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傻子吗?”这分明是刀伤,而且看伤疤的痕迹还很新,恐怕愈合没多久。
“做生意,总是会跟人有些冲突的。”
“冲突到要见血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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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其实隐隐听到过一些传闻,家里的生意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孟家是靠做船务起家,其后涉及地产、煤炭、钢铁、轻工……这每一项都是极赚钱的买卖,当然,也有许多人眼红。
她忽然有些后悔起来,自己跟父亲怄气,又何必拿他做筏子。
他刚从广州回来,恐怕连换衣服的功夫都没有,就得赶到这里来帮她拾烂摊子。情不自禁地,她伸出手,在那道伤疤上摸了摸——
凸凹不平的触感,还是刚愈发的粉色,眼前的身体忽然一,连腹肌上的线条都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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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有些想笑,“君嵘哥哥,你不会是紧张了吧。”
“……没有。”
嘁,明明就有。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少女将小脸凑得更近了些。
此时她坐在沙发上,邵君嵘生得高大,站在她面前时,她的脸恰好就对着他的腰腹,微微一呼吸,那如兰芬芳就拂在男人的肌肤上,他眉峰一蹙,声音低沉了些:
“大小姐。”
“嗯?”她扬起眉梢。
上挑的尾音仿佛一只小钩子,又或轻轻搔动的羽毛,她的纤纤玉指在伤疤上摩挲着,似乎是有意,又似乎是无意:
“你去码头接我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伤?”
“那么多保镖跟在你身边都让你伤着了,真是没用。把高群叫过来,我明天要好好说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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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吐息拂过,肌肤仿佛蒙上一层湿湿的雾,邵君嵘终于探手,抓住她的肩膀:
“大小姐。”
……行了行了,我不玩了行了吧。每当他用这种语气说话,孟然就知道自己又要被训了。
伸手一捞,她拎起他的衬衣:“喏,穿上。”正欲直起上半身,脸颊无意间蹭过他的裤子——
上好的哔叽面料,柔软密实,悬垂性极好,轻轻一蹭,肌肤甚至能感觉到布料下面的性器轮廓,鼓鼓囊囊,粗长滚热,原本的半硬不软以一种堪称迅捷的速度涨大起来,裤子被高高顶起,就顶在了少女柔嫩的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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