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亮的温热水液全都倾洒在了地上,有几滴甚至溅射在了左疏寒的道袍上。
他知道那是什么,从她另一个小肉洞里喷出来的东西,原本应该算是秽物的液体沿着他的指尖滴滴答答往下淌,男人的俊脸冷然依旧,在看着那股热尿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时候,他甚至还按压起了正疯狂翕张的小洞。
“啊不要……师父,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呜……”
“不行了,啊,又要尿了……肚子里好涨,呜……师父,然然错了,然然真的知错了……啊!……”
真奇怪,他的心里,竟生出了一股畅快。
少女满是潮红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塞在嫩屄里的那根假ròu_bàng 还在快速捣弄着,一边蹂躏着她的花径一边往里头灌。
他站在她面前,只见她腿间的娇花儿已经全都肿了。一股一股的浊白都堆挤在穴口,她的肚子胀鼓鼓仿佛一个怀胎妇人。上面的小肉洞还在往外喷着热尿,整个赤裸的下体湿漉漉的,好像被十几根鸡巴给轮番奸yín 过了一般。
她总是不安分,总是不听话,如果这样狠狠惩罚过她了,以后她是不是就会乖乖的,乖乖待在他身边。
左疏寒忽然意识到,他失态的缘由并非她屡教不改,再次重走歧路,而是她从始至终,就没有打算跟他离开这里。
心脏骤然揪痛,抬起手,他把那根湿得一塌糊涂的假阳具从小人儿的yín 穴里拔了出来。
深深陷进媚肉中的柱体被整张小嘴含得紧紧,甚至连左疏寒都用了几分力道,才听到噗叽一声,被捅开成鸭蛋大小的穴口重新露了出来。
“啊哈……”克制不住地嘤咛出声,孟然几乎要晕厥了。
被那根假鸡巴插干的时候,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感觉到一股接一股的浓浆不停喷射进来,身体里仿佛有一头野兽在横冲直撞,捣弄得她的小肚子几乎都要烂掉。
此时骤然的空虚袭来,她却没有丝毫松了口气的感觉,只觉花腔里传来一股又渴又痒的吸力,穴口还在抽搐着,又是一个湿热的东西堵住了那张嗷嗷待哺的小嘴。
她头晕眼花之际,看到男人竟然在她腿间半跪了下来。他抓住少女光洁的大腿根,大舌探出,含着小骚屄不轻不重地一舔——
“唔!……啊哈,不要,嗯……师父,不要……”
他怎么能,怎么能去舔她那里……不行,那里不行……
蜜液狂涌而出,穴口上面的小肉洞周围,透亮的尿液都还没有干掉,男人的俊脸就埋在湿热娇嫩的花谷地里,大舌肆虐勾挑,把那些喷香的yín 水全都咽进了口中。
这一幕,透着说不出来的yín_luàn ,却又教人迷醉不已。
玄色道袍肃重内敛,左疏寒甚至连发髻都未曾有丝毫凌乱。他似乎永远都是这么一副模样,清冷出尘,遥不可及。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跪在赤裸着yín 靡下体的美人儿腿间,用自己的薄唇去含吮她身上最私密最娇嫩的所在,水声、舔舐声、搅弄声……暧昧迷乱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还有他间或溢出的沙哑低喘——
仙人,终于在这一刻跌落凡尘。
师父在上35(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