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谷点了下头，而后上了车。
车辆迅速驶入雨幕中。
02.
下雨的时候整个东京似乎都变成了冷色调的，所有的颜色都褪去了本来的光泽，面包车快速穿过街道，两侧灰色的建筑连同街道一起蔓延向不知名的远方，被雨幕所吞噬。此时是行驶在小路上的，所以地上的砖是有些层次不齐的，有时候轮胎会磕到小水坑中，所以来回难有些颠簸。
绿谷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外面的雨，突然笑了：“渡我。”他说道。
“嗯怎么啦绿谷大人？”渡我被身子欢快的说道。
“你问我是不是他选择错了。”绿谷说道。
“嗯哪。”渡我被身子点头。
“我在刚刚这场战斗中一共给了他两个选择。”绿谷说道。
“是的。”渡我被身子是一直目睹了整个战斗的经过的，第一个选择是轰焦冻的那个，攻击上方的冰球还是前方的冰刺，第二个选择就是先杀绿谷还是先救火。
“但其实那两个选择都不是真的选择，”绿谷继续说道：“第一个选择，他无论是选择天上还是地下，都一样的，因为都埋着阴谋。”
“的确。”渡我点头，她当时看到那个冰球一瞬间变成小冰刺也吓了一跳，幸亏她早有准备及时跑到事务所里躲避了。
“而第二条路其实也是一样的……所以我说这两个选择都不是选择，因为无论选择哪一条路都会指向一样的结局，他已注定彻底的失败了。”绿谷说道。
“那么就真的没有选择了吗？”渡我被身子睁大了眼睛问道。
“有。”绿谷说道。
“什么选择？”渡我问道。
绿谷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他不该选择与我为敌。——这才是他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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