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秦鱼，再伪装，本质也是个好人。
可这个秦鱼...给人一种虚无的感觉。
阴暗，虚无，既给人一种脱离肉体的灵魂感，又因为把握不到她的灵魂而觉得她只是一具躯壳。
如果不是不管是黑暗体跟本体都跟娇娇本命契合，娇娇都不确定这人是不是秦鱼。
哪怕外表一样。
不，不一样。
现在的秦鱼，娇娇就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满一种负面冷气质——禁欲，性冷淡，莫得感情，只要利益，莫挨老子，滚！
半点正面都木有，全特么是负面的。
“鱼鱼？”娇娇还是试探问了一句。
秦鱼没回应他，只在疯狂吸收天佐的灵魂跟躯体，当然，不止他，还有她屠杀掉的那些邪选，上千了都，尸体堆积如山。
黑暗立方体吃灵魂。
魔种吞噬法吃躯体。
黄金壁实在没法说秦鱼是最像邪选的天选，因为她不是像。
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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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等了好一会，灵魂跟躯体终于全部消耗了，尤其是最难消化的天佐。
当那躯体提炼成黑红流体进入秦鱼体内，当一缕缕磅礴可怕的灵魂气息完全渗入黑色立方体。
秦鱼双手虚握黑色立方体，让它悬浮着旋转，但在旋转中，仿佛有一种造化或者说特殊奥义在运行。
无关攻击，防御还是辅助，它只有一种效用——提炼。
离心炼魂。
终于，黑暗立方体中承载着的庞大浓郁魂气在旋转中以离心炼魂的造化奥义渐渐提炼出一条条纤细的灰色色流体。
它流动在空气中，缓缓渗入秦鱼的双目。
你在看着深渊，深渊在看着你。
意味着一切很可能都是相互的。
秦鱼吞噬了太多邪选的力量跟灵魂，那种极致的负面邪恶力量不是谁都能承担的，如果是以前的秦鱼很难。
甚至现在的秦鱼也没有把握，但她愿意尝试。
黑色立方体运行着，平衡并掌控，而菩提定一术在运转。
一切都在隐秘而凶险地进行着。
那气息稍微波动，都让娇娇心惊肉跳。
一个小时后，一切都结束了。
秦鱼看了娇娇一眼，娇娇整个人僵住，一动不动。
半响后，秦鱼抚过眼睛，那诡秘的银瞳消失不见，恢复正常。
但娇娇还是僵在那，三分钟后才恢复正常，娇娇一脸惊恐，咕噜一下爬起来，“完事了？你这眼睛咋个回事？像灌了水银似的，好可怕啊，看我一眼，我就整个都不能动了，定身？不对，我连灵魂都好像不能运转似的。”
“以前魂攻的体现在于音攻，现在飞升了，我想试试提升一下，都说眼睛是灵魂的窗户，其实也是最直接的方式之一，何况我本身擅洞察，这双眼睛...本来就有些渊源，对它造作一下，没准有特殊收获。”
娇娇：“所以你把那些灵魂全都灌进去了？然后眼睛就变异了？它一点造化奥义或者其他能量表现气息都没有，就像是天然的一种天赋神通，像我们妖族似的。。”
秦鱼若有所思：“也不算，我感觉它就是黑色立方体衍生出来的一种变异，而且还不算变异完成，只能算一部分，但已不在正常规则之中，否则你看暗金屋跟黄金屋也不会失去对我的感应。”
壁壁是自己人，事关机密，它也没把这个秘密上报。
没有为什么，秦鱼就是信它，都没提让人家保密。
娇娇沉思良久，忽然问了问题：“那鱼鱼，你现在还算是人吗？”
这什么狗屁问题。
秦鱼翻了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