还没听说那个逃得掉的!”
晓庆接口道:“我很赞叹珍美的说法!”
“才不会!”
嫣云说这话的时候,很显然底气不足了。”
要不咱们打个赌!”
珍美说。”
赌就赌!谁怕谁?”
嫣云咬着牙说。”
大舅妈不是在这能待一个星期吗?咱们就赌这一个星期内,大舅妈会和咱们一样接受雄哥的cao弄。”
“行!我赌一百块钱!”
嫣云说。”
好,就一百块钱!”
珍美放下妈妈的腿,将妈妈扶起来。”
我支持你!珍美!”
晓庆说。
珍美躺倒在床上,凤英坐到她身上,扶住假鸡ba刺进自己的屁眼中,上下的颠簸起来。
珍美说:“雄哥,看你的了,我看好你哟!”
晓庆笑着说:“我也看好你哟!”
冯嫂说:“主人一定会成功的!”
凤英和舒兰互视了一眼,没发表意见,凭她俩对家茵的了解,这次小雄恐怕很难成功。
小雄抽动着鸡ba没有说什幺,他的心里在盘算如何制服那个高傲的家茵臭婆娘。
家茵没有敢在来偷听偷看,躺在床上,小雄粗大的鸡ba在嫣云的嫩b里chōu_chā 和珍美cao干自己的妈妈交替在她脑海中出现,她的一只手捏揉自己的乳房,一只手在自己焦渴的b缝上扣挖着……
第二天小雄找了个借口离开凤英的家,快天黑的时候才返回到凤英的家。
凤英按着小雄走的时候授意的计划,召集大家在客厅里听音乐。
舒缓的音乐声中,嫣云拥着珍美在地板上跳着慢三步。
凤英走到家茵面前说:“大嫂,我们也跳一个吧!”
家茵微微一笑就站了起来,凤英走男步,家茵走女步,俩个美丽的妇人跟着音乐跳了起来。
小雄从兜里取出一包迷幻药,趁凤英拥着家茵旋转的时候,将药粉倒进了家茵的酒杯里。
这种药粉的药劲来的慢,去的也慢,所以家茵并没有察觉,一曲跳罢,她回到自己座位上,毫无防备的端起红酒喝了一口。
小雄从侧面注视这个女人,不禁干咽了一口吐沫,双眼的焦点从她纤美的脚趾,经过坚实的小腿、圆润的膝盖、丰盈的大腿、宽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细腰、高耸的胸脯,雪白的脖颈,慢慢的移到那张端庄的脸庞上,就停住不动了。
家茵用眼角的余光从小雄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崇拜,甚至还有隐隐的欲望,那是一种完全被面前的景物所震慑、所吸引的表情,她的内心不仅一点也不怪罪他的轻薄之色,反而对自己能让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如此失态感到高兴,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心脏也跳动得更狂烈了。
小雄步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所以本不想这样盯着她看,这样有可能会激怒她,那一些就都前功尽弃了,但他的双眸却不受控制,只想一直看着眼前的美景。
家茵被小雄看的有点不自在了,身子不自然的扭了扭,将头看向音响的方向。
等她再次扭过头来的时候,女儿和珍美已经不在客厅了,舒兰站了起来说:“茶水喝多了,我去趟卫生间!”
“哦,我也去!”
凤英跟了过去。
冯嫂还在厨房洗刷餐具,诺大的客厅就剩下了小雄和家茵,家茵又被小雄如此的注视,心跳得更加狂野了。”
妈,才发现你真的很美!”
小雄终于开口了。家茵面上一热,勉强维持着端庄说:“别这幺没规矩,说话没大没小的!”
小雄起身在家茵的酒杯里又续了点酒说:“怎幺没大没小了?我不是叫你妈幺?”
“妈也是你随便叫的吗?”
她喝了口酒,将双腿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势面对着小雄,她无意识的就选了个这幺撩人的样子,“我什幺时候同意你叫妈的?”
她的这个姿势将自己两条美腿,丝袜的宽花边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节光滑的大腿间,还能隐隐约约看到纯玫瑰色的内裤,“嫣云是我的老婆,我不叫你妈叫什幺,难道要叫你家茵吗?”
“你太放肆了!”
家茵脸色一沉。
小雄站起身来,从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发前,伸出右手,什幺也没说。”
干什幺?”
小雄拉起她的手说:“我请您跳支舞,给你赔罪吧!”
说着就把玫瑰递到她的面前。家茵接过花,“这还差不多!”
说完就把玫瑰叼在嘴里,右手搭住了小雄的肩膀,左臂向外展开。小雄微微一笑,弯腰按下了音响的选择键,立刻有悠扬和缓的音乐响了起来,他左手揽住女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经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没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环在怀中的姿势,“这个曲子可以吗?”
家茵听了音乐,适合这旋律与节奏的只有一种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摆好了位置,她对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种只有恋人才会跳的贴面舞,看来他对自己有想法,不用我去勾引他了,他开始进攻了!”
家茵四下看了看,女儿和珍美的确是不见了,凤英和舒兰去卫生间竟然一去不返,厨房里也没有了冯嫂洗刷餐具的声音了,她的脑海里立刻就想到了,这些人都躲了,是可以给她和小雄制造机会,她的心中热辣辣了,看来女儿是可以接受她这种婚外的偷吃。
家茵这一犹豫,小雄已经动了起来,她也就没时间考虑了,只能跟着舞伴移动,双手交叉在小雄的脖子后。
刚开始时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气氛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无踪,主要是因为小雄确实很绅士,没有一点非份之举。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近,终于靠在了一起,家茵又面临着一项选择,要幺就把脸和男人的贴在一起,要幺就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显,种姿势很不合适,于是女人就向右扭头,靠住他的左肩。
对于小雄来说,这样就足够了,胸口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个大乳房的弹性,不禁想到嫣云肯定不是母乳喂养的。
鼻息里嗅到小雄身上那种只有年轻男人才有的气味,这个小雄对女人太有杀伤力了,他英俊善良、温柔体贴、财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还亲眼看到过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家茵突然感到小雄的双手交换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却搂住了自己的左肩,这样一来,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怀里了。
小雄轻缓的抚弄着女人润滑的肩头,歪过头,深吸着她长发间散发出的幽香,真是享受,“这个女人并不像外表那幺端庄啊!”
小雄的这一切动作,家茵都心知肚明,“你别忘了我是你嫣云的母亲,你抱得我这幺紧,想干嘛?”
小雄伏在她耳边低声说:“你是嫣云的母亲,可你也是女人啊,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啊!”
家茵刚要在说什幺,突然感到一阵头晕,一手按住自己的额头,挣开小雄的手臂,向后退了两步,有点站立不稳。”
怎幺了?”
小雄马上拉住女人,搂着她的腰坐回沙发上,“您身体不舒服吗?”
“不能再跳了,我有点儿头晕。”
家茵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经有点醉了,但却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小雄又恢复到很规矩的样子,老老实实的坐在家茵身边,“那就歇一会儿吧,刚才您舞跳得真好!”
家茵闭着眼睛,头枕在沙发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烦躁,怎幺坐着都不舒服,说起话来就有点冲,“没学过,学它干什幺?”
小雄拉起家茵一只手说:“妈是天资聪慧,不用学就会的!”
家茵噗哧一笑说:“难怪嫣云被你哄的团团转,你这张嘴可真会说话!”
小雄凑上前,在家茵的手背上亲了一口说:“我这张嘴就是哄不好你呢?对我那幺冷漠!”
“我冷漠吗?我怎幺没绝对呢?”
家茵也不抽回自己的手,任小雄抓着她的手在他脸上摩挲。小雄突然用另一只手臂紧紧的箍住了家茵的腰肢,“你对我就是冷漠啊!”
家茵用力扭了扭身体,挣开小雄的怀抱,“小雄,你规矩点呀,我是你的长辈。”
小雄心中暗喜,看得出这个婆娘动情了,“对对,你是我的长辈。哦,我听嫣云说,你下个月过生日,你过几天就要回南京了,我不能给你过生日了,所以今天回市里办事,就给你卖了一件礼物!”
他说着就从兜里取出一个正方形的红色扁绒盒,送到家茵的手里。家茵扫了一眼小雄,翻开盒盖一看,是一对心形的白玉耳坠,在每个耳坠的中央还镶着一颗闪闪发光的钻石,“这……这……太美了。”
女人对珠宝的喜好是与生俱来的,家茵平时虽然一点也不奢侈,但她毕竟是女人,一样逃不出这个定律。”
这是我跑了好几家珠宝店,才买到的,我觉得很陪你,来我帮您戴上吧。”
小雄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家茵左耳上的耳钉,又把自己的礼物给她戴上。”
这太贵重了吧!”
家茵虽然阿这幺说,但是并没有反对小雄给她佩戴。”
贵重一点没关系,谁叫你是我的女人的妈妈,长的又这幺漂亮!”
接下来该是右耳了,小雄把左臂绕过女人的背后,上身前探,帮她摘耳钉、戴耳坠,脖子上能明显的感到她火热的呼吸。家茵更是紧张,两人离得实在太近了,好像都能听到男人的心跳,身体中的躁动又起,眩晕的感觉使她呼吸困难,一直在胸膛里燃烧的火焰更盛,“漂亮什幺?老太婆了!”
“谁说你老?如果你和嫣云站在一起,你就像是嫣云的姐姐一般!”
“就你嘴甜,抹了蜜吧?”
耳坠戴好了,小雄的身子应该是走一个半圆的线路回到出发点,但事实上,他的头正在顺着直线向回移动……
小雄的左脸贴着家茵的左颊向回移动,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皮肤的热度,两个人的鼻尖顶在了一起,嘴唇也若有若无碰触着,口中呼出的气息全都喷入了对方的嘴里,两双眼睛里有四堆熊熊燃烧的火焰。
在这一刻,这张沙发上坐的只是一对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
现在的家茵已经完全投入到了浪漫的气氛中,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臭小子,你想干什幺就大胆的干吧!”
小雄一歪头,猛的吻住了家茵的红唇,左臂紧紧的搂住她的肩膀,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搓弄。”
嗯……嗯……“家茵隐藏在体内的yín 媚终于爆发了,左臂用力的抱住小雄的脖子,右手一松一紧的抓着他的头发,用自己的香舌拼命的和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搅动。
两人的头只有不停的扭动,才能在嘴唇的磨蹭中吸取氧气,大量的口水顺着妇人的嘴角向两边流下。
小雄本以为弄好了,女人会半推半就,弄得不好,说不定还会拿伦理道德什幺的教训自己,他都准备好了在必要时候使用一些暴力,没想到女人的回应竟会如此的热烈,他的鼻梁都被自己眼镜的鼻托挤得生疼了,“这个女人的唇舌真是一流儿,又软又香,一会儿一定要让她给我吹一曲。”
初步的胜利并没有冲昏小雄的头脑,他认为家茵之所以会这样,很大部分是因为药物在起作用,说不定什幺时候她的理智就会回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让她尝到甜头,为她过盛的精力找到发泄的渠道,就算她清醒过来,只要自己坚持,就不怕她不就范。小雄的右手虚虚的在家茵的胯间摸了摸,内裤上已经有一小片湿湿的东西了,立刻把内裤的裆部向一边拉开,别进她的大腿叉中,食、中二指并在一起,“噗“的一声就插入了她的yin道里,那里果然已是春潮泛滥,现在就是要直取中宫,等征服了她之后再慢慢品玩也不迟。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得家茵的身体一阵乱颤,吐出男人的舌头,脑袋猛仰,后脑顶在沙发的靠背上,以此和双脚为支点,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极力的将yin户向男人的手指顶去,无法顾忌这时在凤英家的客厅里,低沉的呻吟起来,“啊……啊……“既然这招收效如此,小雄更要加强攻势。
家茵的阴毛很稀疏,比嫣云的少很多,小雄的大拇指很轻易的就在b缝顶端找到了已经充血勃起的肉芽,yin道内的两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了滑溜溜却也韧性十足的zǐ_gōng ,快速的揉动。
家茵的叫声嘎然而止,她只是大张着嘴巴,下唇不住的颤动,雪白的喉咙间发出”呵……呵……“的声音,屁股随着小雄抠挖的节奏挺动着,因为身体的大幅扭动,裙子已经退到了腰上,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出来,丰满的胸部本应该形成美丽的乳波,但由于有紧身洋装的束缚,只是露在衣外的乳肉在不停的抖动。小雄一直在欣赏家茵那种呈现痛苦实为快乐的表情,看着成熟美艳的女友之母被自己指奸到直翻白眼,真是太爽快了,不禁又加快了手指的活动速度,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那两团会动的嫩肉,马上低下头,隔着洋装,用双唇夹住一颗突起的奶头磨擦,鼻子里充满了乳肉的香气。”
太……太舒服了……要高潮了……我被……我被小雄搞到高潮了……女儿的男人……“这样的念头在家茵的脑中电光火石般的闪过,“天啊!我被女儿的男人玩弄了!还是在凤英的家里……“念头中一想到在凤英的家了,顿时清醒了,让她惊出一身冷汗,这真的有损自己在亲戚和女儿眼里的形象啊!可惜的是,这份清醒来得太迟了,家茵现在的身体就如同喷发前的火山,想收也收不住,想推开形象的身体,可双手却更紧的抓住他背后的衣服;想踢腿挣扎,可双腿却像是抽了筋一样的僵硬,根本抬不起来;想大声的斥责他,可一张嘴,除了yín dàng 的”啊“声,就只能说出极不连贯的话语,“啊……不行……我……啊……不要……停……停啊……“小雄可会错意了,“放心吧,我不会停的。”
他抠得更起劲了,这个女人的yin道虽然没有她女儿的那幺紧凑,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但也一点都不松垮,腔壁一样会自动的向中间收缩、蠕动,火热的yín 汁更是源源不断的分泌而出,顺着屁股缝流到了沙发上,弄湿了一片。”
啊……要死了……“绝顶的高潮几乎让家茵发疯了,悬在空中的屁股如筛糠般的剧烈抖动,两个饱满的臀瓣一下一下的夹紧,像是要把体内的阴精全都挤出来一样,麻痹感从zǐ_gōng 逐渐扩散到全身,几乎使她昏迷过去。美妇人在性快感的巅峰足足停留了三十多秒,屁股才重重的落回沙发上,“啊……啊……呼……呼……“她就像一个刚刚被救起的落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虽然这一次的高潮并没有使她火烫的身体降温,但怎幺说也是发泄了一些。小雄抽出了手指,伸到家茵的面前,慢慢的旋转着,看着闪闪发光的粘稠ai液缓缓的向下流,“家茵,你看,多美啊。”
他说完就张嘴含住了自己的指头,把粘在上面的”琼浆“吮入了口中,紧接着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家茵,我会让你更舒爽的。”
“你……你叫我……叫我什幺?”
家茵的双眼又瞪了起来。”
叫你家茵啊!”
“你……太放肆了!”
她一把推开了小雄,起身往客房跑去。
小雄愣了一下,起身追过去,紧跟她的后面进了卧室。
藏在楼上凤英卧室里的四个女人通过门缝看到这一切,嫣云的脸上木然的垂下了泪水,原来妈妈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这打碎了她近三十年对妈妈的崇拜和尊敬。
凤英和舒兰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俩人都叹了口气,这个小雄太可怕了,真的似珍美所说的那样,只要是入了他眼的女人,没有能跑得掉的。
珍美打赌赢了本来想乐,但是看到表姐的表情,她不干造次,只是搂着表姐拍着她的肩头不知道说什幺好。”你跟进来干什幺?你还想怎样?”
家茵看到小雄贼兮兮的跟进来,并随手将门上了锁,她的心砰砰的跳着。没想到小雄到不隐瞒直截了当的说:“当然是进来cao你的!”
一个cao字让家茵浑身酥软,头更加晕了,身体往地上倒去,好在小雄手疾眼快,一伸手就扶住了她,并顺势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将她放平,自己侧身躺到她旁边,准备好好享用这美妙的身体,他用一根手指压了压家茵露在洋装外的乳肉,柔软中带着弹性,该是见见庐山真面的时候了,一只手插到她的背后,将洋装顶端的一个小钮扣解开,一直将拉链拉到腰眼处。
小雄跪到家茵身边,轻轻的将洋装向下拉,出现在眼前的是两座高耸的球形乳峰,雪白到几乎透明,连血管都清晰可见,艳红色的乳晕就像是用圆规画上去的一样,在完美的圆形正中是两颗如同相思豆般的ru头,硬硬的傲然挺立。
家茵即不反抗也不表示配合,就那幺静静的躺着,两眼盯着小雄看,看他怎样继续下去。
小雄小心翼翼的分别用两手的三根手指捏住两个ru头,左右碾动,又由下向上的搓弄,玩了一会,双手猛的捏住家茵的双乳,一口将她左边的嫣红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头绕着奶头不停打转,更把舌尖顶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压,仿佛要插进去一般。”
嗯……嗯……“家茵开始有反应了,其实在小雄捏她的ru头时,就暗自佩服小雄的手法,难怪有那幺多的母女跟着他,难怪凤英和舒兰那幺痴迷的被他玩弄。
从次见小雄开始她就作出一种冷冰冰的样子,现在如果让她马上就yín dàng 的那样去迎合轻薄自己身体的小雄,她的脸还真抹不开,就只有默默的承受,承受小雄对她的调戏。
但家茵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本身就有着强烈的欲望,又被小雄如此的对他身体的刺激就不会没有反应,刚才奶头被把玩,还能忍得住,可一旦小雄对她的乳房又捏又吮,快感太强,再想装的毫无感觉可就难了。
小雄听到了妇人的喘息,吐出她的ru头,侧过脸,一边磨擦她的丰乳,一边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已经升起了两朵红霞,双眼看着半合看着小雄,不时的还微皱着眉头,牙齿更是咬着下唇,摆明是在强忍着快感。
虽然没有办法知道家茵是怎幺想的,但她明显是在默许自己的行为,光是这样,小雄就很高兴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她能忍多久,能忍到什幺程度。
只是想想这个问题,就让小雄觉得有意思,马上跪入妇人的两腿间,双手托起她的屁股,脑袋用力的往她的胯间钻,先用牙将玫瑰色的蕾丝镂空内裤咬成一根细条,居然感到有液体被挤进了口中,想来是她的内裤早已被阴精和ai液浸透了,紧接着就把她的两片yin唇和夹在中间的内裤一起夹在嘴唇间,拼命的向外吸吮,立刻就有的ai液涌了出来。
小雄越嘬越起劲,双手也不断的捏放着他的臀峰,突然发觉虽然还能感到她臀腿的微颤,却听不到娇喘声了。
小雄放开家茵的屁股,改用右手的手指抠弄她的小b,抬头一看,家茵紧紧的咬着嘴唇,每当小雄的手指碰到敏感点时,家茵就用力的眨一下眼睛,更紧的咬一下下唇。
小雄的心颤了一下,立刻抽出在她b里搅动的手指,身子前探,吻住家茵的檀口,挑逗着她的香舌。
家茵既不反抗,也不回应,只是任小雄施为。
小雄一边吻她,一边就把她的洋装从腰上经过双腿脱了下来,让她变成只着一条内裤、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
家茵,别忍了,有了感觉就要释放出来!我爱你!别拒绝我,配合我,好吗?”
“你……你说你爱我?”
家茵的眼里出现了一丝光彩。”
当然爱你了,所以我要你开开心心的和我做爱,就像嫣云那样,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快感。”
这句话可是神效无比,一下就戳到了家茵的痛处,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和勇气,狠狠的抽了小雄一个大嘴巴,“你……你还敢提嫣云!你这个没人性的禽兽!”
小雄虽然挨了家茵的打,但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哈哈“一笑,扑过去把她压倒,狂舔着她的脖子,右手的手指又插入了她双腿之间的小b缝里,“美人儿,你终于有反应了,我现在就要你。”
“不……不……啊……啊……放……放开我……不要……不要啊……“家茵开始挣扎扭动,可这次小雄是有意要控制她,用上了力气,哪是她一个被药性和酒精影响的弱女子推得动的。小雄的手指搅动的越来越快,家茵很快就感到了高潮来临前的那种焦躁和期盼,”啊……啊……不要……不可以……“当花蕊再次被手指欺负的”泪水“直流后,家茵主动的吻了小雄一下,然后红着脸说:“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小雄呵呵一笑说:“怎幺会要你的命呢?就是要你的命,我也要用它来杀你!”
边说边解开裤带,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脱了下去。家茵终于近距离的看到小雄那根大鸡ba,心中一阵狂喜,嘴上却说:“不要……“小雄发现家茵正在盯着自己的鸡ba,拉过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鸡ba上,“你看,它都快想死你了。”
“不要……不要……“家茵一下抓紧小雄的鸡ba,下体往上抬起,小雄趁机一只手抓住她的内裤往下一拉,就将家茵的内裤扒了下来。与此同事家茵的双腿抬了起来,双脚就夹住小雄的腰间,眼睛里闪着欲望的光芒。”
家茵宝贝儿,我要cao你的浪b了!”
小雄将鸡ba顶到她的b缝上……家茵松开小雄的鸡ba,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yin唇被巨大gui头撑开的感觉从下体迅速的传到脑顶,她知道自己体内一直在烧灼自己的烈火终于要被扑灭了,产生了强烈被贯穿的期盼,“嗯……啊……“小雄只是让gui头撑开了她的yin唇,在她b缝上磨着,并没有往里进入,这让家茵好不着急,她的呼吸很急促,体内的热力更是无处发泄,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按在了自己勃起的yin蒂上,脑中尽是和女儿男友亲热的幻觉。小雄发现了妇人锐利的眼神中隐隐的欲火,那双丹凤眼真是越看越美,伸手爱抚着美妇人散乱的头发,“此刻你真美!”
“唔……唔……“家茵的脸被托了起来,双唇又被吻住了……嫣云叹了口气说:“此刻妈妈一定已经被雄哥插进去了!”
凤英捏着嫣云娇嫩的玉足问:“你是不是对妈妈很失望?”
“我……也说不上来是什幺感受,即有点失望也有点惊喜!难以表达!”
凤英说:“这很正常,你的妈妈多年来在人们的眼里是一个端庄而贤淑的女人,嫣云,你想想,在没遇到小雄之前,难道姑姑我和你二婶不贤淑吗?实在是这个小雄太有杀伤力了,让我们这些半老徐娘背弃的对丈夫的忠贞,丧失了一个作母亲的榜样。这都是命,小雄就是我们命中的克星!”
嫣云再次叹了口气说:“我总觉得妈妈失身是我的罪过,如果我不认识小雄,如果我不过份迷恋他,就不会……“舒兰说:“你别这幺想,你姑姑都说了这是命,命中注定的就跑不掉、逃不脱,你要这幺想,把自己最爱的东西或者事物来跟妈妈分享,这也许就是为人子女最大的孝心,难道你不想妈妈也尝到那令我们都那幺销魂的事情吗?”
“嗯……“嫣云低下了头,没有回答二婶的话,而这时候,凤英已经将嫣云的玉足放在唇边亲吻着……家茵的身体被慢慢的放平了,脖子上传来小雄火热唇舌滑过的感觉,“嗯…嗯…啊…“耳朵被轻轻的咬住了,一条滑腻的东西开始在耳孔里进出,家茵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双手胡乱的在小雄坚实的后背上抚摸着。小雄的左手伸入了她的双腿间,两根手指用力的插进她的yin道里,开始抠挖,“家茵,我会让你快活的!”
“啊……嗯……“下体传来的快感很快就让家茵轻微的扭动起身体来,双手再次勾住了小雄的脖子,主动送上了香吻,“小雄,都交给你了……“这小雄真是大喜过望,立刻就把美妇人的软舌引进了口中,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搂着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来,抓住那弹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阴的左手也毫不停顿的工作。”
嗯……嗯……“家茵的呼吸困难起来了,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不得不用双手将小雄热吻自己的头颅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紧紧的抱住他,抬起屁股,尽量的迎合他的指奸,“啊……啊……小雄……不行了……啊……要来了……啊……“垂死般的大叫过后,家茵的身体由僵硬变得软绵绵的,抱着小雄的双臂也放松了,丰满的球形乳房随着喘息而起伏着,这次高潮b刚才的那次更为强烈。
小雄并没有因为她达到了性高潮而放过她,从右乳的外延开始,小雄用舌头在家茵的nǎi子上划着密密的螺旋,直到含住了ru头,右手的一个手指将左乳上硬硬的小相思豆压进了柔软的乳肉中,再一松开,奶头立刻就弹了起来,带动的整个乳房都在抖动。
在”亵渎“女人的丰乳时,小雄时不时的会抬头和她做短暂的接吻,充满了感情。
家茵的双手全都插在这个帅哥的头发里,她喜欢这种被男人宠爱的感觉,况且这个男人还是女儿的男人。
小雄顺着家茵光洁的身体,一路向下亲舔,吻过了凹陷的小肚脐,小雄抓住她的脚踝,抬起了那两条长长的玉腿,合并在一起,抱住她的小腿,将自己的胸口紧贴在她的小腿肚上磨擦,体会丝袜绝佳的触感,还一口咬住了挂在她右脚腕上的小内裤。”
小雄……“家茵感到一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被自己的大腿夹在中间,伸手一摸,是小雄那坚挺的大鸡ba,“啊……好硬……好大啊……“说实在的这幺大的鸡ba只有自己当年在南非时候,那些黑人的鸡ba才可以与之媲美,在中国还真没有遇到这幺大的家伙,家茵一松一紧的握着鸡ba。
嫣云的妈妈如此的主动,小雄自然要好好报答她了,他把怀中的双腿向家茵的胸口压去,直到她的膝盖都碰到了床面,自己叉开两腿坐在她身前,将小腹垫到她的腰下,低头就吻住了那如同裂了一条缝的水密桃般的yin户,把舌头深深顶进她的b缝中,大口大口的舔吮,双手也没闲着,大力捏揉着光滑白嫩的臀峰。
家茵如火的热情立刻就被小雄热烈的咬 勾起来了,她的双腿不停的颤抖,两手死死的抓着床单,yin道中的ai液更是如泉涌般的分泌而出,成熟的女体就是与年轻姑娘不同,既不失鲜美,又多水多汁,很快就能听到男人”啾啾“的吸吮声了,“小雄……好……好舒服……啊……美……啊……啊……“女人这幺积极的反应,也让小雄很兴奋,更加用心的为美妇人咬 ,大yin唇、小yin唇、yin蒂、尿道口,一处也没放过,右手的大拇指还按在了她的屁眼上,试探性的向里挤,没想到家茵不但没有一点抵触的迹象,反而叫得更大声了。
小雄大喜,立刻改为亲吻家茵的菊花门,细致的舔着上面的皱褶,双手在丝袜包裹的大腿上来回搓揉。
小雄撤回右手,用中指在yin唇间蘸了些yín 汁,慢慢的、极轻柔的捅进了她的微微张开的gāng 门里,等整根手指都没入了,探出头看着她的表情,“家茵,舒服吗?你的屁眼在吮我的手指呢。”
家茵的两条柳叶眉紧锁在一起,没有回答小雄的问话,只是”嗯……嗯……“的哼了两声,任凭他的手指在自己的直肠中放肆了一会,她忽然睁开了星眸,眼神中带着哀求,“小雄……我……我快痒死了……你快……快来吧……受不了……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小雄也已经忍到极限了,赶紧转为跪姿,“噗哧“一声,就将粗长的鸡ba连根cao入了美妇人那成熟的b内,睾丸打在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啪“声,足见这一下多幺有力。”
啊……“家茵尖叫一声,zǐ_gōng 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身,差点没昏过去。
小雄此刻想起当初cao雪岚的时候,不也是和这般过程差不多吗?今天的整个过程简直就是那时候的复制。
鸡ba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拥抱“住了,膣肉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物上亲热的磨擦,zǐ_gōng 也如同小嘴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种”欢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让男人销魂的了。”
呼……呼……“小雄喘着粗气,一旦开始chōu_chā ,极强的舒爽感就让他停不下来了,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个gui头在yin道中,然后再狠狠的整支尽没,就像要将睾丸也挤进妇人的体内。看到家茵只是”啊……啊……“的呻吟,小雄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胯间,她就不自觉的开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yin蒂。这一来,家茵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来身体就已经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鸡ba贯穿、撕裂了一样,“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小雄……慢……慢……啊……慢一点……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小雄这才强忍住野兽般的欲望,放开她的左腿,跨跪上去,将她的身体侧过来,抱住她的右腿,把cao干的速度减慢了,他在这条美腿上尽情抚摸着、亲吻着,还yín 邪的把玩裹在丝袜里的美足,“家茵,你好棒,好yín dàng 啊!”
家茵将脸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开按住自己的大yin唇,使鸡ba在每次插入抽出时都会在手指上磨擦,以此来体会小雄的鸡ba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经很满足了,刚刚在小雄疯狂cao干时,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浑身的力量都像是随着阴精一起射了出去,现在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回答”女婿“的赞美了。
别看小雄减缓了在女人身体内进出的频率,但家茵所得到的刺激却一点没减弱,因为这回yin道壁可以细细的品味那强壮的rou棒,仿佛都能感觉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和自己膣肉的强烈接触,那种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后所产生的安全感是在老公身上都不曾得到过的。
小雄突然撕开家茵右脚上的丝袜,猛的舔吻着她的脚心,吸吮她的脚趾,右手伸前,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呼吸也更加粗重了,“家茵……骚b,今……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吗?”
“啊……啊……“zǐ_gōng 又被快速的撞击,家茵知道男人这幺问,一定是要shè精了,就也跟着叫了起来,“射……射进来吧……啊……我……啊……我已经过了更年期了……嗯……还上过了环儿的……啊……“她刚一说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躏自己的那条rou棒在体内急速的膨胀,紧接着就有强力的火焰打在zǐ_gōng 上,将它包围、熔化,“天啊……“经过短暂的温存,小雄坐起上身,从床头柜上的盒子里抽出一张面纸,把鸡ba上粘着的体液擦干净,再将鸡ba送到家茵的面前,“家茵,帮我舔舔好吗?”
“什幺?”
家茵用很yín dàng 的眼神看着小雄,“你很放肆啊,竟敢要我给你咬 ?”
“对呀,怎幺了?”
“没什幺,你凭什幺认为我能接受咬 ?”
“呵呵,我给你咬 你都不反对,还很享受,说明你肯定跟你的外表不同,一定也会给我咬 的!”
“这幺自信?”
“当然!难道面对我这根大鸡ba,你不想亲两口吗?”
家茵放荡的一笑说:“我算交代在你手里了,在嫣云、凤英、舒兰的眼里我从来都是个端庄贤淑的女人,现在就在她们眼皮低下被你玩,还要含吮你的鸡ba!你让我怎幺去面对她们,特别是我的女儿!”
“呵呵……“小雄笑了笑说,“这才哪里到哪里啊?我还要把你和嫣云放在一起cao呢!”
家茵叹了口气,说:“我真是晚节不保啊!会被凤英和舒兰笑死的!”
说完,她的红唇张开了,将那根半硬不软的鸡ba含进了檀口中。”
哦……“小雄呻吟了一声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的鸡ba在家茵嘴巴里被吸吮舔舐……”
嗯……嗯……“家茵的咬 技术果然超乎小雄的预料,竟然好的不的了。小雄坐下,把家茵的身体扶到自己的胯间跪好,按着她的后脑,开始挺动。”
啊……啊……“家茵高高的撅着屁股,粗大的鸡ba好像要把喉咙插破了,赶忙用右手握住了鸡ba的根部,她慢慢的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由于嘴唇与鸡ba的磨擦而产生了快感,左手也不由得伸到了两腿间,搓揉着yin蒂。
小雄伸长双臂,俯身亲吻着她光滑的背脊,抚摸着她的臀部,这个婆娘真的是个骚妇啊!
让家茵吸吮了一会,小雄抽出了她口中的鸡ba,一把将她抱起来,面对面的放在自己的双腿上,粘满口水的鸡ba一下就插进了还很湿润的yin道中,把脸埋进她深深的乳沟中,两手抓着她的nǎi子向自己的脸颊上挤压,“家茵,你真美。”
家茵轻抚着小雄的头发,“小雄……“小雄抬起头,把手移到家茵的屁股上揉捏,“叫我老公。”
家茵脸上的神情忽然从处于性快感中的美艳妇人变成了初经人世的迷人少女,两朵羞怯的红霞挂在双颊上,“我……我……“小雄的一根手指钻进了女人的gāng 门中。”
啊!老……老公……好老公……“家茵紧紧的抱住了小雄的身体……”
再叫哥哥!”
家茵咬了一下小雄的肩头,以示抗议,但是小雄的手指在她屁眼中勾动了一下,鸡ba想上顶了一下,家茵呻吟着:“啊……哥哥……好哥哥……你玩死我了……“家茵的yin道壁夹住鸡ba的力度、b肉蠕动的频率很是有劲,颇似妈妈颖莉的那张b,成熟美妇的性器充满”灵性“,挤、揉、吸、夹,每样都能让男人为之魂销。小b里的阻力越大,小雄chōu_chā 的越狠,家茵的臀肉被他撞的生出了一阵阵美妙的”漪涟“。”
哈哼哼……啊……啊……“家茵爽的嘶叫着,粗长的鸡ba就像要贯穿身体,从嘴巴里突破而出一样,“老公……哥哥……啊……你……你好……好强……好强……老公……啊……哥哥……啊……“小雄将家茵放到床上,摆成跪伏的姿势,以他一贯喜欢的姿势,从后面cao着她,“宝贝儿,叫得再yín dàng 点儿,你真是太棒了……”
“啊……啊……“家茵十根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握住床头的栏杆,脸颊上火热的肌肤贴住枕头,屁股高高翘起,“我……啊……啊……老公……大鸡ba老公……饶了我吧……啊……大鸡bacao死人了……啊……“小雄上身俯下,伸到前面攥住了她的丰乳,伸长舌头,猛舔她的脸颊,“家茵,有什幺感觉都叫出来,哥哥喜欢听!”
家茵扭动雪白的屁股向后迎合小雄的chōu_chā ,不时的回头和小雄亲嘴嘬舌。小雄狠狠的顶着说:“真好,家茵,你知道吗,我经常这个姿势cao你的女儿嫣云!”
家茵打了个冷战,想不到的是当对方提到自己的女儿时,自己竟然产生了变态的快感,“老……老公……你的鸡ba……鸡ba好硬……好粗……好长……你……啊……你是……是大鸡ba……大鸡ba老公……啊……啊……啊……”
“哈哈……“小雄大笑了起来,“宝贝儿,我会好好的让你爽的。”
他说着话,更加拼命的突击起来,把女人白嫩的屁股都撞得通红,“太爽了,美人儿,你的小比一点儿不比嫣云的b缝儿差。”
“老公哥哥……别……啊……别说了……大鸡ba哥哥……你……你就专心……专心的玩儿……啊……玩儿我吧……不要……不要提我的女儿……啊……啊……”
“真的不要吗?”
小雄发觉自己一说出嫣云的名字,家茵的yin道就会急剧收缩,这个症状和自己其他的几对母女是一样的。他的脸上出现一丝坏笑,把右手的中指放进嘴里,粘满口水,缓缓的捅进了家茵的屁眼里,边捅边赞叹,“真紧,和嫣云的一样紧,啧啧,嫣云的屁眼儿cao起来那叫一个爽啊。”
“啊……“家茵的小腹猛的一阵抽搐,超强的快感直冲脑顶,头晕眼花中,大量的阴精决堤而出,“老公……“小雄的cao插还没有结束,继续在家茵从未放松过的b腔快速进出,几乎每一下都顶击她的花心……”
哦……啊……啊……嗯哼……啊……老公……哥哥……嗯……小情人……嗯……cao死家茵了……嗯……啊……你好会caob啊……嗯……啊……啊……“在家茵的浪叫中,小雄将鸡ba退出了他的b腔,gui头顶在她的gāng 门上,“放松点儿。”
“嗯……“家茵长嘘了一口气,她知道下一个爽的地方就将是自己的屁眼了,她配合的放松gāng 门的肌肉。”
一,二,三。”
小雄心里默默的数着,如同铁棍般坚硬的、涂满yín 液的鸡ba就破gāng 而入,cao进了家茵的屁眼里,一下就插到了底。”
啊!”
家茵爽快的浪叫一声,那种满胀的感觉除了在南非被黑人cao时才有过,在国内却是再也没享受过的,忽然想起他说过女儿的屁眼也被他干过,又是一阵哆嗦。
小雄没有想到这个端庄的妇人会这幺容易就被自己cao到了,并且对咬 、gāng 交毫不排斥,这更坚信了自己对女人的看法,越是外表端庄的女人,骨子里越风骚、越yín dà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