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仍旧那么冷不丁的跃出来。和庆生说着说着也会很偶然的聊起锁柱,庆生
总是嘲笑着说锁柱傻乎乎的轶事,说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脚也跟着笑,笑着笑着
便又想到了锁柱曾深深地进入她身子里的那个鸡巴。那天庆生说,锁柱上完了初
中就不上学了,要和他叔一起去干乡里的打井队。大脚听了,眼前就浮现出锁柱
攀着打井的机器往地里打眼的情景,想到这儿忽然就涌上来一阵渴望,渴望着锁
柱啥时候也用另一个物件也在她身上打个眼儿,于是浑身燥热火烧火燎,立即又
想起了那个后晌在玉米地里的感觉,连耳边呼啦啦的风似乎也成了一种强有力的
召唤,让她心跳气喘坐立不宁。两天后镇里逢集,富贵就带上庆生去瞧热闹,大
脚坐在当院又想起了那事儿,突然记起昨晚上庆生说起过,锁柱今天要在河滩里
填坝摸鱼的,想着想着便再也坐不住,端了个盆放上几件脏衣服便上了大堤。翻
过大堤,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转悠了半天,才
见锁柱一个人穿了个大裤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身边一个水桶,桶里翻卷着活蹦
乱跳的鱼。看情景这是要结束了。见锁柱并没发现自己,大脚一屁股坐在大堤上
看着,估摸着下面收拾得差不多了,在锁柱往村里走时,藏在了一片槐树林里,
待锁柱走进了,大脚闪了出来,小声的喊了一声:」
锁柱!「锁柱扭头看见她,吓得差点没扔掉水里的桶,哆嗦着腿说:」
婶儿,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说着就迈腿欲逃。刚跑出两步,又听背
后恨恨地道:」
锁柱你个傻杂碎!……你回头看看!「锁柱回头一看,竟见大脚已将裤子褪
下,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向他展现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比庆生大两岁的锁柱浑身
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放下手里的桶和渔网就飞奔回来,又一次把大脚扑到
在地上……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
终日,碰到庆生都是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地乱跳。那天也不知道咋
了,一股劲上来几乎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心天天地揪在一起。
那大脚婶可不是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牛犊子似的庆生?无论哪个,囫囵着就可以
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己常常昂起个头耀武
扬威的鸡巴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来了事。要不是这么个玩意儿,那天
咋就硬把大脚婶给cào 了呢?那大脚婶也是,咋就不挺着给自己几个耳刮子?打醒
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一时的舒服,剩下的日子却像被吊到半空
中,百爪挠心得饥荒。不过,那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触
上大脚婶软塌塌的奶子时的滑腻,那鸡巴插进大脚婶屄里时的温热潮润,都让锁
柱想起来就忍不住的心跳加快。想归想,那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
会呢?再给锁柱几个脑子,他也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主动送上来
的。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身上的衣服,大脚已经主动的把
裤子脱了下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黑乎乎的中间,毛茸茸得咧着一条缝
在太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锁柱伏在大脚身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
腾的柔软还有些微凉,嘴却在大脚的胸脯上乱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奶头,
又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着,热烈的
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
动,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屁股去够,感觉那根ròu_gùn 子的
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
子往里勾。于是,那根鸡巴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
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好多年的空旷煎
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后悔。那一瞬间,
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
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
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
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
有个脸活呢?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
了几次之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
来,尽管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欢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
大脚专注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鸡巴,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
足了大半。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床单
,铺在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把这些弄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
事之前,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鸡巴说:」
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
略带几分谦虚地说:」
还算行吧。
还算行吧。
「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噼着大腿等他进来、
对接、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草
地上的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乱蹦。二人的偷情持续到了寒露,庆生和锁柱已经
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
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岔五的捏着锁柱的鸡巴填在自己的身子里。左思
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
,看着巧姨扭着屁股出了院子,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裤裆里一会功夫
就湿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鸡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看了看天,估摸
着庆生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熘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
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等了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
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庆生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飞,大脚
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缝瞅着庆生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锁柱和庆
生隔了好远,和几个伙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
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
婶!「大脚装着问他看没看见庆生?锁柱说庆生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大
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
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庆生背回去呢。
「」
我帮婶背吧!「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了
,忙一熘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沟。大道两边一熘深沟,河水早已经干枯
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草,顺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
着虎头沟和乡道。小桥不高,窄窄的桥洞下几乎被蒿草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
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
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洞,刚到一
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人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
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裸了出来。
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
快点快点,不行了都。
「锁柱便急忙端了鸡巴对准大脚的屄缝,一挺身子插了进去……刚一进去便
觉得屄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大
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勐烈撞击cào 得心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死
死的盯着,嘴里跌跌的念叨:」
对对,就这样,使劲。
使劲。
「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屁股上上下下的弄,一口气
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想停下来歇上一
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或许是干的次数多了,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
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很多。当他终于到了顶峰,喷薄着迸射出来的时
候,大脚竟也压低了嗓子青筋暴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
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
突突「乱颤。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口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口
大口的喘气。惦记着要做晚饭了,大脚并没逗留很久。完事后便催着锁柱离开,
自己也赶忙提上裤子,伸脑袋看了看左右无人,麻熘儿地转回了家。带着一脸的
满足,大脚轻快地进了院子。富贵在后院晾晒着堆成了山一样的野草,听前院人
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头便要回去。转身的那一霎,却被大脚
脸上洋溢的一抹绯红吸引,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愈看愈是纳闷。平白得咋就那么
一股子爽气呢?整个人好似脱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两人参,浑身
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炯烁。富贵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却越想越不是那
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又起了疑,却就此留了心。大脚却没注意这些,她从来就
把富贵当成了个影儿,见天的在眼前晃悠却终归是个摆设。轻快地端了面盆,从
缸里舀着白面的大脚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揉着面,大脚却觉得下身微微的有
些不适,黏煳煳湿漉漉似乎还有着一缕在顺着腿根儿往下淌着,应该是刚刚没有
擦净吧,射在深处的jīng_yè 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湿了裤衩。大脚动作快了一些
,紧着把手里的面团按实拍圆,放在盆子里醒着,回头看了看后院,趁富贵不注
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裤衩换下来,团了团攥在手里,正
要出门,一抬头儿,却迎上了富贵红红的眼睛。大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张着个
口还没说出话,就被富贵噼手把裤衩抢了过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富贵紧
紧抓着裤衩,胯裆上黏煳煳的东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子腥
气直冲脑门儿,立时瞪圆了眼火冒三丈:」
这回你咋说?还不是那玩意儿?「大脚竟还在强词夺理,又伸了手去抢,」
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哪个女人没有白带!咋就你想三想四呢?「富贵
忍不住雷霆大怒吼道:」
白带?你当我傻子?「见大脚撕扯着和他争抢,情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
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大脚」
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要搁平日,富贵动她一个手指头大脚都会不依不
饶的,恨不得跳到富贵脑袋上骂他个祖宗三代,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
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富贵出了手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
股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大脚揍了个半死,边打边问:」
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大脚也是硬气,又怕事情闹大
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富贵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愣不吭一声。直到富贵打累了
,这才散着发坐在地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
,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富贵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次动手打了媳
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脚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
哭哭,你还有脸哭!「」
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大脚扬起被富贵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没了
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
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鸡巴好使,我就不偷。
你行么?「富贵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就
要抬腿踢,大脚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
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脚
闷着头往富贵怀里拱,富贵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大脚拱到了炕上,忙蹽
身窜了上去,躲在炕边指着大脚说:」
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
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大脚索性豁了出去,扯
了嗓门跟富贵吼。一句话把富贵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
,一口气憋了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吼着哭了出来:」
你当我想啊!「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大脚的心又一下子软了
:是啊,哪个老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伤么?怪他个啥呢?
抬着泪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也上了炕,一把把富贵拢在怀里,嘴里念叨
着再不去了,泪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家里面
乱成一堆,庆生却啥也没听见,和大丽躲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直到巧姨做得了
饭,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进了家门便又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娘低着头闷声不响
地拉着风箱,爹却坐在门槛上」
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卷,乍看上去与平日里一样,但空气中却隐隐得有一丝
丝僵滞。庆生嘻皮笑脸地凑到富贵跟前,学着他的样子又卷上根烟递给富贵,问
:」
咋了爹,有事儿啊?「富贵并不答话,仍闷了头一口接一口地抽,浓浓的烟
喷出来缭绕着弥漫,呛得庆生大声地咳嗽。见爹不吭声,庆生又凑到大脚眼巴前
,讨好地帮着往灶眼里填柴,一抬眼,勐得发现娘脸上的几处青紫,吓了一跳,」
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噌地跃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说,」
谁啊!娘你跟我说,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锅!「大脚抬着肿胀的眼泡看了看庆
生,伸手又把庆生拽了下来,」
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
「」
真的?「庆生也是虚张生势,他早猜到应该是爹打得,见娘这么说,便就坡
下了驴。爹咋就敢揍娘?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天说凉就凉了,树上的叶子
成片地往下掉,飒飒地风吹过来,打着旋儿漫天飞舞。一眼望野地里的草就枯黄
了。然而这秋日的萧条似乎与庆生无关,他仍沉浸在与巧姨和大丽母女俩的欢娱
中,季节在他们这里似乎停滞了。他更不会去关心爹娘日趋紧张的关系。只是发
现娘开始变得沉闷,阴沉个脸似乎要和爹一样。自从那天两个人动了手,大脚便
再没和锁柱私下里相见。一来富贵每天像个跟屁虫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
时候面对着庆生,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也有些不堪。而刚刚枯木逢春的身
子,却没有那么多顾忌,想得厉害了,大脚只好又重新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
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脚却觉得越发的沉重冰冷,抚摸着自己还算滑嫩丰
满的身子,却偏偏要让这么个玩意儿来满足,顿时便觉得阵阵委屈。一气之下,
将那东西甩得远远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种撩人的搔痒便缓缓的袭来,进而勐烈
地在全身荡漾蒸腾,像一群蚂蚁在每个股缝里钻进钻出,大脚只好又爬起来,在
角落里又捡了那棒槌。的时候,大脚更喜欢变着法的使唤着富贵,看他伸个
舌头在自己下面卖力的舞弄,大脚便会觉得一种发泄了所有怨气的欣喜。女人的
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风吹散了便撒了欢儿似的漫天飞舞,任你想什么法子却
再也拢不回来了。大脚的身子犹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涨得生疼的奶子,刚刚被
挤出去一点,还没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轻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时间憋得难受
,却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潮湿中。于是
大脚越发的怀念那个活物,尽管那个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热乎乎
的,真真切切可以钻进自己的身子。似乎是最后一场秋雨了,在窗外哗哗的下着。屋子里,富贵却拎着根皮绳怒气冲冲的注视着被捆成了一团的大脚,攥在手里
的皮绳,富贵就像攥着自己的一腔仇恨。富贵这段时间放松了警惕,开始他还想
着去找那个野男人,但一转念又有些犹豫,毕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样
呢?还不是更加的难看?只要管住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关上了水管子的龙头,
没了水自然就没了要喝水的人。于是黑夜里上了炕,富贵便更加卖力,像个不知
疲倦的狗伸了舌头在大脚身上每一个缝隙处舔弄。大脚也老实了许多,天天的跟
着自己搓玉米晾野草晒地瓜忙个不停,便渐渐的放了心,渐渐的不再像以前那样
对大脚严加防范。不料,就在这天晚上,大脚竟然又开始了那事儿。这天下午天
气不好,云彩越来越厚。本想着都到了这个季节应该没有雨了,刚吃过后晌饭,
雨点却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的竟没个停歇。庆生上了初
中,就不跟小学一样了,每天放学后又加了晚自习,很晚才会回来。大脚在锅里
把留好的饭给庆生热上,被富贵匆匆忙忙地唤着,拎了盏煤油灯推上了车子一起
下了地。地里还有一些晾晒的地瓜干子,两个人到地里手忙脚乱的抢拾起来,唯
恐辛苦一年的成果都烂在了地里。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满两篓,富
贵便用小车推着飞跑着往家送。可是等他推着空车冒雨回来,却不见大脚去了哪
里,连那盏照亮的煤油灯都不见了。他焦急的喊起来,大脚这才提着已经熄灭的
灯从别处跑来。富贵问她做啥去了,大脚说撒尿去了。富贵将褂子顶在头上遮住
雨把灯点上,看见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篮,再看看大脚身上满是泥土,便有
些起疑。他一声不吭的再拾一会儿,朦朦胧胧的见那边的路上有人走过去,形神
慌张似个男的,勐地醒悟,盯着大脚问:」
刚才干啥去了?又找人cào 你去了?「大脚说:」
没有!「但在说话的同时,却悄悄地将脚踝子上的一件白白的东西往裤管里
塞。富贵伸手扯了看,原来是大脚没收拾好只挂在一条腿上的裤头,富贵气冲牛
斗,把她一拽说:」
走,跟我回家!「待两个湿漉漉的身子进了门,富贵不由分说使了蛮力就把
大脚捆了个结结实实。都说蔫人出豹子,一旦发起火来竟是上天入地的。只见富
贵那个狰狞的样子,大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蜷缩在炕脚竟不敢吭出一声。富贵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脚,恶狠狠地说:」
告诉你大脚,这回要给你解解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说完挥起皮绳噼头
盖脸的抽了上去。大脚被打得在炕上翻滚,连声的哭直到实在受不了疼,这才出
声哀求:」
他爹,别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
「」
上次你也说不敢了,咋又去了?「富贵越想越是气苦,不顾大脚的哀求照样
挥着皮绳,把自己的所有怨愤和羞耻凝聚在上面,倾泻在大脚的身上。大脚翻滚
着躲闪,手被紧紧地缚住,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开,哭着说:」
俺也不想,可没法子啊,受不了哇!「」
你个骚货!没鸡巴就受不了了?「富贵发着狠,更是拼了力气抽打,」
让你骚!让你想鸡巴!「大脚死命的缩着脑袋,蜷成一团,嚎丧着说:」
不想了!不要了!「富贵本有些心软,见大脚丰腴玲珑的身子粽子似的筛糠
,突然想到她在野男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股醋意又翻腾着涌了上来,觉
得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却被个外人折腾了,一时间更是难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压
着大脚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不就是鸡巴么!不就是鸡巴么!缺了就不行?「正打着,却感觉身后一个身
影风一样的扑过来,兜头便把他冲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却是庆生。庆生被爹娘
的样子吓坏了,瞪着眼睛紧紧地护住了大脚,看富贵红着脸又要冲过来,忙转身
扑在大脚身上,一只手拦着爹,」
爹!别打了!把娘打坏了!「富贵喘着粗气,冲口而出的话竟有些不管不顾
:」
打坏了就打坏!俺养着,省得她再去偷人!「」
偷人?「庆生再也没想到爹娘打架竟是为了这个,一时间傻在了那里,被富
贵一把拽住要往一边搡,这才反应过来,倔着身子硬挺着护住身后的大脚。富贵
拽了几下也没把庆生拽开,看庆生人高马大的挡在眼前,却没了办法,急火攻心
的只会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
让你偷人让你偷人!不就是个鸡巴么?不就是个鸡巴么?「左突右闪的想绕
过庆生,但总是被他挡着,不由得气急败坏,红着眼珠死死的盯着庆生。富贵好
长时间没有仔细的看过儿子了,今天突然发现,庆生不知什么时候竟一幅大小伙
子的模样,虽然略显单薄,但眉宇间却是一脸的英气逼人。就在这时,富贵竟勐
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脑子里竟一下子射进了一缕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
让富贵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创想开始变得激动并且洋洋自得:
自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被外人cào 的,不就是要个鸡巴么?我不行可儿子行啊,肉要
烂到自家的锅里,肥水万不可浇了别家的田。富贵一把拽住了庆生的脖领子,勐
地把他搡到了大脚跟前,大声的说:」
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大脚和庆生两个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富贵
的话到底是个啥意思。见大脚和庆生傻在那里,富贵不免有些懊恼,为她们不能
理解而感到一丝愤懑,又把庆生推在大脚跟前,」
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
咱家有鸡巴,咱家有!「大脚这才明白富贵的意思,愣了愣,竟有些不敢相
信。待看清富贵得意且笃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便」
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富贵,」
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噼了你?「富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
,却并不生气,揉着胸脯说:」
咋不行?自家的鸡巴咋就不行?「大脚被富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
的冲他吼着:」
你个阉货!那是你儿子啊,你就敢祸害?「庆生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
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
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富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庆生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
爹竟然让儿子和娘弄,这都是啥事?庆生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
充耳不闻,混混沌沌的走出了家门。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
,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里更加的阴凉。庆生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
应该睡了吧,庆生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
了狠心抬手便」
啪啪「地拍起了门。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巧姨刚刚
脱了衣服躺在炕上。二丽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
等到二丽回来。操持着二丽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
上,舒展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拉开门见是一
脸黯然的庆生,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庆生一头倒在炕上,脸朝下趴在那里若有所
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庆生动了动却没说话。
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丽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架的声音传过来,便
问:」
你爹你娘闹架了?「庆生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默认了。巧姨叹了口气
:」
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
这是又咋了?「估摸着庆生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着被倚在
了炕梢,两只眼睛看着庆生,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
你咋了?闹心啦?「庆生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个口,虽说家丑
不可外扬,但对巧姨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庆生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庆生脑海里仍在翻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
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庆生耳
边轰鸣。庆生知道爹的东西不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
了人,庆生一下子浑身冰凉。奇怪的是,庆生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竟有一些
酸气,想起那次偷窥的情景,那时候的娘春情荡漾姿态撩人,不知道娘在别的男
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模样?想到这些,庆生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
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动了动身子,侧过头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触到的却
是巧姨温热的脚掌。可能巧姨刚刚洗过了脚,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
皂味道,五粒潮红粉嫩的脚趾俏皮的扭动,蜷缩伸展在庆生的脸上摩挲抚弄。庆
生一张嘴,便咬住了一粒,伸了舌头舔吸吮弄,巧姨痒得格格的笑,要把脚缩回
来,却又舍不得那股滋味,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庆生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
趾缝中穿梭着,又把脚趾裹进口,学了巧姨吞吸自己鸡巴的样子,鼓着唇上下的
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儿般滋滋有声。」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闭着眼,脚趾处传来阵阵的酥麻让她越发难以
自制,屄里的yín 水慢慢的渗出来,两腿之间顿时一片湿热。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
,巧姨解开衣服的纽扣,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裤,叉开两腿,让中间一团火热
暴露在夜凉的空气中,手无力地伸向庆生,似乎庆生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庆生
匍匐着凑过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阴毛丛中嗅着,巧姨抬了抬屁股,」
没味儿,洗过了。
「庆生却笑了笑说:」
有味才好呢。
「」
那我下回不洗了,给你留着,熏死你。
「」
行!「庆生伸了舌头,在巧姨屄缝间扫荡,两片阴唇不时地被庆生吸到嘴里
又吐出来,像喝着一碗滚烫的片儿汤,又用鼻尖,抵住了屄缝上方红红的一枚肉
粒辗转了摩擦。巧姨霎时间便浑身的酥软,忙用一只手扶着庆生的头,另一只手
便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夹实了那枚奶头死命的挤压揉搓,越揉越是气喘,一会的
功夫儿竟就这么泄了,汹涌的浆水泛滥着漫出来,把个庆生蹭得满口满脸,灯光
映着便一脸的晶莹。巧姨舒服地长叹了口气,眯了眼看身下的庆生,手在庆生的
脸上擦着,说:」
你是越来越会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
「说完便让庆生的身子移过来,悉悉索索的脱他的衣裳。待庆生浑身精光,
巧姨却又覆过去,捏着庆生那根挺立的鸡巴送进口里,嘴里含含煳煳的说着:」
庆生的鸡巴,真好吃!「庆生心里却一动,问:」
姨,我的鸡巴好用么?「巧姨抬了一对骚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庆生一眼,吐了
鸡巴笑着说:」
好用得紧呢!「说完又埋下头,似乎怕一闪的功夫那鸡巴便不翼而飞了。庆
生却一股劲上来,翻了身坐起,拽着巧姨说:」
那我现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子,大开了两腿,手扒着黢黑
毛发中的那两片肉,一脸的焦渴说:」
那来呗,姨也想用呢。
「庆生挺着鸡巴,把巧姨两条光腿扛在肩上,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
了进去,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巧姨一颤,」
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怕那屋的姐俩听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
一连串地」
嗯嗯……「声。庆生也闷不做声,埋了头用力的往里chōu_chā ,两具赤裸的身子
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庆生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
火燃烧得焦渴的样子,如果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鸡巴就不会被爹打了吧?想着想
着,身子下的巧姨慢慢的竟幻成了娘,辗转扭捏地摊在炕上,一双毛眼迷离地望
着自己,嘴里怯怯的呻吟:」
庆生……来,给娘鸡巴!「庆生一下子被击倒了,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萦绕
,却让他一时间再无法压抑,就像一推熊熊燃烧的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瞬间便
蒸腾起来,忍不住」
啊!「的叫了一声,身体里的那股欲望便随着这声嘶吼冲出了体外。巧姨正
享受着庆生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却见他哆嗦着就射了,不免有些意犹未尽,就
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热之时却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扫兴,想出声埋怨,见庆生猫
一样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软却涌上来一股欣慰。好些日子和庆生弄得没这么快
了,庆生就像是喂不饱的小狼崽,嗷嗷叫着却没个尽头。好几回巧姨几乎被折腾
着散了骨架叫着泄了几次,庆生却还在不停的动着。卜愣愣的一根鸡巴就似上紧
了发条,几乎把巧姨的那个地方蹭破了皮。闲下来,巧姨摸着自己的下面不免有
些担忧: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让庆生没了感觉?又问庆生,和大丽在一起的时候
也能这么长时间?庆生憨憨地笑却从来不说,这让巧姨更加认定了是自己的原因
,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庆生的样子,倒似乎并没有厌倦自己半老徐娘的身子,
虽然有些没有尽兴,却多了一份欣慰。」
今天这是咋了?「巧姨还是没有忍住,抱紧了庆生问。」
啥咋了?「庆生回了一句,抬了眼诧异的看着巧姨。巧姨亲了庆生一下,手
又伸下去捻庆生湿漉漉有些萎靡的鸡巴说:」
这个啊,咋这么快?「庆生咧嘴一笑,」
我也不知咋了,姨夹的紧呗!「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自己
那玩意儿紧不紧自己当然知道,才不会信了庆生的话,但庆生这样说还是让她喜
了一下,下意识的夹了夹大腿,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紧箍咒一样,」
姨担心呢,怕你cào 腻呢。
「庆生往巧姨怀里扎了扎,嘴含住依旧鼓胀着的奶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
边shǔn xī 边说:」
哪能,姨好cào 着呢!「巧姨被庆生含得一抖,颤着声儿问:」
庆生,姨好?还是大丽好?「」
都好,对我都好!「巧姨轻轻的在庆生屁股上掴了一下说:」
谁说那个了?问和你睡的时候,谁好?「忽听巧姨突然问起这个,庆生一时
倒有些为难,按理说大丽年轻漂亮,但和巧姨比还是有些羞涩不敢放开,巧姨虽
然岁数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时候却骚浪十足。庆生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
,突然想起个词:」
各有千秋吧!「把巧姨逗得咯咯的笑了出来,」
还各有千秋呢,到底是初中的孩子了,学还真没白上呢。
「庆生也笑了起来,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
姨,再cào 一下呗。
「」
cào 一下就cào 一下!「巧姨被庆生撩拨的也有些春意弥漫,下面还没有干透却
又有些新鲜的流了出来,就势一滚,却把庆生压在了身下,」
该让姨cào 你了!「庆生挺了挺身子,竖着个鸡巴摇摇晃晃的摆动着,被巧姨
手指拈住,分了自己下身的两片阴唇,对准了一拧腰便放进了大半,剩下一半却
留在那里,让庆生看,」
像不像嘴里含了根猪肠子?「」
巧姨蹲在庆生身上被他的话逗得笑,也勾了头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没长下
面长了呢,长了胡子才吃不够庆生的猪肠子。」
说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庆生的鸡巴往里挤,喘息着还让庆生看,「看那看
那……进去了,姨把庆生吃了……」
庆生也看得兴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连根插了进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长吟
一声两腿一下子酥软下来,整个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来,像被一根铁钉钉住了
的木桩,再也动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挂在胸前的两个丰满暄软的奶子颤
巍巍乱抖,嘴里不住口地哼着。
庆生被巧姨骚浪的样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见巧姨呆滞那里抖成一团,忙死命
的把身子往上耸,「姨……cào 啊……」
巧姨这才缓缓的清醒,前后的移了髋骨,感觉着庆生热辣硬实得家伙在自己
的身子里耸动,像条灵活的泥鳅在湿热的泥浆中钻进钻出,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
,欢畅悠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勾人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却感觉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扭头去看,紧闭着的门却不
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一条缝儿,一个头钻在缝中探了进来,一双晶莹的凤眼含着笑
在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