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光深沉了下来,眉梢微微挑起:“然然,你刚才,莫非在调情?”
调情就调情,难道她不可以调情吗!就是经不得激的霍少夫人把手一抬,就去扯他腰间的
裤子:
“我是在告诉你,你是要念书给我听,教我识字的,既然如此,有什么不比亲身演示一
番,更有教学效果?”
这句话显然好没道理,而孟然说出口的用意,不过是因为霍少帅向来自矜,让他当着她的
面自慰,恐怕他会无法接受。
等着看他败北的少女得意洋洋,却不妨他忽的按住她的手,用力地按在了胯间:
“可以,如果你想看的话。”
宽阔的书房里,石英钟还在滴答滴答的走着,可是那低沉的念诵声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
的,是男人微微粗重的鼻息,和回荡在空气里的,时不时响起的水声。
那是一股奇异的,黏腻的,又缠绵的声响。
噗叽的微动,是手掌滑过棒身时,摩擦着透明前挤压出来的声音。啾咕的轻响,则是阳
具顶端那个小小的眼儿里吐出来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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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微垂着眼帘,额前几绺碎发滑落下来,灯光在他的面容上落下了明明灭灭的光影,让
那张俊脸越发冷清,可此时此刻,在他雪白的衬衣领口,扣得整整齐齐的马甲下,却是大开的
裤口,和从裤口里昂然冒出头的粗大欲物。
那ròu_bàng 的颜色是极具侵略意味的赤黑,棒身上青筋虬结,血管凹凸,委实称得上狰狞。他
五根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环握住,动作优雅得就像在教孟然写字,只是yín 靡的声音不断传来,
他的吐息深沉绵长,上下套弄棒身的速度也开始不自觉加快。
少女坐在他的腿上,一动也不敢动。
想移开眼睛,耳边依旧是无法忽视的低喘,想起身离开,腰肢被另一只大手紧紧握住,却
是动弹不得。
她也不敢动,因为只要一动,她就怕自己腿心里的yín 液涌了出来,紧紧夹住的双腿间湿湿
的,又痒又热,她的眼角余光中,那个大鸡巴像是在跟她打招呼一般,随着男人又吐出一声低
哑的喘息,兴致高昂地弹了两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