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空无一人,四角点着一人高的牛油蜡烛,却依旧显得昏暗。
越洲将少女放在正中央的长榻上,解开她身上的大氅,露出那具被蹂躏的狼藉不堪的娇躯。白皙的肌肤上几乎每一处都有着被舔吮被啃咬后留下来的痕迹,她的xiǎo_xué 还在朝外吐着水,干掉的浆黏在红肿的花唇上,那样一片白一片红的交杂色块,愈显得她yín_luàn 又可怜。
这具身体是属于他的,而他,会让她永远也离不开他。
北陆有一种用来调教女人的秘药,只要将药膏混合着液涂抹在女人的身上,待到药效浸润入肌肤,从此之后,那个女人便再也离不开液的主人。
只要一嗅到液主人的气息便会腿软,xiǎo_xué 瘙痒得求着男人玩弄她,求他把那些浊白的浓浆射给自己。
抬起手,男人解开了腰间玉带。
他抓起少女修长的玉腿,长指捅进她的嫩屄里,抠挖着把小zǐ_gōng 还没能完全吃下去的水给导出来。
那些被吞咽稀释过的浆液有些单薄,依旧还是yín 靡的乳白色,被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每一寸雪肤都不放过,全都涂在了少女的下体上。
与此同时,他的ròu_bàng 肿胀而起,硬硬地顶在少女的大腿上。等到xiǎo_xué 里的水终于被他抠挖得差不多了,少女也娇哼着泄了一波,他毫不停歇地噗嗤一声插了进去,就这样用着将她双腿举起的姿势,站在她腿间开始用力捣弄。
奸yín 仿佛没有尽头,孟然发现,自己的心里竟然如此平静。
她不再忍耐着哭吟,但也不再徒劳地求男人放过自己,她仿佛终于妥协,顺从地承受着他的cào 干,看着他在将要释放出来之前把大鸡巴猛地拔出来,新鲜的浓全都喷射在了她的奶子上。
她心里隐隐有着一些猜测,但没有任何反抗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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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挣扎也没有用,又何必再白力气。之前她的恼怒,她的疑惑,不过是因为她始终记着那个对她如此的男人,是越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