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胯间chōu_chā 的动作那样凶狠,甚至近乎粗暴了,他手上一如既往的温柔,待她吃完,依旧细心地帮她把唇上的水渍
拭去
吃,吃不下了。”感觉到ròu_bàng 又一次跳动起来,女孩勉强抬头,揪住他的衣襟。水光濛濛的眸中透出几许恳
求,“小屄好涨。”
“可然然刚才不是还说饿了?”周子羡慢条斯理地摩挲她的下巴。
就像被逗弄的一只慵懒猫儿,她眯起眼睛:“是上面的小嘴饿
“好,quot;他放柔声音,仿佛在哄着馋嘴的小姑娘,“我这就把然然喂饱。”
亲吻落下来,含住女孩的小嘴。舌尖将那些还未咽下去的果肉往里推,缠吮声旖旎暧昧,久久不息
等吃完饭,孟然的小肚子里不出预料,又装了满满一泡液。
她实在涨得受不了,小脚踢蹬着想把那射完后依旧粗大的鸡巴挤出来。偏偏这样一挤,媚肉吸吮着把棒身裹
紧,竟然又把ròu_bàng 吸得开始一点点涨大。
“你 她目瞪口呆,这个禽兽,他还是不是人!
周子羡不由朗声大笑 ,拍着她的小屁股胸膛震颤: “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吗?quot;
我又没有偷鸡!
看她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总算没再逗她: quot;放松 ,我拔出来。
真的?孟然一点也不信任他。犹豫了一下,她主动将身体舒展,咬紧的嫩肉一点点
roushuwu.
松弛,周子羡趁机将ròu_bàng 后撤——
“嗯哈
棒身碾磨过花壁,往外拔出时,依旧带来阵阵难耐的快感。而随着赤黑肉柱渐渐从女孩粉嫩的腿间露出,一道涌
出的还有大股大股黏腻的汁水,晶亮中混杂着白浊,那浆竟比yín 水还要多。
太yín_luàn 了孟然满面通红,连忙别过脸。
或许是因为这份羞耻,抽缩着的甬道不知不觉又开始紧,待周子羡拔到只剩一个菇头时,他微微用力,忽的眉头蹙
起:
“卡住了”
什,什么?
叹了口气,他用无奈掩盖过眸底的浓浓的笑意:”你的小屄,把guī_tóu 卡住了。”
孟然: “” 不,这不是我,不是我的小屄! ,
“你快拔出来。””我说了,卡住了。”
“你用力啊!quot;
她气急败坏,身子一缩,花径竟又将鸡巴吸进去了一小截,对上男人的目光,孟然只想撞墙——是它自己动
的!不是我动的手!
预感到自己这辈子可能也没办法在周子羡面前抬头了,她用手捂住脸,只想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干。正在悲愤
间,火热的鼻息掠过耳际:
“既然然然舍不得,那就再来一次吧。”
“唔唔……我没有……嗯唔……”
小嘴被含住,ròu_bàng 重又捅进花屄,熟悉的饱胀与酸痒再次袭来,因为灌了满满一肚子的水都流尽了,此时的
chōu_chā 并不是那样难受。
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好了……孟然破罐子破摔。虽然某人禽兽归禽兽,但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甚至不会故
意在她能被人看到的肌肤上留下痕迹,为她惹来非议。
他有时是那样可恶和强硬,有时又有着无微不至的纵容温柔。这份温柔就像是能包容一切的大海,包容着她的
身与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