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洲,你怎么了?”少女似乎被吓得愣住了,她下意识往后一缩,眼中的惊惧瞬间刺痛了他。
她怕他,第一个举止就是疏远,越洲扬起唇角,一双异色的瞳孔亮得骇人:
“你想知道?”
“我马上就告诉你。”
“啊!……”
她被一股大力抓了起来,用力按在了车厢的地板上。娇躯摇晃着,前冲的动作势不及,手肘在坚硬的地板上摩擦出一阵刺痛。孟然只能下意识用两只手抵住车厢的门扉,下体被高高抬起来,一个冰冷的硬物迫了上来。
“什……”什么东西?!
她一句话没说完,硬物便毫不客气地捅进了xiǎo_xué 里。
“啊哈!……”
小手抓着门板,刚刚还在含弄大ròu_bàng 的嫩屄里又湿又滑,媚肉争先恐后地涌上去,毫不力地将那硬物牢牢吸裹住,也清晰勾勒出了硬物的轮廓。
那是一根手柄。
不算粗,约有成年男人的小臂一般长,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制成,又冷又硬。柄体深深地陷进甬道之中,被湿腻的花液浸泡着,不过片刻功夫,冰冷便变作了温暖。
少女动了一下,情不自禁转头朝后看:
“那是什么?你把什么东西插进去了?!”
“你见过它的。”男人异色的眼眸平静淡漠,仿佛琥珀一般的金色瞳孔如被冻结,另一边的黑曜石则比往日还要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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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来?我可以提示你一下。”他笑了笑。
“若是有哪匹烈马不听话,我就会用它来教训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