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之前不是还说要我把钢笔拿出来的?”霍峻在她的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
下,“绞得这么紧,是不是想我用这根棍子捅你,嗯?”
“唔,不是……不是的……”少女连忙竭力放松,甬道吞吐着把钢笔往外推挤,她可不想被
一支笔cào 穴,那,那太yín_luàn 了……
只是等她好不容易把钢笔吐了出来,被男人按在书桌上吃下那根从后面插进来的ròu_bàng 时,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吃这根ròu_gùn 子,还不如吃钢笔呢,至少钢笔没有那么粗那么长,几下就能把她的小肚子捅
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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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荒诞的念头一闪而过,她的注意力又很快被腿间的冲撞夺去了,今晚那根大鸡巴插得
尤为的深,guī_tóu 顶上了宫口,还在继续往里深入。
霍峻抓住她的小手,让她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掰开yín 穴儿,小小的肉洞在cào 干间被撑得大大
的,两瓣花唇艰难地朝外绽开,她的奶子在chōu_chā 间不断摩擦着光滑的桌面,奶头又肿又热,硬
得好似石子。
胸前的折磨已是这样教人难耐,他还把长指捅进她的小嘴里,模仿ròu_bàng 进出的动作捣弄抽
插。结实的胯部一次又一次撞击在少女白嫩的臀儿上,因为她两只小手还揪着蚌肉把嫩屄往外
掰开,男人顶撞上来时,鼠蹊部上生着的耻毛就会一次次摩擦过她的手腕手臂。
粗硬的毛发带来难以言喻的瘙痒,花穴深处的饱胀又促使她不停哭喊着,求着男人不要再
cào 得那么深。那种难耐的饥渴与想要逃离的冲动在她的身体里交织成一团,她又害怕又渴望,
害怕自己就这么被cào 坏掉的,又渴望着被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狠狠蹂躏,甚至就这么被他干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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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车然:我太难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