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天地同寿的,只有这个世界本身。”
但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
北冥洲外的冰海有尽头吗?南玄洲的极星域里又有什么?九天之上的罡气层能不能穿越,而在那层罡气外,这片大陆,这个世界究竟是何模样——
这一切的一切,只有站得足够高,才能看得足够远。
不过,或许是在高处太久,久到左疏寒已经忘却了云端之下的感觉。
他没有过徒的念头,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身边会多了这么一个叽叽喳喳聒噪不已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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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然:那你干脆天天cào 我好了!【气敷敷
师父:没问题,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某然:???
师父在上29(h)
这个小家伙总是不安分,总是想方设法地要惹他生气。但每当他要好好教训她时,她那张委屈兮兮的小脸,眼巴巴地看着他的神情,却总是教左疏寒下不了手。
他甚至都知道她在假装,依旧会心一软,就答应了她种种无理的要求。
渐渐地,每天七个时辰的静修缩短成了五个时辰,醉花楼烧鸡的香味重新飘荡在了孟然的小竹楼里,有时候她甚至还能拿着话本翘脚坐在床上,一边美滋滋地翻阅一边哼小曲。
当然,她需要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
比如乖乖跪趴在床上摇着小屁股主动邀请师父用ròu_bàng 来插她下面那张小嘴,又或者用小手去揉师父胯下那根硬硬的棍子,自己大张着腿掰开嫩屄把它喂进去。
她好像已经喜欢上了被那根热热的鸡巴填满的感觉,每当师父又多又浓的液浇灌而入时,那种似乎要被烫坏掉的害怕和羞耻,总是能让她轻易地攀上第二波高峰。
而即便过了整整一夜,那些浓浆都不会被她的小zǐ_gōng 稀释掉。往往孟然在蒲团上打坐的时候,小屁股下头都需要垫上一张绸巾。
她一边修炼着,腿间被干肿的yín 穴时不时会吐出混杂着白浊的汁水,不管她如何夹紧双腿,绸巾不过半个时辰就会被全部打湿。她坐在湿透的垫子上羞红着小脸,好像一不小心尿了一般。
……自己是不是,太纵容她了?
底线一再降低,甚至连她每日要出去溜达几个时辰,左疏寒也架不住她一再的撒娇耍赖同意了。
还在凌霄真观的时候,即便门中的外门弟子,也没有她这样不勤勉的。不仅没有因为这得天独厚的机会专心修炼,反倒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更让左疏寒困惑的是,他自己却纵容了她的这份散漫。
他从拜入师门那天开始,就一刻都没有休息过。因为他知道要想站到最高的那朵云上,究竟有多难。
如果是以前,像她这样的修士,他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不屑给。她原本是左疏寒最看不起的那一类人,怠惰、刁滑,总爱耍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可现在她却成了自己的徒儿。
他变的,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师父让他下山云游,难道就是要改变他?可一个心性游移,意志薄弱之辈,又如何能在九天雷火中活下来。
“师父,别总是修炼修炼的了。你看,我刚买回来的糖糕,尝尝吧。”
左疏寒从定中睁开眼睛,只见一块米香四溢的糕点递到了他的鼻子底下,少女眨巴着眼睛看着他,额角上还挂着几滴汗粒。
压下心底那丝异样的烦躁,他淡淡道:
“你这几日出门,日日都到晚上才回来,去了哪里?”
“……没去哪儿,就是,随便逛了逛。”见他没有要伸手的意思,少女悻悻地把糖糕给了回去,“你要是不乐意,那我明天早点回来呗。”
她的表现……不对劲,到了元婴境界,修士灵台通明,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不可能瞒过左疏寒的眼睛。
所以她躲闪的目光,刻意停顿的话语,在他眼中全部无所遁形,他的徒儿,有事情在瞒着她。
可以想见,就算他继续追问,她也不会说实话,以左疏寒的修为,可以很轻松地就用神识对她一整天的行踪进行追索,但是,他没有那么做。
他或许需要好好想想,这么多年,他竟然从来没有思考过,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喜欢的又是什么。
祁阳城里的茶楼依旧喧闹嘈杂,说书先生在台上口沫横飞,台下的看客议论纷纷。左疏寒坐在大堂里,面前的桌上摆着一盏劣茶,他忽然想起就是这里,自己第一次听到了她的名字——
“听说了吗,‘妙手空空’又出山了!”
“偷了张家的紫玉如意不算,你猜这次他要偷谁?城主丹阳道人!”
“唉,这蟊贼真是张狂,怎么就没人来治治他。”
“谁敢治啊,那可是左真君的徒弟,你就不怕人家大能飞来一剑劈了你。”
邻桌的两个修士讨论得热火朝天,突然,身后传来砰的一声。两人匆忙回头,只见桌子上的一只茶盏四分五裂,竟碎成了齑粉。
满桌的残茶汩汩流淌着,而本该坐在桌边的人,不知何时却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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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孽!徒!
ps.师父的心态是变化的哈,他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对傻徒弟有感情了
只是觉得要把傻徒弟掰回到正道上来
当然,等到他明白了,自然就是那啥火葬场【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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