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潮生帮我去弄一剂避胎的汤药,忍着苦一饮而尽,昨夜的疯狂做爱让我有点胆颤。
那刚开荤的臭和尚不知疲惫的一味入我的体内,如若真的有了个小和尚,我倒是真的觉得罪孽深重。
托着下巴在桌上,五年过去了,那人喂我的药时效也已经过了,不得不说那药丸的效果还真是好,这麽多年了居然真的一次也没怀上。
我没有心情用自己的身体做考验,还是备着些汤药以防不时之需。想到那个人心里越来越烦躁,划落了桌上的药碗,我坐在地上伸出手抽打自己的脸颊,长长的指甲也不断抠进掌心划出血痕,只有疼痛和血迹才会忘记自己身体的肮脏。
雾雨奔进来的时候拉住我的手,惊恐的问我怎麽了,却无法制止我的失控和狂躁,他水嫩的小脸还被我挠伤。
去给我取甜果的潮生看到我发疯赶紧跑过来拥住我制止我发疯,一遍一遍着我的头发安抚着我道:“没事没事有我在,离儿很好,离儿不是坏女人… ”
潮生的怀抱和呓语总能让我安静下来,我闭起眼睛流着眼泪窝在他怀里,“我不想这样的,不想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的,我什麽都知道,好好睡吧,一觉醒来什麽都过去了。”温柔的吻落在我的发顶,潮生点了我的昏睡,我忽忽悠悠便坠入梦境。
蒙蒙细雨雾了我的眼,熟悉的素衣长衫,雨中撑着素色的油纸伞,那人黛眉弯弯,纤尘不染,临水凭栏,静如,泼墨山水画一般,他转过头对我笑若清莲,轻启薄唇,慢慢道出:“小离,回来…”
“不不,我不回去,不回去!”猛然睁开眼,看见的是雾雨那被我挠花了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