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酸痒如潮水一般涌来,她扭动腰肢,小屁股忽上忽下地吞吐着大鸡巴。萧清时尚还有些怔然,很快便被眼前的美景迷得目眩神迷。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少女大大打开的腿间,所有风景他都能一览无遗。
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在他眼前全然舒展开,如同起伏的山峦。最高的玉峰是上下跳动的浑圆奶子,从峰顶往下一路平坦,因为吞下了他的大鸡巴,在小肚子那里便鼓起了一个“丘陵”。
而她的雪股时落时抬,他竖起的ròu_bàng 便在这样的间隙里快速露出赤红狰狞的小半截,又很快被吃了回去。
喉头发紧,药效又一次上涌。
萧清时猛地朝上一顶,听到了她似哭泣似欢愉的呻吟,一下、两下、三下……疾风骤雨般的cào 干再次席卷而来。
一场欢爱还没结束,他们又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
萧清时的手脚逐渐恢复,一开始都是她坐在他身上,又或者搂着他舔吻他的喉结乳头,待到一有了力气,他立刻将她压在身下。
双腿抬高架在肩头,早已被yín 水打湿得狼藉不堪的鼠蹊部一次又一次撞上她饱满的臀儿,很快那两瓣白皙臀肉就被粗硬耻毛摩擦得红通通一片。
地点也不止是局限在方才的地毯。
桌案、矮榻、椅子、窗台……或站或坐,或跪或躺。孟然被正着反着站着趴着cào 了不知有多久,男人抱着她在屋子里走动起来,在她高潮之际将她狠狠抵在门板上。
她没有忍耐,任由自己的yín 水洒落,打湿了男人的大半条腿。
“那个贱人就在门外。”她咬住萧清时的耳朵,“你当着外人的面,在,干,我。”
柔媚的词句一字一顿吐出,她就像个吸人血的妖,男人低吼一声,抓住她的蜜臀连连拍打:
“骚货!知道有人还叫得这般大声,你是不是就喜欢有人看着才会发骚,嗯?”
“咬得这么紧,果然是个yín 妇。放松!让我看你的骚屄还能吃多少液进去!”
门扉再一次颤动起来,而且比之前还要激烈,还要响亮。
躺在地上的高嫣娘是有苦难言。
嫉恨让她不想在意屋里传来的声音,偏又忍不住去注意。裸露在外面的身体一阵阵发冷,可下身又痒得厉害。
她不能动,说不了话,只能一边流泪一边咬牙,两只眼睛都哭肿了。
怎么办,她只求谁来给她解开,谁都行……
不知不觉,黄昏临近,高嫣娘没有注意到,两个丫鬟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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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w\*)
无独有偶33(h)
“这贱人还躺在这里呢。”高嫣娘浑身一抖,注意到丫鬟们嫌恶的眼神,羞愤欲死。”都是那个女人,都是屋里那个女人!她是谁,她凭什么这么对她!
明明是个dàng fù ,是个不知廉耻的yín 妇,凭什么这么折辱她,还抢走本该是她的东西,她以为自己多高贵吗!”别理她。”另一个丫鬟撇了撇嘴,“长公主殿下吩咐的,就把她扔在这里。”
长公主那三个字一入耳,高嫣娘只觉思维迟滞。
西她好像,确实听到姐夫说过这个称呼,只是那时候丫鬟们都来捆她,她只顾着挣扎,没有注意。
那开口的丫鬟正是萧清时院里的大丫鬟白霜,忍不住压低声音笑道:quot;看今天这样儿,事情恐怕八九不离十。
我偷偷告诉你,你可别在外头瞎传,老爷早就对长公之前老爷总不在府里,也是去了宿园。”“今日过后,咱们府里就要有女主人了。”
怎么高嫣娘双眼无神。原来是这样吗,原来,那东西从来都不是她的。
两个丫鬟是来问屋里的主人需不需要用膳的,得到男人低哑的答复后,头也不敢抬,立刻转身离开。
片刻后↓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高嫣娘转动眼珠,看到一双致白皙的赤足站在自己面前。脚踝往上,是笔直纤细的小腿,男人宽大的衣袍挡住了可以继续深入的视线,她只看到那小腿上星星点点,有着些许红痕。“且慢,”玉足的主人淡淡吩咐,“把她抬走。
高嫣娘很快就被抬走了,晚膳装在致的食盒里,丫鬟们只敢轻声敲门,将食盒放在门外后便即离开。
天色已经全黑,银霜洒落。月光照耀的那一小块石板上,致的赤足再次出现,只是主人呻吟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前摇后摆,要竭力伸出小手才能够到食盒的把手。
“啊,啊哈……慢点,慢一点插啊……”
够了几下都没够到,孟然哭求起来。
她赤裸的娇躯从半敞的门扇间探出来,纤腰弯折,露着的两只奶儿如水珠一般抖落滴坠。
男人握着她的小屁股,一边干她一边示意她继续够:“然然不是嚷着饿了?够不到,那就只能吃我的大鸡巴。”
“嗯……哈……”
几番努力,她总算拖着食盒进了屋,在此期间她腿间的chōu_chā 一刻未停,萧清时就这样cào 着她把食盒拿起来,ròu_bàng 挺送着示意她往内室走,噗叽噗叽的干穴声一路响个不停。
而不止用膳时是这样,待到要沐浴时也是如此。
丫鬟们将装满了香汤的浴桶抬进屋,男人在内室里干着yín 水横流的小嫩屄,用缠吻堵住少女的呻吟。等下人们悉数褪去,他再一边chōu_chā 一边搂着她往前走。
吃饭的时候在cào ,洗澡的时候在cào ,睡觉的时候也含着软了又硬硬了又软的大ròu_bàng 。
这样yín_luàn 荒唐没日没夜的日子过了足足有两天,整个京城也乱了套。
越国长公主大张旗鼓地去首辅府拜访,这个消息在当天就传遍全城。可之后呢,长公主竟一直没有出来。
而首辅府大门紧闭,只推说首辅病了。偏偏此时假期还未结束,禁宫之中的皇帝又不知此事,谁也没法子冲进去一探究竟。
究竟长公主去哪了?在府里,还是已悄然离去。若是还在府中,她又为何会逗留这么久?
越国长公主与首辅虽是政敌,可两人一男一女,又都正当年。和孟然有关的香艳流言传了许多年,说她养男宠,亵才子,还和某某名士有许多花前柳下之事。
而她的“猎艳名单”里,这次多了个萧清时。又因为她入了首辅府一去不归确有此事,流言传得真真的,全京城都快相信了。
孟然没想到,当初是想让萧清时不得不接受她的摊牌所以才闹出那么大阵势,到头来却坑了她一把。
她骨子里毕竟是现代人,对这些贞洁之事向来不在意,可萧清时不是如此。
他在药效彻底散去后,立刻便想到此事。
她入了自己府邸,且两日未归,若有好事之人传扬,她的名节便彻底坏了。
而要想解决此事……一瞬间,萧清时的心中克制不住闪过窃喜,他是不是可以借这个机会……
他当然知道此举有胁迫之嫌,但这么多次的肌肤之亲,她的种种表现和这两日的热情,也能说明她的态度。
又一次释放在了娇嫩的花壶里,他紧紧搂着怀里温软滑腻的娇躯:
“然然,还记得我们的那个约定吗?”
各取所需,她“需”的是鱼水之欢,而他“需”的,是能靠近她,留在她身边的机会。
“我从来都未曾变过,”拂开少女颊边的碎发,他凝视着她,“但我想将这个机会,变成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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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萧阁老,看来你的误解很深【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