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事热如炽炭的在林碧玉内撑得满满的,好似腹中多了块,燥热无比,引得水汪汪,下身一片湿淋淋的,骚痒异常,道:爹爹,快快用力送,玉儿好痒呀。
林朝英只不抽送,抱住林碧玉,让那在花房内慢慢研磨,压著她慢条斯理地道:他的巴真的比爹爹的大吗
林碧玉魂消体软,娇喘难息,道:爹爹的大,我只爱爹爹的大巴弄我。见林朝英仍不为所动,咬著贝齿道,爹爹要是不愿弄我,我就叫王爷用他那又又长的大巴一下一下的cào 到我里来这些话儿激得林朝英卯起来拼命顶送。
抽了百十下,林碧玉收缩中蜜,紧夹,林朝英连连呼妙,拳头大的头冲撞得花房内痒中带疼,林碧玉纤手紧紧抱著林朝英,滑腻腻的如遗尿般流了出来,沾得林朝英的每入一下都发出啪啪声响。
一双白玉手臂环吊在林朝英的脖颈上,其火热的朱唇在他脸上蹭不停,口内话不断,身儿给他得不住颤抖;林朝英噙住那红红的唇儿,大手一会儿抓著粉团似的玉来回挤弄,一会儿掐著下面粉嘟嘟的光滑细缝猛揉猛压。
及至抽送了数千下,林碧玉渐渐娇声婉转,哀鸣不胜,昏了又醒,化作一摊水儿融於林朝英身下。
又了千余下,林朝英将浓浓热热的阳入小嫩里,林碧玉只觉内灸暖,魂已飞天矣,亲了会儿嘴,林朝英方侧过身子抱著她双双躺下。
这时,借著灯火,林朝英一个错眼睃见暗黑的墙角站著个身著华服的高大男子,不觉唬了一跳,坐起身细看。
那男人笑吟吟地踱步过来,不是赵荣王爷却是谁
一旁的林碧玉累得已似虚脱,如坠絮一般,犹不知赵荣已立在床头,娇声道:爹爹莫走,再弄弄玉儿,玉儿还要爹爹再弄弄。
林朝英惶悚不已,情知被抓了个现行,心内忐忑道:他站在那恁多时我怎的不察,如今再难饰掩,罢了,我半生已去,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只可怜我儿被我拖累。
正思想著,那赵荣近前来,道:那麽欢喜爹爹弄你这话让林碧玉忙开杏眼,一见是王爷,吓得脸儿煞白,骨软筋酥,没了魂魄,如何能言语。
林朝英著了慌,急急双膝跪倒在地,求道:小人罪该万死,都是小人作怪,逼奸王妃娘娘赵荣听了,咧嘴笑道:我倒不曾见过这样逼奸的。我看我的王妃恨不能让你时时奸她。一手将那双修长玉腿儿微分,现出下面仍在一张一合湿答答的嫩唇儿,流出粘粘的水,道:我看岳丈大人也勇猛得紧,cào 了一个时辰有多,你还要他再cào ,小心吃太饱了下不得床。
林朝英方知他旁观了许久,不敢再赖,惟叩头认罪,只求饶女儿一死;林碧玉见父亲如此,又是心疼,又是著急,想挣扎起来,奈何四肢酸软,泪流已满面,又气噎喉堵,只能作无声之泣。
赵荣看著fù_nǚ 两人这情形,笑道:这般失张冒势作什麽我又没说要你们死,乱人伦又怎的怕成这个样儿扶起林朝英,同坐到床上,一手拉著他,一手拉著林碧玉,道:我不过叫个丫头引你爹干事,再找些人吹一下耳旁风,你这般没魂似的趿著鞋来缠你爹cào 你我在外间看了半晌,瞧著你们cào 得著实有趣,啧,啧,啧,弄得我也十分难忍,索来趟一趟这混水儿。
两人心方定下些,又听他说趟混水,心道:终不是要三人大被同眠只是心虚不好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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