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孟然今早从兄长院中返回后,因着昨夜一场情事,不仅浑身酸软,小屄和奶子更是肿得不能看。
原本矜持紧闭的两瓣花唇在一整晚的chōu_chā 蹂躏下根本合也合不拢,还维持着被大鸡巴强行干开的模样,露着一个指头大小的肉洞。奶肉酸胀红肿不
必说,奶头更是一直硬硬的挺立着,她穿了肚兜中衣在身上,微微一动,奶尖儿就磨得生疼。
想怀庆侯府是何等门第,即便孟然只是个不受宠的庶女,平常穿的用的,都是上用的绫罗绸缎,绝不会蹭到小姐们娇嫩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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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她那两只小奶头肿得竟是连贴身小衣都穿不得,回到院中装病在床时,她实在受不得疼,又怕把奶头给磨坏了,便悄悄解了肚兜儿,只在脖颈上
用红绳松松系着,盖好被衾,假作无事。
后孟淮之来前,她又在偷偷挤压xiǎo_xué 里残存的液,没来得及拾好,人就已经进来了,只得光着小屁股窝在被子里,又不敢起身,害怕自己胸口
春光被看见,指望着靠装睡把某人打发走,哪知道眼下却被他瞧了个正着。
“看,看什么看!非礼勿视非礼勿动,还不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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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少女恼羞成怒,孟淮之已轻声笑了起来。他看着张牙舞爪色厉内荏的妹妹,略一思索便想明白了其中关窍,心下怜爱的同时,愈发想要逗逗
她:
“可我看也看了,动也动了,妹妹又待如何?”
说罢,大手在美人儿露出绣被的乳缘上轻轻一托,两只玉兔似的丰盈立时漾出教人眼花缭乱的yín_luàn 乳波:
“是挖了我的眼珠子,剁了我这只手,还是……捏断我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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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紫站在台阶上和几个小丫头说话,等了半日,却见屋内的孟淮之始终没有出来。
她心中对孟淮之实有些埋怨,总觉得自家姑娘受寒是因他之故,又一想大爷和姑娘本无甚来往,也不知有什么话要说,虽说是嫡亲的兄妹,这样单
独留在妹妹房中总是不大好,便借了奉茶的机会想进去打探一二,当下掀起帘子,口中道:
“姑娘,大爷,刚沏好的茶,我给姑娘和大爷……”
一语未毕,那话却哽在喉头,魏紫手上一松,哐当一声,喜鹊登梅的官窑盖碗已落在地上,跌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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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正中央架子床上挂着的纱罗帐已全垂了下来,雨过天青的颜色,原本雾蒙蒙的煞是好看,那清雅的绡纱后面,一对男女的剪影清晰可见——
娇小的少女跪趴在床上,螓首低垂,纤腰下压,柔美的背脊与那柳条儿似的腰肢勾勒出一道动人心魄的线条,愈发显得她高高翘起的蜜臀浑圆饱
满,美不胜。
高大的男人就在她身后,与她不过臂宽之距。二人间,一根长长的棍子相互连接着,那棍子从男人的腰腹部探出,斜斜向上翘起,竖得又高又直。
高大的身影往前,娇小的身影就颤动一下,粗长的棍儿一点点消失,而男人也紧紧贴上了少女的小屁股,几道奇异的水声从帐内传来,啾咕,啾咕……听得魏紫一张脸全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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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操已欠【跑走(*/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