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将这封信烧掉,新帝继位已经十几天,自己作为护国教主没有理由不回去,所以这次的面圣是必须的。
    “历代教主都要参见皇帝吗?”柳林问向一旁的墨兰。
    “是,但教主最好掩住面容。”墨兰在旁建议道,修炼毒功后的人面貌会比原先美很多,可谓是世间罕有的美人,可这人一旦长得太美便是祸害,平白要受许多j人的诬陷,也会为自己带来很多麻烦,墨兰清楚地记得当年的展星魂便是累心于一张美艳的面容给他带来了种种灾难,最后甚至不惜自毁容貌,墨兰不想再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便好心建议道。
    柳林犹豫了片刻,出去带面纱他已经习惯,所以这面圣若没有特别的要求他也是会带的,不知墨兰强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想来也是为他好,柳林点了点头,道:“这个我会考虑的,新帝催促得紧,你去让那些婢子们准备一下,我们五日后会樊瀛。”
    “是。”墨兰答道,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微蹙的问道:“教主是否要问过文国的皇帝,毕竟……”
    “问他做什么!”柳林脸上一红,道:“你去准备吧,把这燕窝也端下去。”柳林命令完便站起身子,向内殿走去。
    “是……”墨兰轻笑一声,故意拉长声音回到,端着燕窝走了下去。
    傍晚
    司徒桀看过奏折便到这里用膳,进来的时候便见柳林斜靠在软榻上,手中执着棋子,一双上挑的凤眸看着眼前的棋局,看似认真却带着一丝淡淡的慵懒。
    司徒桀走到棋盘边,从棋盒中拿出一枚黑子,下到棋盘之中,这一子却是下得恰到好处。
    “你要回樊瀛?”司徒桀坐到柳林对面,又执起一子,眼睛却是看着棋盘。
    “明知故问,新帝已经催我多日,我不得不回去。”柳林也是没有抬头,认真的将自己手中的白子落下。
    “你这一去要什么时候回来?”司徒桀将棋子夹在两指间摩挲着,抬头看向柳林。
    “也许十天半月,也许一年半载,也许……永远。”柳林说完便将手中的棋子落于棋盘之上。
    “你敢!”司徒桀忽的将桌上的棋盘扫落于地,屋子里顿时响起哗啦啦的棋子落地之声。
    “你猜我敢不敢?”柳林随手抓起棋盒中的棋子抬头问道,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完全无视司徒桀投过来的冷冽目光。
    司徒桀将软榻中间的矮桌打落在地,缓步走到柳林身边弯下身子:“林儿,你这辈子就别想逃了!”司徒桀说完便吻上了柳林的一张xxx,却吻得很轻,好似蜻蜓点水一般,但下一刻司徒桀却将柳林按倒在软榻之上,双手猛地撕开柳林胸前的衣服。那白皙的胸口瞬间便l露出来。
    “你干什么!”柳林的一双眼睛突地睁大,而司徒桀却邪笑着抚上柳林的胸口,道:“既然林儿要走,夫君自然要做足份。”说完便俯下身子,咬上了柳林的颈子。
    “啊!你竟然咬我!”柳林轻叫一声,颠骂道。
    “就是要咬你,这样你才能永远记住我。”司徒桀说完便轻声一笑,翻身伏在柳林身上。
    “呵……我脑子又没坏,自然会记得你这个蛮子!”柳林说完便拉下司徒桀的衣领,吻上了司徒桀的唇,伸出小舌挑拨司徒桀的舌头,却在司徒桀伸出舌头的时候狠狠地咬了一口。
    “嗯……
    ”司徒桀没想到柳林会来这招,被柳林咬的闷哼一声,抬起头的时候舔着嘴角笑道:“小骗子,咬完我就跑了?”
    “是你自己笨……
    ”柳林说着抬高自己的左腿,将其环在司徒桀的腰背之上。
    司徒桀俯下身子,在柳林的额头吻了一下,道:“我不想让你离开,但也知道你此行非去不可,答应我,要平安回来。”司徒桀的眉头微微蹙着,柳林刚刚产子完就要忍受舟车劳顿,自己十分不忍,加之此行有许多东西都不能预料,他想要为柳林铺好路,却怕柳林背上一个叛国的罪名,又不敢轻举妄动,如此被动的处境确实让司徒桀十分不舒服。
    柳林的双手拦住司徒桀的脖子,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微微抬起身子,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司徒桀的鼻尖,道:“你和那几个小崽子都在这里,我又能跑去哪?”柳林伸手将司徒桀额上紧皱的眉头舒展开,道:“放心,我会快去快回,而且……
    ”柳林坏坏的将手伸进了司徒桀的袍子,顺着那肌理明显的胸肌下滑,解开裤头后将那只白嫩的小手伸了进去:“你这里我也不放心它孤独太久。”
    司徒桀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身下的巨龙因为充血而挺立起来,也是他迫切渴望的证明。
    “呵呵,想不到皇上已经急切成这个样子,若在下再不做些什么,您岂不是要斩了臣的脑袋。”柳林一手搂住司徒桀的脖子,一腿微微用力,一下便将身子翻转过来,变成自己在上,司徒桀在下。
    那下身凸起来的东西此时也是更加明显,像是一条叫嚣着解放的巨龙,想要去填满什么才甘心。
    柳林将司徒桀的裤子褪了下来,虽然和司徒桀总做那件事,但这般伺候他还是第一次,不免有些羞涩,却强装强硬的说道:“你看什么看!闭眼!”
    “好……
    ”司徒桀的嘴角轻启,闭上的眼睛,感觉柳林的一双玉手在自己身上的抚摸,而他自己也将手伸进了柳林衣袍的下摆,摸上了柳林如羊脂般细滑的小腿。
    柳林褪下司徒桀的亵裤,那巨龙便昂首挺立于自己面前,柳林犹豫了一下,见司徒桀老实的闭上眼,才缓缓的底下身子,试探的吻了一下那深红色的r块,一手还挑弄这司徒桀r柱的根部。
    “呼呼……
    ”司徒桀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光是想象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快感是柳林赋予的便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
    “你这祸水!”司徒桀感觉自己的那里被一个温热的地方包裹起来,真开眼的时候见柳林低下身子含住了自己的那活,刚刚被自己扯坏的衣服使得他此时雪肩半露,晕黄的灯光打在柳林那白皙的肌肤上泛出诱人的红晕,让人看得心里痒痒的。
    “呼呼……
    该死!”司徒桀双手按住柳林的头,看着柳林的小口被自己撑开,嘴角流出透明的涎y,一双小手却卖力的讨好自己,司徒桀看到如此美景再也忍不住的释放在柳林的口中。
    “嗯嗯……”柳林嘤咛了一声,唇边流出一丝白蜜,缓缓抬起身子,喉结上下咽动了一下,还意犹未尽的将唇边的白蜜舔掉,俏皮的说道:“我可是吃了你的皇子,还请皇上恕罪啊,呵呵。”
    第115章 面见新帝 司徒桀看着身上的人儿只觉得全身燥…热不已,翻身将柳林压在身下,有些慌乱的将柳林的衣带解开。 “呵呵,难道你也要吃我的‘儿子’不成?”柳林的身子笑得花枝乱颤,雪…白的胸…口晃得司徒桀情…欲更盛。 司徒桀好似猛兽一般将柳林身下的衣裤撕开,扳开柳林那双雪…白的大…腿,摸上了柳林的大…腿内侧,那比豆腐还要嫩的触感让司徒桀爱不释手,低头吻了一下柳林的腿…根,深吸了一口气,道:“好香……” “你的胡子扎死了。”柳林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还故意触碰到司徒桀身下的那话。 “是吗?那就好好感受吧。”司徒桀邪魅的一笑,一手按住柳林的身子,好似猛虎一般的扑在柳林身上,抚…摸着那细…滑的身子,吻上了柳林胸…前诱…人的茱…萸。 “嗯……”柳林胸口的软…r被司徒桀的胡茬扎得痒痒的,双手搭在司徒桀的肩膀上,似是推拒又似抓住。 司徒桀抬起柳林的左腿,将自己依旧坚…挺的分…身猛的c…进柳林前面的花…x。 “嗯啊!”柳林尖叫一声,身体上还有些不适应,双脚缠上了司徒桀的腰背,感觉身子里顿时被填得满满的,那粗…壮的东西将自己的下…身撑开,又痛又麻的。 司徒桀进入这销…魂窝后立刻律…动起来,一手搂住柳林的腰肢,一手摸着柳林微…红的面颊,吻上了那张喘…息的小嘴。 一个时辰后 司徒桀翻身躺在柳林身侧,虽然这个软榻已经很大了,但躺着两个大男人也只是刚刚好。 “林儿……”司徒桀拉住柳林的手,侧首看向柳林汗湿的面颊,道:“我会等你回来的。” “嗯。”柳林看着司徒桀微微一笑,紧了紧拉住司徒桀的手。 “如果你不回来,我会去找你,就算找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司徒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柳林,那一双犀利的眸子似乎能看进人的心中。 “知道啦!”柳林捏了捏司徒桀的脸,道:“你整天板着个脸,本教主看着不舒服,来,给爷笑一个。”柳林一挑秀眉,动作甚是轻…佻,好似调…戏姑娘家一般。 “呵……这天下也就只有你敢让文国的皇帝笑一个了。”司徒桀笑着摇了摇头,坐起身子穿上外袍,之后便打横抱起柳林的身子,向后面的浴池走去。 柳林一双小脚在空中上下晃动着,顺手捞起桌边的玄铁扇,唰的一声打开后,俏皮的扇动了几下。 “林儿,我是不是该提醒你一下,现在可是腊月寒天。”司徒桀笑着看向怀中的人儿。 “我自是知道,我嫌热不行吗?”柳林将手中的扇子打了一个转,佯装生气的撅起嘴,道:“快点走啊!你要冻死我啊!” “知道了,真是越来越厉害了,都快变成悍妻了。”司徒桀看着前方调笑,道:“到时候看谁敢要你。” “没准我这个悍妻还要让人抢着要呢,到时候你可不要又来捣乱。”柳林用执扇的手搂住司徒桀的脖子,食指点着司徒桀的嘴唇说道。 “你敢!”司徒桀紧了紧搂住柳林的怀抱,先是微蹙眉头,但随即又轻声一笑,道:“恐怕到时候某人的肚子里又有了小崽子,可谓心有余力而力不足啊。” 这次换柳林脸色发白了,捶了一下司徒桀的肩头,道:“老子才不会再给你生!” “知道了……”司徒桀拉长了声音说道,语气中带有一丝宠溺,两人的声音也渐渐在大殿内消失。 五日后 柳林去小床边看了一眼自己刚生下不久的两个孩子,又去看了看还在酣睡的雪儿,为他们掖好被子后便回到了凤銮宫的主殿,司徒桀虽然心有不舍,但也知道他们必须以大局为重,他接过旁边使者递上来的狐皮斗篷,这狐皮是上好的火狐皮毛,这一身红色的斗篷更是为柳林添加了不少灵动之气。 司徒桀将斗篷的带子系好,拉住柳林的手,道:“保重。” “嗯。”柳林又深深的看了司徒桀一眼,走出了凤銮宫的大门,外面一众婢子已经准备好,离儿也是一袭白衣,虽然此时天色尚早,但离儿每天都是这个时辰起床,也就不觉得困了。 墨兰也换回了西域的白衣装扮,头上编着一些细小的辫子,然后聚起来梳于头顶,有些类似汉人男子的头型,却又不太相同,看是十分劲朗,不过墨兰本就是习武之人,这样的装扮倒是符合她的本性。 “教主,都已经准备好了。”墨兰上前禀报道。 “走!”柳林直视前方的说道,向着那顶华丽的轿子走去,两旁的婢子恭顺的将轿子的帘子掀开,离儿也进了自己的轿子,他是鬼花教的人,与柳林一起回樊瀛是应当的。 柳林在进轿子的时候回首看了司徒桀一眼,而司徒桀也不自觉的向前迈了一步,一双眉头皱得紧紧地。 柳林回过头走进轿子,两旁的婢子将轿帘放下后便抬起了轿子,一行人缓缓离开了宫廷,后面还跟着一行侍卫,这些身着华服的侍卫是京城的禁军,武艺相当高强,此次负责护送柳林一行人到樊瀛与文国的交界处,司徒桀知道柳林武艺高强,并不需要自己派人保护,但他就是想为柳林做些什么,也许这样自己还能安心一点。 “什么时辰了?”司徒桀在看不见柳林的身影后,开口问向身旁的小灵子。 “回陛下,卯时了。”小灵子在旁躬身提醒道:“您该上朝了。” 司徒桀呼出一口气,口中的热气遇冷化为白雾,屡屡而升,最后直至什么都看不见。 “为朕更衣,上朝。”司徒桀走下台阶,坐上了一旁的龙撵,向汉宫走去。 出城后柳林变换了马车,这样还能快些,马车里点着炭炉倒是不怎么冷,柳林坐在马车之中,手里拿着一本毒经看着,身旁躺着离儿,不知是不是起得太早,此时竟也开始犯困了。 离儿的小身子窝在坐榻上,身下铺着兔皮毯子,身上盖着一条厚厚的绒被子,裹得像个小r球。 柳林为离儿掖了掖被子,又为离儿带上虎头帽,几步走到马车的窗边将窗子打开,外面的天气y冷非常,天空中下起片片雪花,柳林看着这片片雪花微微一愣,脑中忽然闪出六年前的一幕,那时也是这样赶路,马车里躺着的是受伤的司徒桀,如今雪花依旧,而等待的他的却不知是福是祸。 十日后 柳林已经踏入了樊瀛的土地,司徒桀护送的禁卫军也只能送他们到边关。 鬼山位于边境之地,柳林便先回总教安顿一下再去面见新帝。 回到走总教后,管事的婢子交上了樊瀛新帝王这些日子送来的诏书,柳林见这上面的语气还算和善便安心了不少,让众人稍事休整,三日后边去京都面圣。 三日后 柳林换上了鬼花教主最正式的长袍,红色滚黑边的窄袖立领袍,腰间紧束,而后摆却是宽松的,有些微微的拖地,倒是真有一种雌雄莫辨的感觉。 进宫前,柳林戴上了墨兰递过来的黑色面具,朝堂上柳林不卑不亢的走进大殿,他在文国的时候司徒桀已经将他宠上天,在柳林的心里皇帝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这么多年,他也见识了这三国的至尊之人,想来着大皇子也是和司徒桀差不多的性格,毕竟他们夺位的手段是那么相似。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划过宫殿的上方,柳林向前走了几步,与众朝臣一同跪迎这个樊瀛的新帝王。 “众卿平身!”稳重而带有淡淡儒雅的声音响起,与柳林的预测的声音不太一样。 柳林站起身子,看向皇位上的男子,只是一眼便让柳林如遭雷击,这……这不是当年他私自放走的那个樊瀛军医吗?怎么……怎么摇身一变成了樊瀛的新皇帝,如果这都是真的,那他当年放走的便是樊瀛的大皇子,可当年这个如蝼蚁般的军医竟然是皇子,毕竟当年没有任何人来营救过他,这又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想起来也是有诸多破绽,一个小小的军医怎么会知道这鬼花教中的秘密,还有那救人的规矩。 面具后的刘林眉头微蹙,心里十分不解这其中的一切,而皇位上的姜崇并没有看到柳林此时的表情,见这男子戴着面具便十分不悦,瞥了一眼柳林说道:“听说鬼花教的历代教主都武艺超群,且英俊不凡,教主不妨以真面目示人,也好让吾等一见教主的风采。”姜崇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不可拒绝的威严。 “回禀圣上,外界的一切都是传言罢了,无双面貌丑陋,怕惊扰了圣驾,还请皇上恕罪。”柳林上前拱手回道,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若自己摘下面具他是否能认出自己。第116章 温泉相见 “哦……”崇姜颇有深意的看了柳林一眼,没有再勉强,道:“既然如此朕也就不勉强了,来人,赐封赏!” “是。”一旁的小太监打开诏书,宣读着诏书上面的恩赐,柳林跪地谢恩,但却是心如止水,这些宝物对于他来说早已是身外之物,根本就不会在乎。 “朕想留教主在宫中小聚几日,不知教主意下如何?”姜崇的嘴角带出一丝轻笑问道。 柳林的眉头微微一蹙,但也找不到推拒的理由,只能恭敬的说道;“陛下圣恩浩荡,臣定当遵旨。” 柳林面圣后便被姜崇安排在宫中小住,这樊瀛皇宫的建筑与鬼花教的建筑如出一辙,十分瑰丽堂皇,白色的砖瓦,汉白玉的石阶地面,贵气十足。 “教主,皇上为何要留咱们在这里?”墨兰为柳林沏了一盏茶递过去说道。 “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只能静观其变化了。”柳林用茶盏撇去水上的茶叶淡淡的说道,柳林的面具是半面的,所以带着这面具并不影响他的日常生活。 两人正说着就见一个小太监恭敬的走了进来,道;“皇上邀教主大人在御花园中小聚,还请教主过去一趟。” 柳林将手中的茶盏放下,道;“去告诉皇上,我这就过去。” “是。”那小太监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午后 柳林换了一身白色的袍子便去御花园赴约了,手里拿着那把玄轶扇子,后面的婢子为他撑着伞,倒是一派惬意。 “微臣参见皇上。”柳林点了点头,按照樊瀛的规矩,护国教主是可以不跪拜皇帝的。 姜宗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两人分别坐在石桌两侧,姜崇对身旁的一众侍从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柳林冲身后的墨兰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一众婢子也都退了下去,柳林率先开口,道:“不知皇上如在下来有何贵干?” “呵呵。应教主不必这般拘谨,我攻城的时候还要多谢你及时送来的那些毒物,恐怕那些东西原来是用来对付我的吧。”姜崇将紫砂壶中的茶水倒在两个茶盏中,那熟悉的花香正是鬼花。 “难道皇上如今还不相信在下?”柳林的嘴角划出一丝冷笑,一手握住那只斟满茶水的茶盏。 “应教主多心了,用人不疑,这个道理联还是明白的。”姜崇看着前方淡淡的说道,声音一顿,道:“只是无双教主与文国皇帝的关系……” 柳林的眉头微微挑起,道:“难不成皇上怀疑我是文国的细作?” “那司徒桀没那么笨,若是他蠢到让你做细作也没资格坐在那龙座上了,你与那司徒桀是什么关系我自会派人查清楚,我如今想问你的却是另一件事。”姜崇说完便站起身子,向前走了几步,看着不远处看得开得正好的梅花说道:“你可在文国听过一个人,他叫柳林……” 柳林手中的茶盏一下子打翻,为何他问自己这个,难不成他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可自己隐瞒的一丝不漏,只有司徒桀和自己的家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连墨兰也都是不知情的,他怎么会知道的。 姜崇转过身子,见柳林手边的茶盏已经打翻,微微皱眉,道:“怎么,难道你认识此人?” “呵呵……”柳林干笑几声,道:“皇上真是说笑了,文国那么多人,这个名字又如此普通,我又怎么会知道。”柳林胡乱找了个借口说道,心里也有些发慌。 “不知道吗?他竟然没在司徒桀身边……”姜崇前半句是在问柳林,而后半句却是小声的自言,但这个声音柳林又怎能听不到。 “若陛下无事臣就先告退了。”柳林说完便要站起身子,心里多少有些不安,听姜崇的口气似乎并没有认出自己,那他找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不成是报恩?对于这种可能柳林是完全不会相信的。 柳林刚要离开就听姜崇在身后说道:“也许朕有些强人所难,还希望僵住能将面具摘下,毕竟每代规划教主的又名便是鬼医,有怎会治不好自己的伤,为了让朕安心还请教主以真面容示人。”姜崇的声音说得十分坚定,他知道这个男子坐上教主的位子是在六年前,而六年前正好是他让柳林去鬼花教的日子,那柳林到底有没有成功,此人有是谁,那展星魂有着时间罕有的内功竟会说自己身子不好,推脱了教主的位子,从此便行踪不定,既然他是展星魂的接班人为何以前从未说过此人。 “就算摘下来皇上看到的也是一张陌生而狰狞的面容,既然如此不如不见,若皇上不放心无双,无双明日便离开皇宫,这护国教主的位子也悉听尊便。”柳林的腰板挺得直直的,脸上没有一丝畏惧,其实这样的说法已经是冲撞圣驾,但姜崇似乎并不想和柳林计较,重新侧过身子,将手背在身后,道:“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退下吧。” 柳林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这个凉亭,姜崇看着柳林的背影,总觉得十分眼熟,却说不出在哪里见过。 晚上 这几日的赶路让柳林十分疲惫,听攀瀛的侍者说这宫殿后面有一处不错的温泉,有解疲之效。242晚饭后柳林便一人去了那后面的温泉,诺大的池子里没有一人,d中泛着缕缕缠烟,让人的视线有些模糊。 柳林身上穿着一件宽袍大袖的红衣,走到池边后柳林将身上的红衣褪去,沿着台阶走了进去,柳林将头潜了进去,感受着这水中的温暖。 再次抬起身子时水珠沿着脸颊滑下,妖…媚而动人,dx上一个八大的惨口,却刚好能折s进月光,虽然池子边也有烛台,但柳林却没有去点亮。 而此时的姜崇将今日最后一本奏折合上,一旁的小太监殷勤的奉上茶,道:“皇上今日要在那个宫殿就寝?” 姜崇将茶盏放在桌上,他今年二十九岁,可谓正值壮年,又经过了战场的历练,身上的霸气十足却又带着一丝书生气,时而温雅时而威严,让他周围的人又敬又怕,就连那些妃子也不过都是一样的趋炎附势的嘴脸,若不是为了后代的问题他才不愿看那些恶心的讨好嘴脸,如今他已有两儿三女,便原发不愿去那些女人的宫殿。 “朕要自己出去溜溜,都不要跟来”姜崇说完便从龙椅上站起来,向着宫殿外走去。 今日刚巧是十五,月亮初期的圆,姜崇漫无目的的走着,当它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皇宫后的温泉外。 姜崇反正也不打算去后宫,便想进去泡泡温泉,他缓步走进dx,好在里面透着几丝月光,还算看得清。 姜崇走到池边,便要解开自己的腰带,岂料水中‘哗啦’一响,那水中竟冒出一人。 “谁!”姜崇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刺客,一手摸上了腰间的匕首。 柳林将面上的水抹掉,抬头的时候竟看得一愣,这……这不是姜崇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岸上的姜崇也看清了水中的柳林,只见柳林站在月光投s的地方,池水只到他胸口的位置,精致的五官配上奶…白的肌…肤,好似水中的精灵,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虽然水中的人极美,但姜崇也认出了水中的人,这些年他没有忘记柳林的长相。 “你!”姜崇不可置信的看着柳林,一双眼睛突然睁大,而柳林皱了皱眉,只觉得好似当头棒槌一般,可自己的衣服还放在一旁,柳林瞬间运上内力拍向身前的水面,池中的水花溅起两人高,柳林趁着这个空挡飞身拿过池边的红衣,瞬间将那袍子穿上身子。 姜崇被这水中的内力退一步,水幕落下的时候姜崇捡到了柳林的真正一面,只见柳林站在池边,宽大的袍子趁着他更加纤瘦,及腰的长发还有些湿漉,亦印湿了柳林胸前的红衣,一双柳眉挑得很高,眼睛里带着明显的戒备。 姜崇看到柳林的装束微微一愣,即便明白了这其中的一切,原来应无双便是柳林,怪不得他怎么派人找都找不到,当年柳林只有十七八岁,六年后姜崇只觉得眼前之人比原先还要美上数倍,但他却敢肯定他们是同一人。 “原来应教主便是当年的柳林……”姜崇走向柳林的身旁说道。 “在下更没想到当年的小小军医竟是攀瀛的大皇子。”柳林侧首看着姜崇,倒:“你说是不是崇姜公子……”这个名字也是当年他告诉柳林的假名字。 “彼此彼此……”姜崇定定的看着柳林,感觉自己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眼睛,原来这份想念不是莫须有的,他现在才发现也许自己多年来的寻找并不只是因为他救了自己。 “皇上既然已经知道在下的本来面目也可放心了吧。”柳林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你如今还喝那个司徒桀在一起?”姜崇的嘴角挑起一丝笑意,冲着柳林的背影,道:“原来你这么多年都是只甘心做个男…宠…佞…臣,我本以为你会有所长进的。” 柳林的双手在袖下紧握成拳,狠狠的侧首说道:“这是臣的私事,不劳皇上c心!” “你现在还是我攀瀛的护国教主,这件事我便要c心!”姜崇几步走到柳林身旁,死死的拉住柳林的手说道。 柳林看了一眼姜崇拉住自己的手,轻蔑的一笑,道:“是吗?希望皇上不是想让我变成攀瀛的佞…臣,在我看来都是做佞…臣不如挑个自己喜欢的皇帝,你说是不是?”柳林说完便甩开姜崇的手大步走出了 岩d。第117章 教训皇子 柳林回房后十分不安的坐在椅凳上,一手紧握成拳,没想到竟然会那么巧的碰上姜崇,如今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又会怎么对付自己呢,当年司徒桀命人对他严刑拷打,将他打得遍体鳞伤,还险些废了一条腿,柳林不相信他会这么容易忘却。 墨兰本是进来为柳林添香的,却见柳林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心事。 “教主,您怎么了?”墨兰将香炉的盖子打开,问向桌边的柳林。 “姜崇已经发现我的身份。”柳林淡淡的开口,脸上一片y郁。 “怎么会!”墨兰手中的香炉盖子掉在了桌上,皇上若是知道了柳林与司徒桀的关系定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教主,这可如何是好,墨兰眨了眨眼睛,道:“教主,不如我们赶紧回鬼山吧!” “不可。”柳林的手指点着手下的梨木桌,道:“鬼山亦是樊瀛的国土,我堂堂护国教主岂有落荒而逃的道理,恐怕到时那些朝臣都要耻笑我们鬼花教胆小多疑,连住在宫里的勇气都没有。”柳林站起身子,一手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那我们现在要如何是好?”墨兰眉头紧皱的问道,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展星魂的悲剧重演。 “现在?”柳林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转头看向墨兰,脸上多了一丝调皮,道:“现在都去睡觉呗。” 墨兰无奈的看着柳林走进了内殿,真是搞不懂柳林现在想什么,都这样了还能睡着不成? 尚瀛殿中姜崇此时怎么都睡不着,他心里五味俱全,既有再次遇见柳林的惊喜又有对柳林执迷不悟的伤心,隐隐的还有一丝嫉妒。 姜崇走到龙案旁边的架子旁,将几本书籍取下后里面放着一个不大的盒子,姜崇将这盒子取出后,细心的擦去盒子上面本就不多的尘土,可见这东西往常也是常常被拿出来的。 姜崇拿着盒子坐回龙椅之上,精致的盒子打开后里面放着两样东西,一个不起眼的小木牌,还有一袋不多的银子。 姜崇将那木牌拿起来,用手摩挲着上面的文字,这块令牌正是当年柳林将他送出西良用的令牌,后来他怕路上在遇见西良人便将这牌子给了他,那袋银子也是。 六年前的事情好似过眼云烟,也似就在昨夜,虽然这令牌上刻得是西良文字,但姜崇却十分珍惜,当年他郁郁不得志,在朝堂上根本就说不上半句话,皇后等人深怕他夺位,处处提防着他,最后他只能弃政从医,就算这样他也没有得到半分好处,没有一个人正眼看过他,在西良养伤的一段日子,柳林时常会过来跟他说说话,虽然他也知道柳林多半是想从自己身上套取传身毒的解法,但却每日盼着他能来,那日自己站在院外,他进来的时候还让自己进屋,责备自己不懂好好照顾自己,可谁知道他拖着残体站在冷风里只想在他进院的第一刻见到他,那日早上他为自己做了早饭,姜崇不知道那些是否真的是柳林亲手做的,但他真的很开心,离别之际他终是告诉了柳林那个解毒的法子,却万万没有想到柳林竟爱司徒桀如此之深,他那时便暗暗发誓他也要成为强者,让柳林眼中能有自己,如今他有了一切权势和财富,可谁又知道他一点都不开心。 转日 柳林昨日心烦,虽然早早的躺在床上,但却怎么都睡不着,弄得今日睡得日上三竿才醒。 当初姜崇留他在宫中的噱头便是让他指点一下两位皇子的武艺,虽然这只是个幌子但柳林怎么也得做做样子,柳林起身后两名婢女上前为柳林穿上鞋子。 下床后柳林洗漱了一番,一旁的丫头又为柳林将发髻梳好,取来一定墨玉发冠别在柳林的头上。 柳林懒懒的走出了自己的院子,乘轿到皇家书院,忽然有些好笑就自己这个样子也能做先生。 柳林来到书院的时候见几个小男孩在哪里舞刀弄剑,动作十分稚嫩,其中最大的也就喝盼儿相当,其中有两名衣饰十分华丽的男孩子,一看便是皇子,一个十二岁另一个八岁,一眼便能知晓是那种骄傲惯了的孩子。 这些孩子见书院中抬进一顶轿子也都十分好奇,压轿后柳林缓步走了出来,一身耀眼的红衣,手里漫不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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