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坏了,然然……然然就不能给叔叔生孩子了……”
生孩子……他难以克制地想到了这三个字背后的意味。
她会在他的胯下婉转承欢,日日夜夜接受他液的浇灌。她的小屄如她所说只属于他一个人,只会吞下他的ròu_bàng ,在一个意外或者合适的时机,她娇嫩的zǐ_gōng 里会承载着他射出的一颗小小种子,慢慢发芽,慢慢长大,直到……孕育出他们两人的孩子。
那个念头一生出来,穆君渝就发现自己再也克制不了。
她说她可以给他生孩子,她……花腔绞紧,在那极致的吸吮压迫中,男人的喉间迸射出野兽一般的低吼,眶当的巨响声中,手铐上的锁链竟他硬生生扯断了。
孟然下意识一哆嗦,腰肢就被用力握住。
他的手腕上还戴着两只铁环,冰冷坚硬的金属摩擦着女孩娇嫩的雪肤,他牢牢将女孩按在胯间,粗喘声中,一次比一次撞得更狠,一次比一次撞得更重。
完,完蛋了……今天说不定要被尙死。
女孩恍然想起穆君渝喝醉后的那次,他神志不清,而她又是初初破瓜,当时被男人按在桌上双腿大大张开禽干着,她差点以为自己会被干死在穆君渝的胯下。
不,不行,绝对不能像上次那么惨……
念头闪过,孟然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知道禽兽叔叔吃软不吃硬,豁出去了!
“穆叔叔,然然的肚子好涨……不,不行了
小嘴里依旧哭吟求饶着,她用牙齿咬开男人的衣扣,湿滑柔软的小舌舔上那块垒分明的结实肌肉,她拿贝齿轻轻咬了乳头一口,抬起迷蒙柔媚的眼睛:
“叔叔,让然然来帮你好不好……你不要动,然然给你舔,让你射出来
话音未落,她的小脑袋猛地被按了下去。
女孩的脸颊贴上了结实的蜜色胸膛,腿间chōu_chā 依旧持续不停。大手落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牢牢制住,她根本没法抬头,只能窝在男人的怀里嗯嗯唔唔娇吟个不停。
这又是怎么肥事?!
一直算无遗策的黑心萝莉欲哭无泪,穆君渝这是什么毛病,为什么不让她抬头!
她哪里知道,上将阁下心中有愧。刚开始插进她的小屄里还能说是事出有因,可眼下他将那张小嫩嘴捣弄得狼藉不堪又红又肿,根本只是因为他内心的欲念冲动。
他无法面对女孩的眼睛,当她说出要给他舔时,ròu_bàng 愈发地兴奋,他的罪恶感也愈浓。
……然然,对不起。
他将她按在怀里,紧紧环抱着女孩柔软娇嫩的胴体,媚肉的吸绞抽缩中,那样极致的快乐教人恨不能生生世世都沉沦下去。
但越快乐,越满足,就越折磨。
穆君渝几乎是疯了一样地侵犯着她,听到她抽噔着叫自己叔叔,他将手指插进她的小嘴里。
搅弄中她不再能吐出那个教他既罪恶又兴奋的称呼,他下意识松了口气,忽觉指尖一痛。
女孩用力咬着他的手指,就像只生气的小兔子:
“木夫夫,泥个大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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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翻车,美滋滋(*/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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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糊不清的娇斥一入耳,穆君渝立时便觉得胯间愈发紧绷。
他恍然想到了女孩小的时候,她是六岁那年被他领回家的,小小的_个孩童,因为正在换牙,说起话来也是这样含含糊糊。
那时候,她会牵着他的手指,因为穆君渝不允许她吃零食,气得两颊圆鼓鼓的不停跺脚:quot;木夫夫,大坏蛋!〃
而如今,坏蛋成了变态,那个会坐在他的肩膀上骑大马的小女孩,正一丝不挂的依偎在他怀里,紧紧含着他横冲直撞的粗大ròu_bàng ,一边抽噎一边呻吟。
quot;唔,不行嗯唔,要,要烂
了……〃
被完全塞满的花腔里,媚肉在棒身的快速进出中被一次次碾磨,一次次撑开,恍惚间,孟然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烫坏掉。
quot;叔叔,肚子,肚子捅烂了然
然,就不能给叔叔生孩子了……〃
喉间发紧,男人的双眼红得如同野兽。他抓住女孩挺翘的臀儿用力一拍:
quot;小坏蛋,还想给叔叔生孩子,叔叔是怎么教你的?quot;
quot;呜呜,叔叔说叔叔说生孩子
要chōu_chā xiǎo_xué ,要顶然然的花心,然然受不住#/
quot;那然然现在受不受得住?quot;
quot;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然
然,嗯哈,然然再也不quot;
想到她马上就要吐出quot;然然再也不给叔叔生孩子了〃这句话,穆君渝只觉心头一阵揪扯。
鬼使神差地,他俯身堵住了那张小
嘴。
薄唇含着红润的樱唇,鼻尖轻轻擦过鼻尖,他看到女孩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穆君渝霍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竟然他吻了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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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要后撤,双唇忽然被女孩“啊呜”一口叼住。乌墨丸子一般的眼睛滴溜溜转着,趁着男人恍惚的功夫,孟然飞快地将小舌顶了进去,缠住了他的舌尖。
“……唔,穆叔叔……嗯唔……”
缠吮间,她的口津被渡了过去,那样香甜的味道,穆君渝下意识就咽进了喉中。
笨蛋叔叔,憋坏了吧。
一直隐忍,一直压抑,不敢对她有丝毫悖逆的念头,更不敢亲吻她。
纤长的眼睫轻轻扑扇着,女孩忽然想笑起来。没关系,是我主动亲你的,你就乖乖接受吧。
亲吻愈发缠绵,而她腿间的chōu_chā 也愈发激烈。渐渐地,孟然感觉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花腔在一次次的吸绞中被撞开,强行的侵入过后就是极致的舒爽。
快感在她身体里不断堆积,越攀越高,她的小嘴忍不住想要离开,想要汲取更多的空气,却被男人的大舌缠得死紧,只能在一阵近乎窒息的极乐中,喷出了大口大口阴。
“嗯啊丨……”
哭吟逸出,她的香舌滑了出来。
与此同时,撞开花心的那根大鸡巴也剧烈地弹跳起来。高潮让小嫩屄里的媚肉紧窄到了极致,它们如同千万张小嘴将棒身裹得死紧。穆君渝粗喘着将腰部后撤,想拔出ròu_bàng ,偏偏在那泥泞湿热中寸步难行。
他克制不住地一下捏紧了掌下的小屁股,yín 水还在往外滴滴答答地淌着,guī_tóu 上的马眼大大张开,在阴刚好泄尽之际,把一股接一股的滚烫浊液全都浇灌了进去。
可怜孟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缓过来,立马被这一股喷射又灌上了巅峰。
晶亮的银丝挂在他们两人分开的唇瓣间,她无声地大口大口娇喘着,嘴角水痕yín 靡,狼藉不堪。不知过了多久,她方才平息下来,小声嚶咛:“……叔叔,我冷。”
女孩原本是在盥洗室洗澡的,此时盥洗室里的水汽早已散尽,她浑身光溜溜的,虽然身前是一具散发着无穷热意的健躯,还是感觉后背有些凉。
穆君渝连忙环住她,试了试她身上的温度:“是叔叔没考虑周到,叔叔这就给你穿衣服。”
“我不穿,我要回卧室。”
家里的心肝宝贝有要求,上将阁下怎么会不满足?
他抱着女孩站起身,因为这一番动作,已经疲软下去的大鸡巴竟又硬挺而起,塞满了还在翕张的花径。
ròu_bàng ……其实应该拿出来了。
穆君渝心里很明白,她既然已经吃到了苦头,自己早就不该继续侵犯她。但他不愿承认,自己舍不得。只想与她再温存一时半刻,不,哪怕只是一分,一秒,他都贪婪地想再多停驻片刻。
“嗯,穆叔叔,好舒服啊
孟然已经很困了,神思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小肚子里暖洋洋的,又满又酥。
然然觉得很舒服?那,那他再多留一会儿,也是可以的吧。
这么想着,上将阁下完全忽略了自己是在自欺欺人,迈开步伐朝外走去。他一走,ròu_bàng 对着花心自然就是一顶,女孩下意识在他怀里扭动起来,两只奶子摩擦着他的胸肌,奶头与乳首相互接触着蹭来蹭去。
一段从盥洗室到孟然卧室的路连两百米都不到,穆君渝却走了足足有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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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宝贝然:哭唧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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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上洇开着一点又一点的水渍,等到穆君渝抒开门把手,迷迷糊糊趴在他怀里的女孩已是又泄了一次。
他俯下身,将她放在松软的大床上。ròu_bàng 随之前送,顿时将孟然顶得一哼。
quot;嗯,叔叔好,好涨〃
因为大鸡巴一直沒有拔出来过,所以她的甬道始终被塞得满满的。
yín 水、浆,还有粗大的棒身,叽咕声中,被撑开的花径一点点合扼,随着ròu_bàng 一起渗出来的,还有显眼又yín_luàn 的诸多浊液。
只是孟然顾不上这些,她已经累极睡了过去。某闷骚叔叔实在太禽兽了,太过强烈的扱乐消失后,就是教人抵敌不住的疲惫与困倦。
与她完全相反的,是男人胯间依旧神采奕奕的小上将。穆君渝忍不住叹了口气,大手落在阳具上,就这样站在床边套弄起来。
他不能再放纵自己,只好用这种方法释放欲望。
视线落在床上那具洁白无瑕的娇躯上,只见女孩蜷腿侧卧着,并拢的双腿怡好夹出一条柔美诱人的弧度。就在那肉缝儿间,他刚刚射进去的液还在一滴一滴往外流淌。
他粹然移开目光,紧紧盯着窗外的月色——
明天,必须要跟然然好好谈一谈。
只是突如其来的,穆君渝的计划被打乱了。
自从孟然在学校出了事后,他就一直住在家里,所有的军务也都在家中处理。但深夜的一个紧急通讯让穆君渝不得不连夜赶往司令部,召集所有高层开会。
quot;fpa的首领被俘获了,目前第七师正在押送他返回潮汐的途中。〃
参谋长姚钦刚一开口,与会的所有将领顿时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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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晚发生的事?”
“必须要确保他被安全押送到潮汐。”
“fpa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火月军区管辖着浩瀚无垠的火月轨道,是联邦的边境,同时也是前线。能在这个军区占据一席之地的将领,无不战功赫赫,威名远扬,但提到fpa,众人的面上却都是凝重之色。
这并不是他们涨敌人威风,而是fpa这个名字,带给联邦的失败与惨痛实在太多。
自由行星同盟,freeplasalliance。
这是三十几年前,由不满联邦统治的叛国者组建而成的武装集团,也是目前势力最大的恐怖组织。
他们的大部队流亡于太阳系,经常与前线jūn_duì 交火。也有小部分以隐秘的身份在地球本土活动,至今为止,制造了多起骇人听闻的惨案。
如今他们的首领被俘,对联邦来说,自然是能打击到他们的一大快事。但fpa的行事风格向来激进毒辣,就像将领们议论的那样,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