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略!”
——只能说,斗嘴已经成为了某对未婚夫妻深入骨髓的相处方式,哪怕是写信,也必须得斗上几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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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少帅会认输吗?当然不会。
第二天孟然就到了从前线加急递回的信,一张纸笺叠成一个小小的方胜,显然是怕人看到纸笺上的内容,她展开一看,
顿时红了脸,也不知几分是羞的,几分是气的。
原来那纸笺上竟也是一个简笔小人,不得不说难怪霍峻嫌弃她画工差,同样是一个圆圈和几根线条,他画出来的小人,就
是比她的要致。
那小人戴着军帽,手里抓着另一个小人,用线条代表的手掌一下接一下落在小人身上,正在打她的屁股。
晚间老太太问孟然:“囡囡,我听说峻儿来信了?信里写了什么,这么急,是不是有事?”
少女身体一僵,挤出一个笑脸:“没什么的,祖母。”
“只是他训诫我几句罢了。”还威胁要打她的屁股。
这个可恶的大坏蛋,再也不回信了!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可次日一早,孟然还是把昨天的描红让人拿去给了余启勋,只不
过没有再画画。
她打定了主意,要冷那坏蛋一段时间,看他还敢不敢连写信都欺负她。
那几张描红送去之后,却是石沉大海,好几天都没有回复,孟然不由心下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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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她与霍峻开始通信,每隔两日,余启勋都会来问她有没有需要往前线捎带的东西,而家书和描红送出后,也都是再隔
两日,就会有回信送来。她于是让人请了余启勋过来询问,余启勋只道:“前线战事紧张,大公子或许是被军务绊住了,一时
无法回信,还请少夫人放宽心。”
她清楚有许多军务是不该自己知道了,沉吟片刻:“大公子……还好吧?”
“这是自然。”
他还好,那就没事,就算不回信也是无妨的。
孟然便耐心地等着,等着霍峻什么时候能抽出空来。这一等就又等了一周,帅府中的气氛越来越凝重,前院电讯频传,进
进出出的将领越来越多,连卧榻养伤的霍大帅都被人抬着住进了书房。
她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又请了余启勋来。
“余先生,请你给我交个底。”少女坐在余启勋对面,神色静淡依旧,但语气里,有着一股教余启勋惊愕和异样的不容置
疑。
“少帅他,是不是出事了?”
——后来余启勋才明白,那大概是因为,那种不容置疑的强硬,与大公子很像。
“少夫人,请您放宽心,前线的捷报已经登报了,您也是知道的,花江被我军夺回,皖军大……”
“我问的不是前线,是霍峻!”
他的话被猛地打断,下意识张了张嘴,少女已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回答我的问题。”
“少……”又张了张嘴,余启勋霍然沉默:
“大公子他在夺回花江的时候遭遇炮击,十天了,一直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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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he!!!!【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