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罗汀爬上床。玛丽塔脱掉衣服,挨到了她的身边,挽住她的手臂。克罗汀温软的" >部贴着玛丽塔,她比玛丽塔矮,头顶在玛丽塔的下巴上。玛丽塔吐气如兰,轻轻拂过克罗汀的头发。
「这感觉真好。」克罗汀喃喃低语。「我想起小时候,我做了恶梦就住你床上跑的情形。」
玛丽塔灿然一笑,心里也觉得安定和稳妥多了。坦白的说,克罗汀有弹" >的身体紧挨着她,这让她感觉很愉悦。这感觉是无法言喻的,可同时,她地想起了安娜嬷嬷那枯乾的身体,古板的马脸,皮肤渗出来的那股难闻的气味,以及那双又冷又糙的手。
「她都对你做了些什麽」克罗汀低声问,以乎看穿了她的思想。「告诉我吧。把所有丑恶的记忆都渲泻出来;把它们从此忘记,那它们就再也伤害不到我们了。」
玛丽塔口乾舌燥,她脸上泛起羞愧的绯红色。她本来是不该讲的┅┅但也许这是她把内心的恶魔赶走的时候了。她强迫自已讲下去。
「那是我们才到修道院不久的事了。我想她不喜欢我,因为她能从我做的所有的事中挑出毛病来,对我挑三捡四,拳打脚踢。她经常把我留到最後,问我一些吹毛求疵的问题,比如说,全身都洗乾净了她让我张开嘴,细细查看我的牙齿是否乾净,拖住我的耳垂检查我的耳朵是否清洁,有时她掀起我的裙子,看衬衣是否有污渍。有一次她叫我解开辫子。她拼命的拉扯,弄得我的头一阵阵疼痛。慢慢地我才意识到她是在妒忌我的年青。」
「还有你的美貌。她不妒忌才怪呢。她" >部平坦,没人会喜爱地看她一眼。这只老母狗恐怕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呢」
玛丽塔的脸更红了,「她┅┅她差不多这麽做了,她让我清扫房间,这是我最害怕的事,可我不敢反抗。最可怕的是擦地板,我必须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擦,安娜嬷嬷就在旁边看着。她让我挽起衬衫和裙子,要挽到腰部,并且系起来,这样我的屁股就裸露在外面,一览无遗了。她说这是为了不让湿地板弄脏我的衣服。我必须跪着前前後後反复擦拭,而她的目光就紧跟着我的屁股,并看到里面去。我委屈得快要哭了。」
「可她从未对你动过鞭子这一点让我很诧异。你一定很狼狈吧。就这些」
「只是开头。她竭尽所能的羞辱我。後来有一天她似乎很不正常,眼里闪着一种可怕的光芒。我意识到有什麽事要发生了,照常擦完了地板,然後起身准备走了。我的脸色正因羞愧而绯红。我仓促的放下裙子遮住身体,但安娜嬷嬷不放我走。她的眼睛火辣辣的瞪着我的小腹,又向下看去,我觉得越来越窘迫,赶快用手遮住我的身体,但我不敢离开,这时她让我别放下裙子,走到她坐的那条木凳那儿去。我犹豫着没动。她发怒了,威胁说如果不听话,她有更严厉的办法惩治我。然後她说我看上去不太清爽,是不是没洗乾净。我申辩说我洗乾净了,我在干活前一小时才洗的澡。她恨本不相信,说我的头发乱糟糟的,让我解开,披散在肩膀上。」
玛丽塔停下,吸一口长气,接着说:「她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近乎拉扯似的梳理着。我觉得身下的长凳又冷又硬,这才想起赶快并拢双腿,遮住身体某些裸露的部分。我的双腿在打颤。但只要我动一动,她立刻就打我的腿。过了一会儿她让我躺在木凳上,说要好好检查。克罗汀┅┅我简直没法讲下去了。」
克罗汀柔软的手指滑过玛丽塔的背。她的两腿环住了玛丽塔的一条腿,轻轻的摩娑着。玛丽塔感觉有种湿漉漉的东西滑过,浑身有点发热。
她的朋友以一种极轻极遥远的声说:「继续说吧。我想知道全部。」
「我躺在那条狭长的凳子上。裙子依然系在腰间,我的腿并得紧紧的,紧得有点生疼。安娜嬷嬷硬地扯开它们,手指顺着我的脚趾,脚踝,小腿肚滑上来,又乾又冷。她检查了我的膝头,一边判断着我皮肤的光滑程度。接着她在大腿处停下了,狠狠得擦了几下,我疼得快要掉泪了。本能的反应使我的腿收紧了,她扇了我一耳光。别动,她威胁似的说,又再次把我的腿拉开。我惊恐得要命,她的脸上有种诡异的神情,苍白的面颊上居然有一丝红晕。我一动不动的躺着,她的眼睛则滴溜溜地在我的大腿之间浚巡。伸开腿,放在凳子两边,她命令道。不要反抗,否则你会尝到鞭子的滋味。我要看看你身上最丑陋的部分。」
克罗汀的呼吸加快了。玛丽塔感觉到她慢慢移过身子,缓缓的蹭着自己,身体热烘烘的。克罗汀的嘴唇轻轻贴近玛丽塔的面颊,靖 点水般地吻了一下。
「我忍不住了,」她耳语道。「想想你那美丽绝伦的身体,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那儿,光洁如玉,富有弹" >,充满诱惑。我都快要被挑逗起来了。接着讲,快点儿,这有助於我摆脱那些痛苦的记忆,你不介意吧」
玛丽塔毫不在意,事实上她也被克罗汀起伏的动作挑逗起来了,她的" >头变得又小又硬,浑身也燥热起来,她集中" >力,继续她的故事。
「你可以想见我当时的尴尬。屋子很冷,我清醒地感觉到从凳子上传来的阵阵寒意。我的屁股贴在凳子上,这样她就可以看到她想看的东西了,我从未处於如此耻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冲上了脸,红得发烫。这该够了吧她叫我起来,我心里一松,想着终於结束了。谁知她还不满足,居然弯下腰贴近去看。我眼一闭,听天由命吧。我害怕看她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像发现什麽猎物般的闪着贪婪的光芒。她把手伸到我的两腿中间,使劲地" >啊捏啊,我难受死了。」
「然後我觉得她的手指办开了我的" >唇,并用力按住,里面的部分就突出来了。我紧闭的眼睛里慢慢渗出泪水,我憎恨她所做的一切,可我不能否认此时,我的腹部有一种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觉。」
「啊,这就对了,明明是不乾净的嘛」安娜嬷嬷突然说,嗓音有点奇怪。「我来教你怎麽做。」
「我有种退缩的冲动。我不敢睁眼,忽然,有个又暖又湿的东西在我下体蠕动,我又惊又疑,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那是安娜嬷嬷的舌头我睁开眼睛,看到她的脑袋在身下晃来晃去,正忙於清洁我的下身她舔过了" >唇,然後是大腿和小腹。我感到又肿又疼,呻吟着抬起屁股,擦在她乾乾的嘴唇上。她狂笑起来,叫我" >妇,但似乎并不作恼。她不时地打我一下,不是那种真的打,而只是为了增加我的快感。接着,她的舌头伸得更深了,我感觉到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屁股。」
「她那两个乾燥的,枯瘦如柴的指头弄痛了我,我一阵痉挛,腿一直,腰一弯,小腹一挺,离开了她的嘴巴。安娜嬷嬷呼吸急促,慢慢松开了手,抖抖的,她站起来。」
「好了,这回洗乾净了。」她说,「放下裙子,滚出去。」
「我双腿摇摇晃晃,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间屋子。我为适才的快感感到难为情。但以後──我不得不承认──我甚至渴望她的这种行为。这──就是诸多相似经历中的第一次。」
「哦,玛丽塔,」克罗汀呻吟着,揽过她的腰,抓住她的臀部,她的" >部在玛丽塔的大腿上擦得越来越厉害。「我简直是身临其境,吻我,哦,吻我的嘴唇,求求你。」
玛丽塔把嘴唇贴近克罗汀的,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她们的舌头第一次缠绕在一起,这感觉美妙极了。简直是绝妙。克罗汀猝然松开,一阵喘息,玛丽塔觉得浑身的血" >都燃烧起来了。她们都沈浸在一种极大的欢乐之中。
慢慢地克罗汀安静下来了。她的手指轻轻拍着玛丽塔的背,慢慢躺下去。玛丽塔把她抱紧一点。她已经" >疲力尽了。所有的恐惧和烦恼,各种混杂在一起的感情,安娜嬷嬷的所作所为,似乎都已不存在了。她很高兴克罗汀能从她的叙述中找到乐趣。
克罗汀是个年轻的,充满活力的美人,她直接从" >爱中得到的乐趣能把她的创伤抚平。玛丽塔也觉得获得了抚慰。现在该睡觉了。
明天┅┅明天有卡西姆。
半夜玛丽塔醒了。
卡西姆出现在她的梦里,怎麽样也赶不走。似乎她早就认识他,或者是极像他的一个人。他正是她数度梦中出现的那个人,黝黑的皮肤,英俊的面容,在孤寂苦闷的慢漫长夜里,给她带来勇气和心灵的慰藉。
她想像着黑夜里他来到她的身边,月光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生动、热情。" >影投" >在他的颅骨的眼窝上。虽然看不清颜色,却可以看出他" >感的嘴唇像刚接过吻的样子。他伸过一只手撩开她的衣服,柔软的绸缎立刻无声滑落,露出她洁白的双肩,他凉凉的手指抚过她的躯体┅┅。
她拉回思绪。感觉上他俩是如此相近,好像心有灵犀。他喜欢她吗,像她喜欢他那样肯定不会的。他是个慎於感情的人。但她还是忍不住的要想,他是她思绪中最闪亮最光彩的部分。
这是危险的,可这是一种富於诱惑力的危险。这种危险让她的心房砰砰直跳。她的心情还未恢复平静,骚动不已。旁边的克罗汀睡得香甜而沈稳,脸上安详而平和,所有的不知所措都不复存在了。
她必须镇定下来。她出生在一个上等的法国家庭,有着良好的教养,虽然被宠得有点任" >,但历来处变不惊。她向来为自己的镇定骄傲。即使是在修道院里深受安娜嬷嬷的折磨的那些日子里,她也一直如此,只要是白天,安娜嬷嬷就不得不收敛些,她也不害怕了。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大的力量,以致於来扰乱她平静的生活
她搂过克罗汀,手放在她温暖的後背上。克罗汀软软的臀部靠着她的大腿。她是彻底放松了。
她对卡西姆的感觉──一个有侵略" >的男人──表明了她对男" >是多麽的无知。
她同时决定尽快变得经验丰富起来。
尽管脑海里翻江倒海,她终於还是沈沈地睡去,一夜无梦。
在馀下的旅途中,卡西姆一直让她们住在他的房间里。他们一起进餐,谈了好多事情。
他极富魅力,对她们的谈话内容都显得很感兴趣,而她们对他却一直一无所知,当话题转向他个人时,他总能及时巧妙地避开。开始玛丽塔并未意识到,到了後来,她开始注意他的藉口,他沈默时讥讽的微笑,有时朝他捉狭的一笑,暗示他已经说漏嘴了。他说过他对自已的缺点向来是坦露无遗的,并似乎以此为荣。这是他保护自己秘密的方法吗,以此来回避那些他不能如实回答的问题
可连这也成了他魅力的一部分。他带有神秘色彩的背景,更增添了他的某种风采。她所能知道的,只有他到过很多地方,很富有,在阿尔吉尔有一所大房子。
卡西姆的仆人烹饪、清理、为他们所有人服务。一个叫汉密特的黑皮肤,英俊的男人似乎是卡西姆的心腹朋友。他们也经常在一起,玛丽塔猜想他们在谈论生意上的事儿,或者是卡西姆对仆人有些什麽吩咐。
一天上午,玛丽塔独自呆在船舱里,克罗汀上甲板了。玛丽塔正试着梳一种发型,这发型是巴黎最流行的款式。她把头发吹成小卷,然後盘一圈。
卡西姆不声不响地进来。她从镜子里看到了,於是突地转过身去。
他哈哈大笑。「请原谅。我不是故意想要吓你。我以为这儿没人呢。不过我很高兴看到你,美丽的小姐。」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伸手去" >她的头发了。他欣赏的看着上面的小绒帽,手指已经碰到她的头皮了。她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头皮滑向颈部,极其温柔。
「你的头发颜色真浅,像一股股的扭扭糖。」他说着,把一缕头发绕住了长长的手指上。「我从末见过这样的头发。」
他的另一只手挪到她袖子那儿,慢慢抚过她的" >衣。玛丽塔屏住呼吸。他用指尖轻巧地解开拉链,把印花的细妙" >衣拿开,他的手指滑过玛丽塔裸露的皮肤,环抚着她的脖子。
「多好的皮肤,脂凝如玉。」
他的抚" >是极其温柔的,但玛丽塔忍不住的发抖起来。他的指尖很温暖,她的脉博加快了。卡西姆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大笑。他们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遇了,玛丽塔一震,随即低下头去。她双颊飞红,嘴唇有些颤抖。
「你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玛丽塔。你知道你的诱惑力来自哪儿吗天真无邪。对一个男人来说,他要抗拒这一点有多困难啊,我会议你知道,一具有血有" >的躯体可能享受到多大的愉悦的。但是┅┅我会等下去的。等到你自已对我说时机成熟了。」
她瞪着他,眼前却一片茫然,她眼睛里有一泓秋水,湛蓝湛蓝的。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她无法言语。他的话太令人震惊了。她本应该大声呼救,责备他的行为,可她只能咬紧嘴唇,手指无意识地在衣服上抚啊抚的。
卡西姆微微笑着,懒洋洋的却意味深长。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脸,猜测着她的反应。然後他吻吻她的卷发,斜倚在椅上。
玛丽塔松了口气,却有种空落的感觉,一时间动弹不得。她的皮肤先前很热,现在有些冷了。她试着平息急促的喘息,想着不该把衣服穿得那麽紧的。
玛丽塔恢复了镇定,船舱里有种难堪的沈默。她拾起梳子,开始整埋她有些零乱的头发,但她的手抖得厉害,卡西姆一定注意到了。她放下梳子,把那些丝绸做的小花一朵朵卡在发卷上。
卡西姆带着一种梦呓般的语气说:「你穿上自己的衣服显得更迷人,汉密特把它们整理得很好,像新的一样。不过我还是希望你穿箱子里那些衣服,像你这样的美人,佩戴上任何珠宝,祖母禄、蓝宝石或金项炼都不为过。啊,你是无与伦比的玛丽塔小姐。有你做我的客人,我真是大饱眼福啊。」
带有侵略" >的那个男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位彬彬有礼的绅士,她甚至怀疑,先前他说的那些话是不是一个梦魇。
「谢┅┅谢谢你,」她有些困难地说,拿不准该怎样回答他。他的转变是如此之快,让她有点糊涂了。
他还想说什麽,这时响起了一声喊声。
「陆地我们看见陆地了」
卡西姆匆匆向甲板走去,瞥了一眼玛丽塔。「来吧玛丽塔,我想和你一起分享这个美好的时刻。" >会看到芭芭里海洋,那是我的家乡。」
她抓过帽子,在下巴上打个结,跟着卡西姆上了甲板,她的双腿有些发软,卡西姆抚" >过的那些方似乎还留着馀温,她握紧了拳头。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漫延开来。温暖而兴奋。期待是的。但究竟是因为即将看到海岸线或是因为要到卡西姆的家,她也说不清楚。
克罗汀斜倚着栏杆。远处有个山丘,掩映在林立的高层建筑之间。丝柏树随处可见,像墨绿色的蜡烛在闪耀。还有许多纷红色的尖塔。整个海岸在太阳的照耀下莹莹发亮,像一串绿松石的项链;闪动着迷人的光。
「真是太美了,」玛丽塔低声说。
「等看到我的家时你再下结论吧,」卡西姆说,直视着她的眼睛。「那儿会让你更惊喜的。当然,只要你们在,我的所有珠宝都会黯然失色,不过我想你们一定会喜欢那儿的。」
克罗汀兴奋的看了一眼玛丽塔。这时候任何言语都是多馀的。人群已经涌上了甲板,眺望着海岸,十分高兴。卡西姆忽地转身背对着大海,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 >影──似乎有些恼怒──不过一会儿就消失了。
「我希望你们接受我的劝告。阿尔吉尔对不戴面纱的姑娘来说是个危险的地方。这儿只有妓女才不戴面纱──当然罗,她们衣服也穿的不多。我保证你们跟着我是安全的,但如果你们就穿着这一身出去,肯定会招来很多人的注意的,他们会瞪着你让你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所以,我建议你们穿上这种浑身裹得密密实实的民族服装。」
克罗汀甜甜的笑了,「真的,先生,有那个必要吗哈,你总喜欢这样恭维我们,说我们很特别,也许你想把我们关起来供你一人欣赏」「哦天我们自由的年轻女子,可不是笼子里的鸟」
他们相视大笑。
「克罗汀常常冒傻气,」玛丽塔爱怜的说,「我想就这样办呢。我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克罗汀怎麽样」
「当然遵命。我只是开个玩笑,衣服在哪儿呢」克罗汀朝卡西姆笑笑。
卡西姆也笑了,但他眼睛里闪着一种满足的光辉。玛丽塔觉得他的高兴另有原因,他显得那样心不在焉,急於离开这船。
她再次感到内心深处的某种恐惧。刚才船舱里的对话又浮上心头。这个男人是多情而富有的,他能得他想要的东西。她们跟他走究竟对不对唉,现在拒绝也太晚了。
卡西姆也许是个冷酷的──甚至残酷的──家伙,她几乎可以断定这一点,凭着直觉。
他笑着,温暖洋溢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啊哈,他是个有趣味的人。他就像一个禁果,充满了罪恶的诱惑。
没人能拒绝他的邀请。
玛丽塔的胃有些痉挛。
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是可以原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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