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树还记得自己被二太太气得吐血后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医生让他卧床休养。彼时二太太已经拾行李离开了,锦园乱成一团,孟良树一个人躺在床上,连个来端茶递水的用人都没有,气得差点捶床。
都是些废物!
林氏那个贱人滚了也好,他本来就对她也没有任何感情。女人,只是拿来当做工具的东西,就像林氏,只是他需要一个管家的女主人,就像叶玉颜,只是他需要一个玩物。
只有女儿,他唯一的骨血,才是孟良树真正在意的存在。想到那个傻丫头被邵君嵘迷得昏了头,竟然和自己决裂,孟良树便一阵气恨。当初就应该趁那条野狗没长大之前杀了他的,否则怎么会酿出今日这番变故?
一时间他不由生起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悲凉之感,林氏走了,囡囡也不在身边,想到那时在医院女儿看着自己的眼神,难道他真的要失去囡囡了?
门扉忽然一响,有人走了进来。孟良树勉强支撑起身体,看见来人是个穿灰色长衫的男子,他的语气有些焦虑:
“你来做什么?”
——这是他的心腹,也是专门替他处理脏活的。他来了,就代表有变故发生。
“听说老爷病了,我来看看老爷。”长衫男人微微一笑,“顺便,带老爷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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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个白眼狼也背叛了他!此时孟良树哪里还不明白,连他最信任的心腹也早就已经不是他的人了。
他并不蠢,这一环环一步步,从女儿与自己决裂开始,到二太太自请下堂、心腹背叛将他绑到这里……每一步,都被人心计算过。
难道……他心头发寒,忽然,耳朵捕捉到了一道细细的声音——
此时他才注意到,原来他身边的墙壁上开着一个小洞。有灯光从小洞里漏进来,除此之外,还有奇异又娇媚的呻吟。
那是属于女子的,断断续续、支离破碎,一听,就知道是男女欢爱时才能发出的。
“君嵘哥哥,然然要~”
“要君嵘哥哥的大鸡巴,插进然然的骚屄里,搞大然然的肚子~”
“然然好痒啊,骚屄没有君嵘哥哥的ròu_bàng 就要痒坏了……”
“求君嵘哥哥搞坏然然,然然是只想着大鸡巴的小骚货……”
孟良树浑身的血都冷了下来,坐在那里,沐浴在灯光下,却如同身处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到不远处的门扇被人打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白衬衣、黑马甲、同色系的外套,邵君嵘的打扮,就仿佛他正在参加一场衣香鬓影的宴会,刚将坐在他大腿上的少女cào 到连番高潮,可他却连裤线都没有丝毫褶皱。
他微微笑了起来,看向椅子上,那个双眼充血,已经用牙齿咬得整个嘴唇都鲜血淋漓的男人。
“孟叔叔,这个惊喜你还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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