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然然就一辈子不离开哥哥,好不好?”
“yín 穴日日给哥哥cào ,肚子里也只装哥哥的液……与哥哥共赴巫山,同登极乐……”
不知不觉,少女小嘴里湿漉漉的假阳具已然消失了,勾住男人的脖子,她软玉温言,深情款款,这样的表白之语,几乎教孟淮之痴了。
原来她也是这样想的,原来她对自己,并非无意。
一时间,他脑海中忽的闪过月色下少女那冷冷清清的言语,但转瞬就被他强行压回心底,继续沉浸在这无边的迷梦之中。
人在做梦的时候,偶尔会清楚地意识到这一切都并非真实,只是于眼下的孟淮之来说,即便他早已明白,也只是不肯醒来罢了。
只有在梦中,所有的束缚方才会彻底消失。
不必再为那些背德的念头羞惭,不必再一遍遍命令自己遗忘那天的意外纠缠,他挺着ròu_bàng 狠狠顶进身下湿软的xiǎo_xué 里,听到少女的呻吟求饶,也只是更用力地蹂躏chōu_chā ——
“……不是说要吃哥哥的液?乖,哥哥这就射给你了……”
“乖宝贝,接好……把哥哥的水全都喝下去,一滴都不许漏……嗯哈……唔!”
低吼声中,热烫的浓浆激射而出,身下的小人儿嘤嘤哭泣起来,他却觉得心头一片畅快满足,直到睁眼醒来时,依旧神魂颠倒。
窗外晨光微露,已不知不觉天亮了。
孟淮之掀被坐起,看着身下被打湿了一大片的寝衣和床单,还有如今依旧高高挺立的阳具,只能苦笑。
或许是因为昨晚他喝醉了,方才没能控制住自己。他本是自制力绝佳之人,少时读书,夏不解冠,冬不束衣,即便那时他只是个六七岁的孩童,依旧能十年如一日地坚持下来。
可是眼下,他心中竟有了几分不安。
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做出了如梦中一般的悖逆之事,彼时又该如何面对妹妹。
想到此处,他又看向那始终不曾疲软下去的硕大欲根,低叹一声,将手覆了上去……
……
两日后,云安寺的斋礼结束,孟然跟随侯府一干女眷返回家中,没过几日,听说了一桩大新闻。
“……大爷房里的空山说,大爷这回可是铁了心了,必要迎那女子进门呢。”
“你想想,咱们侯府是什么门第?就是个丫头,也都是从家生子里选的,出身清白,知根知底,虽说那女子迎进来,也不过就是个通房,没有摆酒唱戏纳做良妾的道理,但到底,是个青楼出身的妓子啊。”
一番话说完,房里的丫头俱是点头称是。这张嬷嬷是孟然的奶娘,平常最是嘴碎的,见众人都听住了,愈发来了兴致:
“就为这事,老爷太太生了好大的气,偏大爷是个有主意的,谁说都不听,我看啊,纵是老爷太太都不高兴,那妓子也是必要进门了。”
“真不知道是个什么天仙样的人物,怎么就把大爷迷成这样呢?”有个小丫头道。
“家里谁不知道,大爷以前连个屋里人都没有,依我看,准是那妓子使了什么手段,这才把大爷勾坏了。”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盖因孟淮之忽然要纳妾,而且纳的还是个青楼女子,实在教人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