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主人……不要,啊,啊哈!……不,啊……”
哭吟声刚溢出小嘴,立刻就被随之而来的激烈插干给撞击得支离破碎。
根本没给孟然喘息的机会,男人握住她的小手拿起一旁的鸡蛋——
砰,蛋壳破碎,蛋黄落进碗里,她的花心好像也被硬生生地cào 烂了,承受着那头粗野巨兽的横冲直撞,整个花腔里直如翻江倒海,教她眼前甚至都开始发黑。
“揉完面团,接下来就该打鸡蛋了。”
那道低哑的男声依旧在她耳边游移,他带着笑意,如同一支诱人的醇厚红酒,大掌握着女孩的纤手,拿起筷子,在盛着蛋黄的碗中搅拌,而那根粗壮得惊人的热烫鸡巴也在她的小zǐ_gōng 里翻搅起来。
“怎么样,然然学会了吗?如何才能把鸡蛋打散。”
“……啊,啊哈……不要,嗯,太深了……唔!……”
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美人儿只能呻吟着连连战栗。这自然让她的“主人”不满起来,搅拌着蛋液的筷子突然夹住小奶头,用力往外拉扯——
“嗯?”
“学,学会了……然然学会了!”“小女仆”抽抽噎噎,连纤长的眼睫都在颤抖。
“那你说一说,要怎么做?”
“用,用筷子……”
“不对,是用棍子。”
“用棍子,啊哈,棍子……”
“棍子插进去,逆时针方向,一秒钟搅拌一个来回。”
话音未落,修长手指握住手中的竹筷,在那金黄的蛋液中便是一个灵巧的来回。与此同时,被sāo_xué 紧紧含住的粗壮欲龙竟也用着同样的动作和频率,对着女孩满肚子的yín 水也来了一个“搅拌”。
“啊,主人……啊!……”
“乖,跟着主人的命令,棍子插进去……”
“啊哈……”——
大ròu_bàng 又捅得更深了一些。
“逆时针方向……”
“唔!”——
guī_tóu 调转角度,龟棱刮擦过花壁的同时,一股晶亮yín 汁也随之喷出。
“一秒钟,搅拌一个来回。”
浪涛般铺天盖地的快感再次狂涌而来,蛋液在碗中飞快旋转着,而女孩的视野好像也开始天旋地转。
“……不要,主人,然然要被cào 死了……求求你了主人,嗯啊……受,受不住了,骚屄要破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胡乱说些什么,哭喊声里,yín 汁越喷越多,蛋液越旋越快,最终,她颤栗着喷出了大口大口阴,男人也抓着她的小屁股,把浓浊的液全都射进了她还在被“搅拌”的嫩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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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鸡蛋(*/w\*)
奶头都被主人揉大了(高h)
一直到几天之后,孟然才反应过来——
做糯米糕,需要蛋液吗?
无论如何,眼下她的小屄已经被那根插进来“搅拌”的棍子给折腾得狼藉不堪,又红又肿。放下盛着蛋液的碗,男人又握着她的小手教她洗红豆,挑选出最饱满最红润的那些,一一放进旁边的托盘里。
“仔细看好了,红豆的成色也是有要求的。”
他就像一个耐心的老师,谆谆教导着怀里的学生。只不过他一只大手还揉着学生的奶乳,ròu_bàng 插在学生的yín 穴里。因为刚刚射过,ròu_bàng 还算安分,但他一说话,紧贴着小人儿的胸膛就嗡嗡震动,教她刚泄过没多久的嫩屄忍不住又隐隐瘙痒起来。
“太小的不行,颜色不好的也不行,嗯……”故意顿了顿,周子羡看向夹在指缝间的那颗小小樱果:
“最好,像然然的奶头一样。”
“……可是,哪有……奶头那么大的红豆。”
脸上羞怯,女孩忍不住小声嘀咕,立刻就换来他的一声轻笑:
“然然的奶头难道不是被主人揉大的?还是说,你这个小骚货天生就耐不住寂寞,不用摸,奶子也能红肿充血?”
“没有……嗯,主人,然然很乖的……”
……托盘里挑选出来的红豆越来越多,流理台前的yín 靡水声也再一次响了起来。
对他们二人来说,做一份糯米糕,显然并不容易。
除了要教怀里的“小女仆”揉面、打蛋液、挑选红豆,还有擀面、切面团,把那一团团柔软的糯米团子捏出好看的形状……
“看,这只小兔子像不像你,嗯?”
“啊哈……嗯……”
被cào 到腿软的美人儿早已说不出话,只能无意识地呻吟哼叫,他们二人站立的地方,她的脚边已不知不觉堆积起了一滩滩水洼,水渍上还点缀着一团团的白浊。
不知过了多久,糯米糕总算被放进了蒸箱,干脆将她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男人就站在她腿间,开始大开大阖地快速cào 干。糯米糕在蒸箱里逐渐成型,他的水也如同子弹一般喷射进她的花壶里,ròu_bàng 拔出,看着一缕缕混杂着糜白的银丝往外淌落,周子羡忽然低笑出声。
“其实,今晚除了糯米糕,然然还给我做了一道菜。”
“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她迷糊地眨眨眼。
视线下滑,她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了自己正在小口小口吐着浓浆的yín 穴——
“当然是只属于我的,奶油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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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creampiequot;奶油派,网络释义:体nèi_shè 【doge
“大香肠”最好吃(高h)
……奶油派。
迷迷糊糊地还没明白周子羡的意思,等到反应过来,一时间,女孩只觉热意直冲上头,连头发丝都在发烫。
什么奶油派,他不就是在说她的小屄含不住他射进去的液……仔细想想,花户饱满的形状和那些糊满穴口的浓稠浆水,确实,让她此时此刻的下体很像他口中的那道甜点。
理所当然的,这道甜点最后被某位先生给享用了。
小手紧紧抓着墙上的置物架,蒸箱发出时间已到的滴滴声,而她的腿间埋着一颗正游移挪动的脑袋,唇舌翻搅,手指拨弄,啧啧的舔吃声中,别说“奶油”,花穴里的“果汁”也全被某人给喝了下去。
“饿了吗?伺候了主人这么久,然然想不想也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