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泄,泄了…好多骚水…….
quot;屁眼都打湿了,小屄,小屄好涨……不要顶,嗯,要顶烂了…….
“小骚.…然然的小骚屄尿受不住”
“求你,把鸡巴.…….鸡巴拔出去吧,骚屄…都要被水涨破了…….
他自然没有拔出去,反而更用力更深重地伐挞,那两个字在他舌尖徘徊着,然然……想来她亲近之人,便是这样
称呼她闺名的?
可萧清时到底没有叫出口,哪怕在她因为连连高潮昏睡过去,只剩下娇躯因着本能在浓的浇灌下还在微微颤
抖。
她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在朝上,萧清时并不觉得她是难缠的对手。长公主固然聪慧,却因为天性爱
憎分明,实则极易揣测——这是萧清时曾经对她的评价。
可现在,他竟觉得自己摸不透她。
既无心,为何又有意?哪怕情爱惑人,但之后她主动邀约,实则完全不必。
就在上朝的路上,萧阁老克制不住地走神了。
脑海里晃动的总是那几个念头,总是想着,她是不是,对自己别有所思。
结果就在朝会上,他挨了当头一闷棍。
“昨日有封弹劾奏本,朕看了之后不知该如何区处,今日朝会,着众卿公议。”
示意丹墀下侍立的宦官拿出一封奏疏,小皇帝微一颔首:
“陈洪,先拿去给萧阁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